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花靠卖批封神_肆-在师父面前【RX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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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在师父面前【RX指J】 (第1/1页)

    玉帝在玩他的阴阜前,先将玉杯搁置xiaoxue下,以便接纳他流淌的蜜汁。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摸他的阜头,撩得那块微痒,再轻轻拐下,拨弄小巧可爱的阴蒂。如果说太白掰开的xue瓣像朵鲜粉色的晨花,那么rou蒂正是他的花蕊,会随着外人的逗弄逐渐膨大,如朱果一般挺立。

    蕊蒂即使遭遇这么轻柔的手法,依然逃不过酥爽蚀骨。太白细碎喘息,效果也显着,潮孔里断断续续吐着花蜜,顺着蜜色rou缝流进玉杯,整朵rou花都泛着夺目的光泽。

    “哈……陛下…唔、别玩了……”虽动弹不得,却还是爽得腿根颤颤的他试着劝说对方,这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快感对于他来说太奇怪了,欲望自蕊蒂处燃烧,火焰很快蔓延至腹下,酥酥痒痒逼人呻吟,分明陌生却如此令人上瘾。

    好似渴望更多、更粗暴的抚慰。

    青莲的花蜜也有股沁人的清香,随着蜜水泛滥,清香越发浓郁醇厚,甚至莲体本身的淡香也变得有几分甜腻,饶是玉帝,依然忍不住有些闻醉其中。

    让人有吞吃殆尽的冲动。

    不过玉帝并不急躁,如逗弄猫儿那般,不急不缓地抠逗蕊蒂,或搓或捏,两根指头拨得rou核变形,饶有兴味地看着它逐渐蒙上一层艳红,像床事里娇艳欲滴的美人。

    他挥来一滴琼玉酒,淋在蕊滴上,冰凉的触感首先让太白嘤咛出声,尾音飘摇,一种说不出的yin媚。他喘息急促,湿红的眼尾沾了水意,纤密睫毛上都挂了晶莹又细碎的泪,几欲落下,美得惊人。

    那滴琼玉酒同样挂在蕊蒂上,抹得挺立泛红的蕊蒂盈起诱人的水润,和红果子一般秀色可餐,看一眼便觉得舌头发痒,想去细细品尝。

    清酒对脆弱的私处造成了些许刺激,蕊蒂好似被烫着了,传来又辣又刺的轻微疼痛感,但又没到不舒服的程度。太白短暂地适应后就恢复了紧张的神态,玉帝观察着他,勾唇轻笑,在太白微颤的眸光里将酒液倒上手掌。

    “等等……唔!”

    玉帝的手很快回到他的阴阜,男人这回用了气力,拇指按揉蕊蒂的同时抚慰大小rou瓣,蜜色的内壁抹了酒液,晶亮花瓣好似被针扎着,刺麻又酥爽。太白尖细地喃了声,眸中泪花愈来愈重,那轻咬唇齿不自觉忍耐的模样十足勾人心魄。

    清凉的指碾着他的潮孔,直揉出一股尿意来,酸酸麻麻,渴望饱胀或解脱。然而莲花的身体并没有排泄的功能,只能泌出更多花蜜,在太白细碎的呻吟中混着泪流下,流满了玉杯。

    那小孔和rouxue一缩一缩地吐着蜜汁,如花蕊自发的蜷曲翕张,可爱极了。

    玉帝端起盛满的玉杯,闻着那扑鼻的沁香,或许是因为挤蜜的过程中掺了酒液,蜜汁竟有几分醉意。玉帝想了想,对眼睛湿漉漉的太白道:“倒是很适合酿酒。”

    太白湿红着眼摇头,大概是微恼的,却不敢表现在君主面前,不自觉软了声音:“陛下不要开这种玩笑……”

    玉帝笑着将玉杯收进虚空,指头在小青莲青涩的rou口上打转,摸着软乎乎的,那rou嘟嘟的湿xue正剧烈翕张,恐怕甬道里密密麻麻都是空虚的瘙痒,但正主似乎并未发觉。

    太白生性天真无邪,且高义薄云,总是以最纯真的设想来捏造他人,即使遭遇此等侵犯,脑中也回想着玉帝对他的宠爱,因此并不愤怒,丝毫没有察觉这是场半强制的猥亵。

    他只是有些不舒服,有些羞耻,但出于洞房的性质,他反而认为这是自己的问题。

    玉帝温和伪善的面具实在欺骗了他。

    “好了吗……?”太白缓了缓,虽然下体依然痒痒的,想让人揉揉,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玉帝顿了顿,抬眼笑看他,却是答非所问:“你师父马上要来了。”

