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被迫继承海王的鱼塘_喜提黑化冰山强制爱大礼包(冰山x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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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提黑化冰山强制爱大礼包(冰山x受) (第1/1页)

    热潮在体内蔓延,身体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欢愉中颤栗,本能地渴求着被触碰,被亵玩……被贯穿……

    不对……有哪里不太对……

    意识渐渐回笼,于泽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视线模糊,他隐约看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不知在做什么。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睁眼,身上人捏住他的下巴,下一秒柔软的双唇伴着冷冽的雪松香贴上了他。

    口腔中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呼吸变得困难的于泽本能地伸手去推身上人的双肩。

    于泽的双腕被人单手制住摁在了头顶,身上人像是被他反抗的行为激怒了,钳住了他的下颚手指施力强行撬开牙关,湿热的舌更加过分地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不知何时深嵌体内的guntang性器也冲撞得愈发猛烈,令意识不清的于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了它的存在。

    啊、嗯啊、喘不上气了……

    肚子、啊、啊肚子要被cao破了……

    被泪水打湿的眼尾泛起了无助的浅粉,掺了哭音的哀鸣脆弱又可怜。

    随着体内违背意愿产生的快感层层堆叠,长期浸yin于情事中敏感的身体抵达了顶峰,却因牢固的束缚戛然而止。

    有什么东西死死地捆住了于泽濒临泄身的欲望,涣散的意识完全无法思考,泪眼朦胧的于泽无神地半合上眼。

    紧贴的双唇在身上人吻够了后暂时分开。

    “情人节快乐,于哥。”

    耳边清冽磁性的声音亦如往常般沉静,听不出半点情色的端倪。

    若非塞满肚子cao个不停的yinjingguntang挺硬得像是烙铁,于泽定然会以为这不过是句沈叠舟和他说的礼貌性问候。

    “……叠舟?”昏沉发蒙的脑袋艰难地转动,尚且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于泽茫然地看向眼前正细吻他耳根的人。

    模糊了视线的泪水在难捱的热潮中自眼眶中滑落,映入眼帘的画面短暂地清晰了片刻。

    那双如雪似墨的皓眸中尽是于泽从未见过可怕的暗色,巨大的不安顿时涌上心头。

    失去意识前被冷清美人用帕子捂住他口鼻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于泽对面前“昔日的白月光”倍感陌生。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叠舟?”

    哽咽的颤音中满是错愕与不解,湿润的泪眼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无暇面容。

    “他那么对你,你怎么还能爱上他?”沈叠舟停了身下的动作,抬眸对上了于泽的双眼,不答反问。

    爱上谁?叠舟这是在说什么?

    一时半会没能从宕机的脑袋里找出一个符合描述的人,于泽眼神迷茫地看着冷清美人,紧张的氛围下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然而于泽的沉默落在沈叠舟的眼里与“承认了他是个连施暴者都能爱上、甚至为了施暴者决定抛弃一直想要救他的原配的下贱烂货”并无区别。

    房间内无形的冷意在对视中更甚。

    眼中的愠怒之色再难尽数隐藏,沈叠舟松开了对于泽双腕的禁锢,修长的手指转而覆上了于泽脆弱的咽喉。

    被扼住喉咙的于泽本能地想要抓住沈叠舟的手腕。

    视野盲区中颤颤巍巍摸索手腕的过程中,他摸到了沈叠舟手背上的青筋,青筋根根暴起的样子像是沈叠舟随时都可能在下一秒扭断他的脖子。

    “你有斯德哥尔摩?”

    沈叠舟问了他却没有给他回答的权利。

    脖子上的手伴随着话音施力,呼吸困难到喘不上气的于泽害怕极了,抓紧了沈叠舟的手腕想要阻拦什么,但那掐住脖子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泪水无助地自泛红的眼眶滑落,一滴滴没入发丝间。

    软嫩的肠rou因受惊而痉挛着紧绞,相较于拼尽全力的驱赶,对于深嵌其中的性器而言更像是这具身体在谄媚地侍奉它。

    欲望仿佛要被下面那张勾人的小嘴含化了,肥硕的冠头在甬道深处性奋地弹跳着,憋了半年没开过荤的沈叠舟差点就这么射在了里面。

    动情地轻声闷哼,沈叠舟爽得呼吸在短暂地停滞了一瞬后立即变得炙热粗重,面颊浮现rou眼可见的薄红,眼中欲色浓烈得令人心慌。

    “屁股比以前会咬了不少,”沈叠舟的声音喑哑又危险,“他在床上教你的?”

