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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绿皮火车(清理/指J崩溃吹水/失/安抚) (第1/1页)
倚倒在房间的软椅上时,祁屿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受了什么,他好像被当作了一个无生命的性爱玩具,被男人轮jianian了上百次。 那被jianian得汁液都干涸了的两枚xue眼,散着腥臊的气息,整个肥肿红透地鼓在腿根,湿滑的yinchun向外翻卷,肿得像是奶油馒头,表皮红通通地外翻,近乎渗血。上面淋满了白色的稠浆,不知道是积攒了多少年的jingye,浓稠腥臭得惊人。 祁屿想要坐起来,腿根薄薄的肌rou也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一团黏稠的白浊宛如失禁般地从rou腔中慢慢淌落,滚过娇红肿胀的xuerou,最后湿漉漉地聚拢在xue口。他下意识地夹紧了xue口。只是那初次承受性事女xue挨了数回粗暴凶悍的cao弄,早已肿胀不堪,连xue口都合不拢了,只能仍由精水稀稀拉拉地缓缓向下坠。 祁屿窘迫地拿手去捂那处汩汩淌汁的阴部,顿时沾了满手的湿黏白精。他微不可闻地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丝哭腔,眼神蒙蒙的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不觉间他哭泣得满面泪光,低垂的眉眼显得格外委屈。 少年用软椅边上的纸巾胡乱擦了擦幼嫩粘腻的下体,被那粗糙的质感弄得痉挛颤抖不已,被男人们撬开的脂洞乖巧地鼓着被干成深粉的嫩rou。 “好脏,呜……”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不带情感,好像只是在无意识的陈述事实。 咯咚——一阵称得上刺耳却隐隐夹杂着泠泠泉水声的响动从衣帽柜里传出来,在过于静谧的环境里实在有些诡异。 声音在祁屿抬头的一刹那戛然而止,柜门缓缓开合几下,是在吸引唯一的观众上前察看。 祁屿实在有些不想动但又怕是额外的任务提示,只能强撑着支起身子,远远地探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处泉眼,蒸生湿热的雾气,飘着丝丝硫磺的气味,是种纯天然的清澈。 祁屿登时愣住,眨了眨眼睛再细看去,一缕午后的暖光陡然斜落在他白净秀雅的眉眼间,双眸盛满林间淡淡曦光,这不是神明的馈赠,而是少年自己兀自焕发的温度,完美的介于热情与冷漠之间的“温暖”。 祁屿还没能理解其中缘由,他清楚记得那个衣帽柜的大小只能勉强放下两三身衣服,现在却凭空出现了一眼温泉。 有些像神明先生的作风……不对,即使是神明先生也不会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吧。 房间外又传来一传脚步声,那人停在门外,敲了敲半片覆满红锈的铁门,却不等里面的人回答,直接转动门把手走了进来,假装没看到祁屿眼中的惊惧。 他是原先把祁屿抱回来的青年,现在他又一把将少年从椅上抱起,大步走入衣帽柜,将人轻轻放入水中。 青年动作意外的轻柔,好像在对待一捧绵软清甜的棉花糖,而祁屿连发丝都没有丝毫颤动。 “唔……谢谢……” 青年如来时般沉默,眼神甚至不在祁屿的身上多停留一秒,状似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 祁屿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慢慢放松下来,他腰背线条宽窄绝妙,现下肩与颈舒展开来,正如小鹿美丽的角板,警觉而诗意。 温水覆盖莹白的皮rou,祁屿并不熟练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身上沾染的精水还比较好打理,而那些被灌入体腔深处的,祁屿只会不得要领地按压着小腹,合不拢的xue眼张开一口脂红的roudong。按下去时嫩红的xue眼猛地翻出,怯生生地鼓成一团,连褶皱都被抻平了,让浅处的jingye从水嫩的yindao缓慢地挤出来,松手的瞬间濡湿的嫩rou又连带着要吐不吐的精水一起缩回去。 几次下来,祁屿腹中的精水没少多少,而小腹光润软腻的肌理被揉按得通红。 站在门口一直未曾离去的青年看不下去了,迈开几步,踏入池水中。祁屿只一时走神,便有一条手臂揽住了他的后腰,带着他旋了一圈,他就稳稳地趴附在对方的胸膛上。 “唔!不要!” 青年几根手指搭在祁屿腰上,沉静克制,又带着无论如何掩饰不了的侵略感。 “别怕。”,沉默寡言的青年缓和而不显迟钝地安抚道,蕴含着一种相当老派的文雅。 青年伸出两指撑开那个翕张的入口,翻开来看了看内侧的湿红黏膜。上面还带着干涸的精斑。被手指撑开后,浓白的液体挤满湿软的rou腔,红肿的yinrou却还期期艾艾地贴着青年的手指。他的手指探进去,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探进褶皱里,搔刮了几下。 激得祁屿险些在这里喷了一次,两腿本就虚软无法挣扎,现在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被像活生生钉上标本的蝴蝶那样徒劳地翕动着羽翼。 青年的手指继续地前进,一边安慰殷勤地含了一天jiba的rou道,一边慢慢用指头形成剪刀状,令rou道深处也被撑开,粘连在一起的内壁被手指分开,大股大股水流涌入深处,将里面褶皱里含着的jingye冲洗出来。 “唔唔!涨、好痛……” 祁屿露出一点湿软的红舌,不时泄出细细的抽气声,仿佛奶猫被烫到了娇嫩的舌尖。他上下起伏着胸膛,双腿和腰臀扭动不止,白嫩的细腿在水中乱颤。 原本流动的水流怪异的停滞在了祁屿xue中,他这时候看起来才算真正有些怀孕的样子了,小腹轻微隆起,看不出是胎儿的轮廓,还是积蓄在zigong里的浓精或水液。 青年在yindao口快速而高频率地抽插,几乎把屄口当成了一节富有弹性的jiba套子。祁屿yindao收缩的频率远远跟不上对方侵入的力度,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直窜进脑髓里,让他瞳孔一阵阵翻白。 祁屿本来就到达极限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种程度的jianianyin,他被刺激得眼泪直流,差点没背过气去。 但对方已经按着他的胯骨,把手指快速地抽了出来,祁屿难以合拢的yindao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祁屿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zigong里的yin液与精水齐齐喷涌,冲刷在胶管中,发出沉闷而yin荡的水声。 青年手掌一转,突然捏住了他小小的女性尿眼,像拧一块湿漉漉的抹布那样,掐着底处,重重一挤。 一股清亮的尿液在精水之后再次浇湿了他的大腿,浸润进了汤泉里。 “啊啊......呜啊......呜呜呜呜......” 祁屿眼前一阵阵发黑,舌头软绵绵地歪在唇边,一双温热而干燥的嘴唇,覆了上来,无力的齿关之间,涌进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在祁屿半阖双眼,差点让他昏死过去之际,青年只是徐徐转动无机质的烟灰色瞳孔,一帧也不舍遗漏地盯着对方的躯体,仿若质地最上乘的生晕明珠,透亮又莹澈,清朗中透着濡湿的rou欲。 “小岛……小岛,好乖、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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