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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视线之外Ⅱ:比赛、醉意与没说出口的吻》 (第2/2页)
没示范过。 但他打得刚刚好、刚刚好够狠,又刚刚好不让人觉得是冲动。 唐曜在那瞬间想了一百件事。 想说「他真的撑住了」。 也想说「如果他现在开口叫我,我一定会上台把他拉下来抱住」。 但他没动。 因为他知道,炀呈今天不是要一个会接住他的人。 他要一场证明自己可以「不崩」的b赛。 裁判没举手,观众没掌声。 炀呈走下擂台时的那个空白表情,让唐曜有点喘不过气。 不是输——是「没被承认」。 他知道炀呈会恍神。 他也知道他会找不到出口。 所以他一开口就不是安慰,而是拆招: 「你以为这是b谁出风头?」 是攻击,也是替他撑场。 那一拳,是你自己打出来的,不是谁给你的,你不能问别人要答案。 之後有几个人找他谈话,他没多说什麽,只冷冷接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知道这场b赛对外界来说只是「观察素材」,但对炀呈来说,是他人生第一次「没崩也没赢」的战场。 而这样的失衡,没人能接,除了他。 他提议去那家居酒屋,是因为那里光线昏、声音不吵,墙面隔音厚。 炀呈本来想拒绝,那一秒唐曜看得清楚——他差点说出口的不是「不要」,而是「我想回家」。 不是身T累,是心累。 他撑得太久了。 唐曜什麽都没说,只轻轻地补了一句:「一起去吧。」 这种提议不是命令,是邀请。但也是一种不让人拒绝的替代选项。 居酒屋里三人对坐,他故意坐得近一点。 温霖坐另一侧,像一个安静的锚。 唐曜则故意在中间停顿了几秒才开口:「是他自己撑住的。」 那不是夸奖,是声明。 因为炀呈还没意识到——今天那场b赛,他谁都没靠,但他也撑过去了。 然後他开始沉默、喝酒、演醉。 唐曜知道那不是醉,那是「不知道怎麽接下来」的困局。 他在场边说过: 「你可以输给任何对手,但别让我後悔站在这里。」 而现在他想补那句话的後半段——「就算你输了,我也会接住你。」 但他没说。 炀呈那句「……可能想听你说我打得不错」一出口,唐曜心跳跳了一下。 他不该有反应的,但他还是有。 他回答得很平淡:「你打得不错。」 结果那家伙嫌敷衍。 唐曜差点笑出来。 不是好笑,是某种……好久没出现的亲近感。 1 然後他补了那句技术分析:「你差点被拆两段。」 炀呈骂他:「1。」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火气,熟悉的刺。 一切都还在,那就还没散。 接着他试图调低情绪线: 「你刚刚不是还差点哭?」 那是试探,也是一点点恶意。 想看他会不会推开那个词。 结果炀呈整个人炸了。 手指发红、脖颈绷直、酒一下灌下去像灌火。 1 他没说他哭了,他只是……没说他没哭。 那就是真哭。 唐曜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情绪。 不是同情,是一种:「你真的在我面前不演了。」 这对唐曜来说,b任何亲吻都更亲密。 温霖出去接电话後,炀呈整个人像xiele气,却又靠墙坐得Si直。 唐曜那时候就知道—— 他不会再演醉,他现在只剩一点理智和一点y撑。 那就是他打算「做决定」的状态。 当他说:「你很烦。」 1 当他说:「你是我谁啊?」 当他没走、没逃、没开骂,只是继续坐在那里。 唐曜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不是要夺人心,而是要承认—— 我不是你的教练。 我只是那个最早站在你混乱出拳时、还愿意不躲不闪看着你的人。 所以当炀呈亲他那一下,唐曜没有一丝犹豫。 他没推,也没问。 只是让那一秒,成为一场没被谁看见的胜利。 一场他早就输在心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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