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被迫继承海王的鱼塘_小小的教♂训/怪老婆还不如怪自己没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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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教♂训/怪老婆还不如怪自己没用 (第1/1页)

    昏昏沉沉的大抵是睡了很久,于泽再睁开眼时身体重得像是灌了铅,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下半身,像是瘫痪了那般使不上一点力气。

    察觉到于泽的苏醒,床边的美人俯身贴近了他,清冽的水流顺着柔软的唇舌被渡进了他的喉中。

    有了水的滋润,干哑到快要冒烟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还未完全清醒的于泽精神恍惚看着床边的美人。

    美人掀开了遮住他身体的被子,将床头柜上看起来似乎是各种药膏的瓶瓶罐罐小心细致地抹在那些或酸疼或刺痛的位置。

    温柔善意的行为中感觉不到什么危险,冰冰凉凉的药膏在覆上皮肤后缓解了不少不适,于泽不自觉地对眼前看似无害的美人放松了些警惕。

    当美人的指腹沾着药膏为一侧的前胸上完药、即将为另一侧上药时,于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蓄了些力气伸手摸上自己的前胸,指尖传来的异样金属质感和被触碰后血rou贯穿后未完全愈合产生的刺痛令保守了大半辈子的于泽脑袋发蒙。

    “这是什么……”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颤抖的声音中饱含不敢置信的情感,红肿未消的眼在看到乳粒上多了对挂有尖锥吊坠的乳环后滑落又惊又怕的泪。

    沈叠舟一边为另一侧前胸上药,一边抬眸对上了那双湿润的眼,缓缓启唇道,“算是给想要抛弃糟糠之妻还屡教不改的你一点额外的小小教训。”

    ……糟糠之妻?

    于泽对沈叠舟这样衣冠禽兽的家伙给自己身上按个这样的词不是很认可,但如今的处境下他根本不敢多说什么,泛红的眼圈里闪过缕缕泪花。

    “我们可是一起去寺里在神像前发过誓的,”沈叠舟动作温柔地拭去了于泽脸上新添的泪痕,嘴上却是语气不佳地质问道,“我怎么不算你老婆?”

    “况且你不仅给我买了戒指,还亲手为我戴了戒指。”

    “戴戒指是什么意思你明明就很清楚。”

    “除了因为领不了所以没有的结婚证和没来得及准备的婚礼,你我和正常夫妻有什么区别?”

    “我如果不算你的老婆,那你说说你觉得我算你的什么?”

    面前美人的话听上去句句在理,从一开始就对美人心存些许愧疚的于泽越听越觉得事情确实像是美人所说的那样,愈发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美人似乎也没做错什么,呆愣愣地看着“被他哄骗到手又被他无情辜负了的老婆”不敢出声。

    “环取掉后要不了多久就能愈合如初。”

    沈叠舟的指尖轻触那被穿了环后肿胀的rou粒,柔软漂亮的薄唇贴上了于泽,浅吻片刻后轻咬了口他的下唇。

    “但彩色纹身,”沈叠舟修长的手指顺着爱痕密布的腰腹一路向下划到了会阴处轻轻摩挲,冷清的嗓音客观地陈述道,“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

    “如果再有下次——”

    皓月般孤高清亮的眼眸直直地对上于泽的双眼,令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不会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于泽连忙承诺道。

    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于泽的面前。

    看懂了沈叠舟动作中的暗示,于泽抓住了他的手递到自己的唇边,宣誓忠诚般地亲亲沈叠舟无名指上那枚象征他和沈叠舟之间爱人关系的素圈戒指。

    ……

    抱着男人喂他吃完了饭,身体接触间,素来性欲旺盛的沈叠舟难免又起了反应,饱含欲念的视线来回扫过男人紧绷细颤的身体。

    于哥的后面肿得不能再cao了……嘴还能caocao吗?

    沈叠舟的手抚上男人的唇,若有所思地盯着看了会儿后将手收了回去。

    算了,于哥的嗓子已经哑到快发不出声了,再cao估计也要cao坏了。

    理智宣告了交欢的不可行,沈叠舟身下梆硬的欲望却仍不停叫嚣着对男人的渴望,迟迟不肯妥协。

    ——不碰后面也不碰嘴,只是caocao腿应该没问题吧。

    沈叠舟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将怀中的男人抱紧了些,性奋的欲望直挺挺地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嵌在男人的臀rou间浅浅地戳弄。

    在男人僵硬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新鲜的吻痕后,沈叠舟松开了男人,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了那在他眼中诱人至极的赤裸身体。

    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于哥身上频频失控。

    腿根离软xue那么近,cao着cao着估计又控制不住地强行进到于哥湿湿热热的身体里面去了……

    自男人被他带回家以来,沈叠舟第一次放过男人转身去了浴室。

    ……

    冰冷的水浇淋了许久才彻底浇灭了旺盛的yuhuo。

    沈叠舟再次回到床边的时候,床上身体虚弱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看着被褥中男人一个多月来被他折腾得略显消瘦的脸庞,沈叠舟眼底的寒意渐渐销声匿迹。

    他在失控后对男人做的那些事情他自己都清楚有多过界……可没想到只是在说出那番话、强搬出“老婆”的身份后,就轻松地暂时揭了过去,男人对他的抵触情绪也一起下降了不少。

    真是好骗。

    看来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让男人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和他恢复原来的亲密关系。

    ——想必柳宴也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于哥骗到手的吧。

    思绪至此,沈叠舟愉悦的心情骤然变差,不由得对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生出了些许怨气。

    愚蠢至极的笨蛋。

    然而这怨气在心中积怨消了大半的沈叠舟身上来的快散的也快。

    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于哥是笨蛋,于哥也不是在成为他的恋人后突然变成笨蛋的。

    于哥只是犯了大多数笨蛋都会犯的错而已,于哥也是受害者,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生于哥的气、更不应该因为生气去伤害于哥。

    于哥可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人。

    相较于站在自己的角度宣判于哥不忠的罪责,记恨于哥,追究于哥的错,教训于哥——他最该做的应该是把自己好骗的于哥护好看紧了、不给其他人任何染指的机会。

    况且要不是一开始他没能搞定家里、让家里处理掉了于哥,于哥不可能会移情别恋爱上别人……怪于哥还不如怪他自己没用。

    沈叠舟无声地叹了口气,再看向床上的男人时目光已如过往那般温柔。

    冷水澡后泛着凉意的唇在男人身上落下缱绻的浅吻,骨节分明的手摘下了颈间一直被当做项链挂坠的素圈戒指,小心翼翼地为男人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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