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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 中国人有自己的缅北。 (第4/5页)
的声响,陈洁明看了杨析一眼,又看看对面的女人,心里有点犯嘀咕。 这女人这反客为主的样子……屈哥老聂就算了,连杨析都没什么意见。 几分钟后,聂郁举了一下手:“这次初筛不考虑独子独女的情况了吗?” 他们这地方说每年都要死人是夸张了,但退役前缺胳膊断腿儿是真不少,要真是独苗折了,对家庭的打击太大了。 宁昭同头也没抬:“这年头独子独女多了去了,就这一桌子里独生子女就不少,你和姜哥不就是独子。” 还没等姜疏横问出来她哪儿打听到的,杨析撑着下巴神神秘秘地把兄弟卖了,压着声音:“老姜爹妈都是大学老师。” “我知道,我跟他爹一起开过会来着,”宁昭同把笔记本按下来,也不在意众人脑袋顶上的一个个问号,目光一一扫过来,“这活儿我干其实有点越界了,所以,今天我过来除了把初筛情况跟大家通个气,传达下各位领导的意见,也是来把工作交接一下……” 往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跟他们坐到同一张桌子上了,宁昭同说着说着还有点悲凉,总觉得前途黯淡。屈峰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会开到一半自个儿乐了,看众人都莫名看过来,轻咳一声压住。 训练计划那不是宁昭同能置喙的领域,把陈副参谋长“宁缺毋滥”的精神传达完后她就抱着电脑出了门。一声轻响,众人收回目光,一时都没忙着开腔。 “我还是有同样一个问题,”刘宇打了个哈欠,摆明了一副摸鱼的样子,“前吗?” 2 屈峰不吭声。 聂郁不吭声。 姜疏横脸上出现了一些犹豫的神色,而最后杨析把保温杯往桌上一放,骂了一声:“妈的,老鬼到底有什么好的,让她这么念念不忘的,分完手完事儿又复合。” “……噗。” 陈洁明笑出声,眉梢暧昧一挑:“也不是猜不出来。” “……” “……” “……” 那确实很好猜。 “咳,”屈峰瞅着聂郁都脸皮臊起来了,抬手控场,“别磨叽了,赶紧讨论吧!” 2 22 九月上旬,来自全国各地的近三百人整整齐齐列队在淬锋cao场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旗台下的少校。 “喂喂,喂,”屈峰试了一下话筒,也不看手里的稿子,整个人状态很松弛,“我说两句啊。我是你们这次选拔的总教官,我姓屈,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也负责你们体能训练这一块。” 说到这里,屈峰顿了一下:“不对,你们绝大部分人都待不满三个月。” cao场外的17届齐齐哄笑出声,傅东君跟迟源感慨:“咱这基地风水不行,屈哥这么厚道的人都能说出这种话了。” 迟源随口应了一句,还在认真找着宁昭同。 喻蓝江也在干一样的事:“你妹呢,怎么没看见。” 这群男的平时不见发挥主观能动性献献殷勤,一碰见了又开始凑上去,傅东君挺腻味的:“身高太中庸了,站中间被遮住了吧。” 迟源一听:“我靠,她那身高还中庸啊?” 迟大夫重庆人士,身材精干,将将过了170,往外一般说自己173。但特种作战这行身高太高不算优势,迟大夫这海拔其实没有偏离淬锋平均值太多。 2 嗯,主要是极值老站旁边,衬得英明神武的迟源大夫不够高了。 “你meimei多高来着,”喻蓝江还不知道这个信息,“看着一米七多。” “172还是173,是挺高的,”傅东君也不太确定,“但是姑娘高。那后排几个姑娘估计是老鬼从东北薅过来的吧,这虎背熊腰的。” 江成雨听不下去:“你怎么用这种词形容姑娘,怪不得你没有女朋友。” “你不用这种词形容姑娘你就有女朋友了?”在对象这一点上傅东君同志从来不惧正面怼任何一个人,傲娇一哼,“而且虎背熊腰是中性词。都来咱们这儿了,姑娘也得追求健壮,你那忌讳说姑娘壮才是歧视!” 江成雨当即闭了嘴,心说今天怎么会想跟傅哥斗嘴,失策失策。迟源有点乐,瞅了两人几眼,又问江成雨:“宁干事枪法有进步吗?” 江成雨摇头:“不知道,上次问姜哥姜哥不理我。” “到底什么水平啊,听说很离谱,”这事儿傅东君都不清楚,“我也没找着机会问她,她这俩月真有点忙,挑人回来后我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她说底子太差了,不想给旅里丢人,所以在自发加训,强度很大。” 开口的竟然是李恪以,众人都看过去。 2 片刻后,曹兴国问:“你咋知道的?” 李恪以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她请我吃饭,帮我写材料,让我带她练了一圈。” “?” “?” “?” 傅东君勃然大怒:“连你也背着我勾引我meimei?!” 如果淬锋这次选拔还是照以前的模式的话,那就是阶段式的三个月。 第一个月全面摸底,强度不算高,可以自行选择训练项目,有教官带着练,但不参加也没关系。宁昭同看过以前的训练计划书,这种模式的目的是考察候选者对自我的认知水平和控制调整能力,如果看到差距还不行动起来弥补,这种人就别涉足日新月异的特种作战领域了。 第二个月是填鸭式教学,淬锋会直接上百分之八十的强度,考察的是候选者的学习能力适应能力和抗压能力。第三个月是高密度的对抗性训练,也就是综合运用阶段,历次选拔都是这个阶段淘汰率最高。 宁昭同对自己做过评估,觉得自己不说一定能被选入行动队,但撑到第三阶段应该是没问题的。但她没想到,光是淬锋刻意营造的高压环境,就让她不适到这个地步。 2 第一天入营,居住环境恶劣到就是小溪边的铁皮安置房,男男女女压抑着不知道应不应该的羞涩,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屋里喧闹却也沉默,男兵和女兵泾渭分明似的各自问候开玩笑,宁昭同铺盖卷和生活用品放到地上,站起身来,拍了两下手,吸引了整个屋子的注意:“各位同志,趁训练还没开始,我们开个简单的会吧。” 女人,上尉,鹤立鸡群的寸头,和军衔比起来年轻得有点吓人的面庞——这不是当天面试现场那个女上尉吗? 几个元素拼接在一起,五十来号人都保持了一点微妙的尊重,行了注目礼。 “单兵物资里配备了净水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不出去训练,门口的小溪就是我们唯一的生活用水来源了,”宁昭同顿了顿,“为了避免水源被污染,我想,我们得达成一些共识。” 男兵里钻出个眼睛很大的少校,笑着跟她搭话:“这地方您熟,您有什么好建议,说出来给大家听一听吧。” 宁昭同没有回应他上半句试探,也笑了笑:“只是觉得未来训练肯定会很累,大家提前约法三章说清楚,免得以后还在这些地方摩擦……先说一下床铺安排吧。” 少校姓魏,叫魏翔名,山东人,血统里的会来事儿。宁昭同跟他的衔儿镇着,最后三号宿舍通过民主协商做了几条决策,氛围融洽得简直不像刚组成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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