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章柒  (第2/3页)
都已经招了,案子也算结束了。”    “那...鸟怎么办?”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录物局做好登记自会将它处置的,你跟刘县令知会一声便是。”    “欸嘿嘿,好好,那我先走了阿!”    季语澜敷衍的挥挥手:“不送了。”    说完话季语澜回身走向院子,见大鸟可怜的匍匐在笼子里,心生些许不忍。    若是没人搅乱它们的清修日子,也许这会儿它们还能在天上比翼而飞罢,又或许真的能修成仙呢?    世人只知无功贪婪可满足一己私欲,是捷然之路,但若是自己成为了那猎物,又该如何呢。    季语澜摇摇头,兀自走进堂内,执起画笔一笔一划的将大鸟的样子誊下。    昭云从内间走出,身上只着了一件内衫,衣带松垮,裸露出一片玉色肌肤。    “在做什么。”    季语澜闻声抬头,刚要搁下手中的毛笔,却被眼前的无限风光惊的忘记了动作。    “看我做什么,说话。”    说着昭云将碍事的内衫系带拨至一边,没了约束的短衫直接滑向身侧,露出完整的胸肌和小腹。    “你...”    昭云有些不耐烦,问了他两遍也不说话,随即兀自坐下饮茶。    “我的官服呢。”    季语澜猛地回过神,手上的毛笔滴下的墨汁已经将画染了个大黑点,刚画的鸟头已经看不见了。    作废作废,季语澜刺啦一声将画纸扯开,快速呼吸平复情绪。    “呃...那个,那个还要一日才做好。”    “那我没衣服了。”    “没事没事!”季语澜慌张的将毛笔搁下,起身去给他倒茶。    “今日休沐的,府里就你我二人,你先将就一下披我的氅罢。”    “什么是休沐。”    季语澜楞了一下,他不是当过史官,怎能不知休沐?    “就是...就是朝廷设置每七日中留给官员休息沐浴的时间,冬春双日,夏秋一日。”    “噢。”    季语澜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在嘴边半天也没喝下去,末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把衣服系好...莫着凉。”    “我不冷。”    说着昭云起身走向桌案,上面却只停了一摞白纸,“你画的画呢。”    1    “呃...那张画的不好。”    “那你继续。”    季语澜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回到后堂给他拿了一件绸面大氅。    “你先披上罢。”    “嗯。”昭云点点头,没有丝毫动作。    “呃...那,那我给你披。”    说着季语澜踮起脚将大氅给他披好,又顺手将人的内衫也拢了回来,紧紧的系上扣节。    “你画,我看着。”    “好,那你坐着,我站着画。”    “嗯。”    1    昭云是不会谦让的,毕竟坐着确实省力不少。    两人一动一静,俯在桌案上,季语澜笔上功夫极好,将大鸟的神韵和肢羽都画的十分传神。昭云侧着头看他画鸟,不禁想起了千年前的事情,好像有一个人也很会画画,不过画的都是山水图,但自己也是很喜欢的。    饶是神仙,也抵不住岁月虚晃而过带走的记忆,昭云已经记不清那人的样子了。    “很像。”    季语澜闻言笑起来,认真的将最后几笔也勾勒好,将纸推向昭云身前,“你给它起个名字罢。”    “嗯...记成银冠驩鹰罢。”    季语澜听后琢磨了一下,喜道:“他们本是雌雄结伴,驩字有亲密之意,冠上银羽,此名极佳!师父果然好学问!”    昭云抬眸扫了他一眼,骄然道:“嗯。”    说完季语澜重新沾好墨汁,工工整整在大鸟画像一侧写下银冠驩鹰四字,临了又仔细端详了一边这个名字,面上掩不住的喜悦。    “我饿了。”    1    季语澜先将纸笔都收好,笑着拉人起来朝后堂走去:“那个,你先把衣服穿穿,我带你出去吃罢。”    “你的穿不上。”    “欸,你凑合一下,披着大氅也看不出得体与否呢!”    “嗯。”    昭云之觉得肩膀像被绳子给捆了一样,不由想起了以前在山上被猎网套住的情景。    季语澜无意中看见他皱着眉头,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的菜?”    “衣服紧。”    季语澜夹菜的手忽而停住,尴尬的将筷子收回来,好一会儿才嗫嚅道:“要么,先给你支点银子买身衣服?”    “好。”    季语澜扶起额头,竟然答应的这么快,朝廷发饷银肯定又是要拖到年后的,眼下府上三人吃喝拉撒还得自掏腰包。    1    柳覃还在医馆住着,季语澜揉了揉眉头,答应道:“好...那一会儿带你去。”    昭云乐意道:“好的。”    一如既往,只点了素菜,桌上丝丝绿绿,尽是些应季的菜,饶是比rou便宜,季语澜也只觉头痛。    一个圆桌八个菜,道道是头牌。    实在是养不起的。    季语澜长眉锁在一起,连成小山状,一口一个叹息的吃,“欸...师父,你怎么知道我的玉牌有这么大的威力?”    昭云夹起一颗如玉剔透的蒜溜青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脸上浮起满意神色:“嗯,只是知道,但不知缘由。”    季语澜眼睛一亮:“这么说我这牌子还真是宝物了?”    昭云抬手捻起槐花米糕放入口中,修长手指沾了淡色糖浆,与红唇遥色相映。    “也许罢。”    1    嘴上是这么说,昭云还是仔细回忆了一下有关玉牌的事情,似乎很多年之前在哪里见过,反正不是凡物,朝代更迭,流落民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