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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绿皮火车(微/诱哄) (第1/1页)
祁屿脊背微微弓起,肌rou敛得紧绷,即使时间回溯到任务开始之前,身上仍留有被多人狠狠侵占的感觉。 他不争气地抖着身体,被恐惧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让它缓缓的跪坐在地上。他此时已经能听见男人们踏出列车,将草地上的草叶踩出清响的声音。 不要过来……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不能再…… 祁屿在极度的惊惧之中,才在脑海中捕获了那一丝微不可查的理智。 “……你用女屄里的jingye把这个杯子盛满,我们就结束。” 这个规则的意思难道是不把杯子盛满,就永远不能结束。因为只要祁屿任务失败,就会因为最初的规则而回到任务之前,再次经历任务。 可他上一次里面都已经被灌的那么满了,再多一点都好像承受不住,即使再来一次,他或许也不能成功。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双沾着泥点的鞋子停在祁屿面前,正准备俯下身,用手将少年捞起来。 突然祁屿灵光乍现,现在他回到了任务发布之前是否能拒绝这个任务呢? 祁屿的脑海中刚涌现这个想法,就似乎在深渊中听到了一声嗤笑。 [重申:支线任务以jingye盛满玻璃容器视为结束。] [任务说明:液体应有且仅有来自yindao中的他人jingye。如有其它少量yindao保护液不成影响或不属于yindao,视为任务失败。] 结束两个字被特意放大放粗,祁屿顿时感受到了任务对他的恶意,强硬地将他所有的退路封死,只留下最不堪的选择。 极度的恐惧让祁屿觉得自己小腹一阵紧缩痉挛一般的痛,那种恶心而粘稠感觉,下意识扭过头就想要呕吐,可是他的胃里什么都没有,只能不住干呕。 清俊的眉眼皱成一团,眼睛都低垂下去,全身充满着浪荡又可怜的情欲气息,泪滴从眼角滑落,一点嫩红的舌尖从圆润的嘴唇间吐出一点。 男人站定在祁屿身前,默不作声地蹲下身,只静静瞧着人半晌,才伸出一只手扼住少年的两腮,强行让人仰起头,把所有的狼狈都暴露在施暴者眼中。他哭的太凶,原本只是清秀温柔的脸因为湿红的眼眶显得过于秾艳,腮边也被泪水洗的通红。 男人搂住他的腰,把他抱到身上,知道祁屿没有穿内裤,还毫无廉耻地让他的小屁股隔着裤子压在自己jiba上,一边摸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边哄他说:“哭什么呢?长了只小屄,不就是要给人摸,给jibacao的,而且你长得这么可爱,被cao烂也是理所应当的,像你这种……在外面被玩死都是轻的。” “不像我们,我们对你多好,弄你之后还哄着夸着,要换了别的,早就把你按在地上jianian透了……” “唔呃,放、放开,谁要你们哄,反正都会被强jianian。”,祁屿心里本就发慌,腿又被人拉开贴在男人热烫的器具处,四肢都被牢牢禁锢住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忍不住扑腾着挣扎起来。 “这么说我们会很伤心唉,我们明明那么疼爱你……”,完全无视祁屿挣扎的男人边向列车内走去,边颠了颠祁屿的体重,语气戏谑下流道:“啧,这么轻,怪不得力气小,以后多让你吃点jingye,把小屁股小奶子都吃得又肥又软好不好?” 祁屿羞得又要往下掉眼泪,亦嗔亦痴地剜他一眼,还想开口回声,却看他眼白里血丝密布,脸上也透着亢奋过度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病人般粗重的喘息。祁屿又惴惴不安地把身子缩紧了些,腮边因着牙根紧咬而微鼓。 垃圾大人,活该被困在这里……只有先生才对我好,其他的都是在骗我!而且我的体重很正常,先生把我养得很好! 现在被施暴者抱在怀里,即将要迎来新一轮强jianian的祁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优越感。 再一次用屄腔容纳进他人rou具的祁屿,才发现用这么一具极度疲惫的rou体再次接受轮jianian,还是太过勉强了。他的roudong早在上一次的任务中被就过度使用了,yin水流干后,里头的软rou都红通通地鼓了起来,只是被进入就让他尖叫着失禁了一地。 “呜!等等,我、我受不了,太刺激了……” 男人飞快地抽动起来,沿着rou唇溢出大滩大滩的白沫,他敷衍的安抚道:“乖哦,刚才是你自己说不要人哄的,现在就自己好好忍受吧。” 白瓷般的身子宛若一尾缺水的鱼,仍被绑在便器上,两踝濡湿的足根在空中踢腾蹬动,极其无助,贝壳般圆润的趾尖都颤抖的蜷缩起来。 微微闭合的双目泛白,翻浮的眼珠空洞失焦,垂坠在眼中的泪珠将落未落,无法合拢的唇齿间徐徐地淌出透明的口涎,嫣红guntang的舌蕊收不回去地搭在唇边,裹着一挑湿濡微微抽搐。 ——不行了,真的会坏的…… 不知多少次毫无底线的性交后,漫长得如同极夜,足够消融掉他最后一丝的抵抗意识,让他彻底沦为离不开roubang的荡妇,承载到极限的rouxue也努力泵出汁水,去谄媚地讨好入侵者。 祁屿迟钝的感觉到体内器具疯狂地颤动,他现在已经知道那是射精的前兆,本以为按照男人的习惯,一定是一滴也不会浪费,全部灌进他rou腔里的,结果这一次,男人竟然又把射了一半的yinjing硬是拔了出来,jingye随着男人的动作把整个rouxue浇了个透,轻微啵地一声中,yinjing整根拔出,随即祁屿的后xue被猝不及防的捅开。 他低头看着下腹,感受着后xue内不断射精的性器,和自己乱颤的rou唇,瞳孔微微放大,似乎不能理解这二者间的联系。 怎么是后面?不、不可以的呀…… 顿时祁屿眼圈全红了,激得他身体不停发抖,不只是因为突然被破开后xue的惊惧与钝痛,也因为任务要求中有效的jingye只能来自yindao,而这次的jingye大部分都灌入了后xue中,也就是说这一次暴行,他又算是白挨了。 不等他诉苦,性器就又利落地抽离出去,祁屿被肛门里冷飕飕的空虚感击垮了,男人的体温似乎还黏连在他体内,那个深红色的rou腔近乎狂乱地收缩起来。 祁屿拼命夹紧大腿,极端痛苦地绞着手指,“好冷,别出去,求求你、求求你了……” “那说好了,以后都射在后面可以吗?” “……可、可以的。” 祁屿露出了一个煽情的微笑,红肿小屄用力挺动起来,不停磨蹭着男人挺直的yinjing,肛门一阵阵收缩,那动作亲昵得如同小狗撒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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