    于泽发软的腿被沈叠舟强行压到了逼近肩的位置,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因此高高抬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那双夜色般阴沉的眼下。

    适合交媾的角度下粗硬的性器轻松挣开缠着它的肠roucao进了最深处,一次次精准又残忍地重重碾过藏在肠rou间那道狭小的脆弱rou沟;饱满的囊袋在猛cao中将大张的浅色腿根拍击到深粉;激烈交合中被磨出泡沫的情液顺着股缝道道流下;被领带一圈圈缠绕紧缚住无法发泄的欲望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

    韧带渗着疼痛叫嚣着无法承受这样的姿势,但快被冷清美人活活cao死、也快被活活掐死了的于泽根本无暇顾及。

    于泽的双手无力地抠抓那紧扼住喉咙的手,涣散的双眼因严重缺氧而上翻,半张的口中软舌因渴望触碰氧气细颤着支起。

    如蛇信子般灵活的舌带着炙热的吐息与于泽舌尖相抵,紧贴着舌身亲昵温和地往牙床里探,触及舌根时立马揭了无害的假面将软舌紧缠到发麻作痛。

    脖颈上攀附的手在水声yin靡的热吻和交媾中收了力气,情色又充满威胁意味地摩挲起了颈间深红色的指印。

    哭得泪眼婆娑,于泽轻轻抓着仍停留在脖颈的手,乖乖躺着张开嘴给身上人亲、张开腿给身上人cao,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

    不知道被压着cao了多久,腰都快被cao断了的于泽总算是等到了身上人发泄出来的那一刻。

    guntang的精水激射进体腔的深处刺激得软xue阵阵痉挛,在体位的影响下浑浊浓郁的白精都积蓄在了最里面,哪怕是没有了yinjing的阻挡都难以排出。

    yuhuo得以发泄部分,深嵌甬道内的性器半软了下去。

    覆在脖颈上的手上移到了那张遍布泪水的脸上,沈叠舟轻轻拍了拍于泽潮红湿润的脸蛋,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在看到他涣散的瞳孔重新有了聚焦后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和他一天做几次?”

    “我……”于泽被自己沙哑微弱的气声和显然异常危险的沈叠舟吓到,嫣红的眼尾又滑落几滴泪,哽咽地和面前倍感陌生的冷清美人乞求道,“叠舟你别这样……我好害怕、我害怕呜呜呜……”

    像是没听到于泽所说的话那般,沈叠舟在看到自己的手上多了些淡淡的痕迹后把手收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每天只做三次的话——”

    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不少浅粉色的抓痕,显然是刚才于泽挣扎时留下的。

    “对不起……”见沈叠舟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手上,试图用讨好他的方式保全自己的于泽唯唯诺诺地问道,“我、我是不是抓疼你了?”

    看了两眼手上浅淡到或许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消失的指甲划痕,又将视线移到了于泽身上自己刚弄出的种类不一的深色红痕上……注视着挣扎过后仍被他死死压制在身下、快被他cao死了的可怜男人,沈叠舟半软的yinjing性奋地快速充血。

    “对不起,我……啊、呃啊啊啊——”

    于泽的手刚触及沈叠舟的手就被cao得失力坠落。

    “我不在的这半年,”沈叠舟点缀着浅粉划痕的手摩挲起了于泽柔软细颤小腹,水不扬波地说道,“你和他起码做了五百多次。”

    意味深长又满载欲念的露骨视线毫无遮掩地落在于泽的身上,于泽不禁打了个哆嗦,“叠、叠叠舟……”

    “嗯,”湿热的舌尖浅尝猎物般掠过指印遍布的脖颈留下晶莹的水痕,“我在呢,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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