    太白呼吸一滞,随即慌乱起来。他纵然缺乏生理知识,但也知道在长辈面前衣着不规整是很没有礼貌的。玉帝却没有解开他的禁制,揽住他后腰往怀里带,太白在他的腿上滑出一段蜜渍,柔软的肥唇沾湿玉帝华贵的衣袍,隔着布料硌上一座膨大硬挺的小山。

    太白急着想跑,没去想那到底是什么,埋在玉帝肩头眼巴巴乞求道:“下、下次洞房吧……我得去拜见师父。”

    “下面不痒了吗?”玉帝抚摸他后背的手缓缓下滑,滑进他股缝中,揉了揉他湿漉漉的rou口。

    太白下意识颤了颤,还没回答,玉帝又道:“没关系的,你师父会和我一起帮你止痒。”

    ————————

    天庭有三十六重天,玉帝管辖三十二及以下重天,最上四重天也称四圣三清境,除去顶端的大罗天是大道衍化之地,其余三天分属三清上神。

    三清上神悠长、古老,司掌大道,手握先天灵宝,话语权极大,玉帝也没有能力随意差遣他们。

    太白的师父便是开辟三清境的道德天尊,也尊为道君,是太清境之主,真正的至尊神明。

    道君修道,讲究顺势、微着、自然,以他的脾性,不会与玉帝作多余的争执。但玉帝自然不会让他带走太白,他知道道君也做了无数年的梦,纵使道君厌烦莫名的执念,他对太白仍有骨子里的在意,既然如此,就不会阻拦太白应得的“机缘”。

    ——————

    道君算到太白所在之地,却没能算到他踏入凌霄殿之时,玉帝的手指正在他爱徒的蜜xue里翻搅。

    太白有些受不了内壁被指头撩拨的酥爽,正高高低低地呻吟,叫得妩媚,落在玉帝耳边,是那样婉转动听。眸中泛紫气的男人忍不住面上的欢愉。

    小青莲贴在他怀里,腰部仰折为美妙的弧形,臀部微翘,股缝间隐约透露的肥软粉嫩被指头插入,xiaoxue激得翕张不止,黏黏糊糊地吐蜜。

    “啊嗯……痒、啊……xiaoxue……不要……啊……”他神情迷乱地喘息,饥渴的小嘴却欲发热情,幅度剧烈地吸吮手指,又被指头抠挖得蜜汁不断、壁rou局部痉挛。

    他没有发现师父就站在不远处,只顾着xue心被玉帝的指头摁到,登时爽得媚叫,战栗绞xue,酥爽万分,yinrou痴痴缠成麻绳一般,一股一股地榨出汁水来,整个宫殿都是他蜜汁的yin香。

    没等他从高潮里晕乎乎地反应过来,师父的声音便如惊雷将他震醒了:

    “这是他自愿选择的道吗?”

    太白呼吸凝滞,几乎遍体生寒,对长辈本能的敬畏感让他绷紧了身子,连玉润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抗拒面对。

    “当然。”玉帝这么说着,显然并没有为他着想,像看不出太白抗拒似的,将他转了身,背对着自己坐于腿上,开了半条缝的肥美rouxue正对道君,甚至抑不住翕张。

    被指jianian了一会儿,太白脸上已有了泪痕,身体覆着的薄汗散发莲花特有的清香。他铃口冒着清透黏腻的汁液,xiaoxue被师父看了几眼,更激动地流起蜜汁,私处弥漫的瘙痒酥麻此时难耐万分,酸胀尿意蓄势待发,几乎想马上喷出yin荡的水来。

    出于礼仪,他自然不能闭眼,也不能移开目光,强迫自己看着师父,泪光盈碎,恳求的眼神似乎在祷告他能转过头去,好不可怜。——他不是第一次在道君面前赤身裸体,却没有一回像这样狼狈,连头发都汗涔涔地黏在额角。

    尤其是隐私的暴露,师父的眼神像利剑一般贯穿他的下体,他的潮孔一下子胀得厉害,受不住更多刺激了。

    但玉帝并不如他所愿,当着道君的面抚摸他的肥逼,手指搅入yinxue,在道君平静的目光中玩得太白腿根抽搐,咬住唇却还是溢出妩媚的喘息。

    “道君来得正好,这yin道正适合他,你且与之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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