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怎麽可能比种田还难》卷四 地煮天蒸望雨之时_马术大赛(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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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术大赛(四) (第4/4页)

战友,不过作为农场主的接触点也不是很多.....果然还是朋友吧,虽然可能是我单方面这样觉得的。」

    「哈哈哈,什麽玩意,你是白痴吗?」

    大叔似乎听到了很Ga0笑的事,前後摇动着唯一能动弹的脑袋,撞在背後的墙上发出清脆的砰砰声。

    「大叔,这个墙壁好像很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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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麽样,你打算用脑袋撞开逃出去吗。」

    喂喂,明明是你在用脑袋撞墙好吗。

    「雪梨後面就是那个有钱的关系户吧,果然障碍会被调成正常的那种吧。」

    「那不是当然,肯定是凑一大堆人挡住视线,偷偷的再把横杆调回去。」

    「那对面的观众不就看到了吗,一旦开始注意立马就能发现障碍的高度不同。」

    「他们会想不到这个吗,能看到第12道障碍的观众除了一楼的我们,就是对面的贵宾席,每次要更换横杆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会专门派人在贵宾席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具T手法就不知道了。不过即便这样还是很明目张胆啊,大概是觉得一个乡下野Jb赛没这麽大的注目度吧。」

    「那贵宾席做的都是什麽人,果然是那种挺有地位的吧。」

    「差不多,要麽就是相当有钱的商人,要麽就是大家族的富人,还有的就是些在马术界有些权威的。好像这次马术协会的副会长也来了,也不知道坐没坐上面。」

    我感叹了句「大叔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就结束了话题,在黑暗中把脑袋靠在墙壁上,安保部的小黑屋会不会就是这种感觉呢,至少墙壁不会这麽薄吧。

    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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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颤脑部的强烈冲击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似乎是隔壁房间的门被狠狠的合上了。随後我听到某种瓷器的破裂声,砸在毛绒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大叔————」

    嘘。大叔没有回应只是立刻让我不要出声。

    轻薄的墙壁那头响起了人声。

    「啊啊啊啊!真是废物,废物中的废物,明明布置了最好的舞台,结果还是输在了马上!什麽狗P汉诺威马,慢的要Si的畜生,还跟老子吹什麽障碍超越的b赛专用马,啊?你给我挑的这破烂还不如用老子原来的马跑的快呢!」

    「少爷您一开始不也对那匹马很满意吗,而且它的表现也不错,只是没想到————」一个有些沙哑的男音响起,只从对话就能听出主从关系。我面向大叔,但黑暗中看不清他在g吗,只能见到他K带中有一抹红光不断闪烁。

    「闭嘴!没想到什麽?没想到把障碍提高了整整十厘米她还是跳过去了是吧!废物,你跟那个牲畜一样是个废物。」瓷器摔裂声再次响起。「免费赞助一年!得到的是这个结果,嗯....很好....非常好。」

    那声音像是在咬着牙齿忍着T内的愤怒在说着反话。突然房间内的闪烁红光消失了。

    「明明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她就是我的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绑过来。哼哼,但是也好,只是失败一次还有机会,不过是个乡下农场有点钱的小家族,要跟老子b还是差太远了。」

    「少爷,我们可以篡改b赛的成绩,这样冠军之位还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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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用时都报出来了,你当坐在上面的那些畜生都是傻子?够了!你给我滚出去,不中用的废物,去把善後工作做好。啧,这次就这样吧......反正她早晚会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得到到她之後要怎麽玩弄呢,这麽高级的玩具!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Y邪的笑声、令人作呕的对话隔着一道墙还能感觉到那种疯狂。

    微妙至极的关门声传到耳中,一定是那个人的手下出去了。

    对话已经结束,但不时有暴躁的骂声和瓷器摔裂的声音,让人不禁怀疑隔壁是否是储存陶瓷玉器的屋子。我和大叔都不敢出声,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不知为何一旁的库德嘴角挂着一抹笑容,那弧线过於夸张,过於猥琐,我把视线收了回来。如果对话中所指的她是她的话.......

    正在我思绪不断向下延伸的时候,一GUhsE强光向习惯了黑暗的双眼袭来,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一个修长的剪影在门前遮住了光,身上的马具显示出他也是个骑手。

    「哼,这两个就是打算跟我作对的牲口吗?」

    剪影玩味的笑了起来,黑sE的马靴来到我们身前。房间的灯被打开了,我终於看见了此人的容貌,没错,和萤幕上那个骑手是同一张脸————阿贝尔?诺克特。

    深蓝sE的头发有一搓脱离了发束垂到了额头前,端正的五官表现出来的只有轻蔑。他突然对着我们鼓起了掌。

    「库德叔叔,好久不久,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

    大叔没有回应只是那样坐着,甚至不去看他一眼,双手cHa在口袋中一动不动。

    「不过,这姿态真是难堪啊,号称「魔术设计师」的您为什麽会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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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克特背着手走到大叔面前俯下身子,脚高高抬起在大叔的下巴处停下。

    「啊,嗯.....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那个吧。路线设计累了,也会做做副职。我想想,该叫什麽好,就叫正义的使者吧。」诺克特很满意的笑了出来。「正义的使者当的还开心吗?」

    「这里的墙壁很薄啊————」大叔抬起头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啊?上了年纪脑子不好使了吗,库德。算了,你明白跟我作对是什麽下场吧,该怎麽折磨你呢。」他好似突然意识到我的存在,身子左转脚跟靠在一起对着我。「这个是你养的狗吗,真是寒酸啊。虽然是条寒酸的狗,但却是条破坏了我计画的贱狗。」

    「那您应该就是个没脑子的猪头。」

    仅仅一句话他的脸就从原来的游刃有余变为狰狞面目,面部肌r0U扭在一起,突然又柔和下去。

    「狗吠不离也罢,你们最好趁现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後会有很美妙的事情等着你们。」

    大叔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琢磨不透,那笑容随着对话的进行越来越深邃,到了让我不寒而栗的地步。一个面容老成的男人进来了,对着关系户的耳边嘀咕着,随後听到他一声咂舌走了出去。

    房间重新回复宁静,我的诸多问题大叔都没有回应,只是反复的说着一句「没事的」,听起来就像自我安慰。我想也不会严重到事关X命的地步,这样一想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关系户似乎很喜欢用「畜生」「牲口」这类词汇,没准他更适合呆在屠宰场工作,我仰着头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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