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行不行(二)_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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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责怪我的改变,可是这又不是我所愿,而我也尽力要回复以往的样子啦!不然我来这里要g麻?

    墙上的钟响起,已经晚上八点了。

    茵茵迅速地阖上魔法书,从椅子上站起,恭敬地对我行个礼。「王妃殿下!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了。」

    我愣愣地点点头,她快速地将魔法书放回桌上,然後一溜烟地冲到楼上。

    李小莉将我从地上拉起,边和我说道,「她是要去和她哥哥视讯,每天八点钟他们都会视讯,没办法!他们的父母都Si了,对茵茵而言她哥哥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我想起在费氏大宅看到站在茵茵身边的男孩,高出茵茵一个头,看起来没大多少。这麽小就失去父母,还得寄人篱下,而且……他们是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杀Si的。

    「难道不能让她的哥哥一起住在这里吗?」我问着她。

    她摇摇头,「住在这里的人是因为有任务在身,茵茵是身为御用巫师的缘故,将来只有她的配偶和未满十八岁的孩子能住在这里。而我则是被任命於教导她创造咒语,等任务完成,她有能力自行创造咒语後,我就得马上离去,一刻都不能耽搁。」

    「可是她的哥哥会是她心灵最好的良药。」

    「不一定!她哥哥目前是由倪氏的一对夫妻收养。就我所知他时常处於暴戾的情绪中,情况b茵茵还不乐观。这对夫妻甚至还请我介绍心理医生给他们呢!」李小莉说道,「其实他们早该为这些孩子安排心理治疗,等到有状况才就诊都已经太晚了,治疗起来也困难多了。」

    我同意地点点头。「茵茵开始接受治疗了吗?」

    「嗯!昨天第一次去治疗师那里。」

    「治疗师怎麽说?」

    「状况很不好,严重封闭自己。心里的悲伤被愤怒所取代,她几乎不谈那天的事,也没在我面前哭过。我和她学校导师谈过,她说茵茵还是正常地和同学相处,不过看得出来是不想别人关心她,所以将悲伤掩饰起来。」

    我不作声,不知道该有什麽看法,甚至不确定茵茵可以完全复原,那个创伤实在太大了。

    「不用担心,我们会努力让她好起来的,她还小,还有很大的机会。」她笑着和我说。

    我和李小莉坐回桌子前,我将热茶捧在手里,驱散了些微的寒意。

    「对了!你来这里应该有什麽事吧?」李维钧好奇地问着我。

    「我想知道有什麽事是我可以做的。」我将近日如何被对狐狸JiNg的愤怒及怨恨所痛苦都告诉他们。「一定有什麽办法可以让我转移目标,我真不想一天到晚想起她,更不用说因为她而恶梦连连。」

    「那你就想想你的粗暴男呀!」李维钧自以为好笑地说着,但我已经不在那个笑话的状况内了,所以不觉得生气或不好意思。

    「粗暴男?」李小莉皱起眉头问。

    「是她以前对王子的昵称喔!」

    李小莉的瞬间扬起如少nV般的甜蜜笑容,奇怪的是那表情在她那张已不年轻的脸上竟然不感到突兀,看起来她就像年轻nV孩那样的天真浪漫。

    「真是……很煽情耶!」她掩着嘴笑着,「你们想知道我和我老公给彼此什麽昵称吗?」

    我和李维钧对看一眼,很有默契地一同摇头。她自讨没趣地收起笑脸。

    「我没办法想起他……」我低头说道。

    我记得曾经多麽喜欢和王子在一起,在学校上课时脑海里总浮现他的容貌,嘴角会扬起,心情常处於亢奋,那是恋Ai的感觉。但现在那种感觉消失殆尽,当他在我身边时,我总是无措,甚至烦躁,我不知道该怎麽和他相处。

    李小莉拍拍我的手,安慰着我说:「喔!那是自然的。不过呢!我们来看看你目前的状况好吗?」

    她从位子上站起,到一旁拿了一杯玻璃杯,里面装了白开水,念了串咒语,然後递给了我。

    「对着水吹气吧!」她一副我知道该怎麽做的模样,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斐基也要我做过相同的事。

    我对着杯子里的水吹气,手因为瞬间感受到杯子刺骨的冰冷而放下杯子,杯子持续结冰,直到外层结上一层冰才停止,而我的热茶似乎也受到它的影响而不再冒烟了。我m0着那杯热茶,它变冷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十分的强劲!这五个字可不是无根据乱说的。李维钧瞪大了眼,而李小莉就显的平静多了,似乎早就为十分的强劲这五个字做好心理准备。

    「你当然无法想起王子殿下罗!显而易见不是吗?实际上,你也无法心痛对不对?」李小莉说道,此刻她的脸不同以往的乐观浪漫,而是让人感到不安的担忧。也因此我在她脸上看到斐基的影子,我才真的相信他们是兄妹。

    我点头,有些讶异为什麽她会知道我不会心痛,是因为读心术吗?

    「这是当然的,因为你脑袋里都是狐狸JiNg。这麽说吧!假使你想对王子好一点,那也不是因为你真的想对他示好,而是为了气狐狸JiNg,为了反抗牠对你的伤害所做的。」

    「可是王子是我的真Ai,我应该对他还是有感觉的,他对我还是有不同的意义吧?」

    「在你说这些话和想这些事时,心里没有一点激动吧?那麽我想……」她叹了口气,「也许他对目前的你不如你想的那麽有意义。」

    我听得出来她极度委婉,也许她想说的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可是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不是吗?」李维钧用着愉悦语气问道,听在我耳里十分刺耳。

    「当然有办法罗!只是还要想想看啦!」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目前没办法」?

    他们脸上都为了要让我安心,或是不让目前的气氛太糟,而扬起不自然的笑容。

    我不会心痛竟是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狐狸JiNg姥姥?又是一件让我愤怒难耐的事。虽然心痛会让我难以忍受,但满脑子都是狐狸JiNg姥姥更是教我难受;就好像我的生活重心变成她,因为她而痛苦,而我想要的幸福快乐也得要求她开恩!

    我好想发脾气,想将那结冰的杯子摔烂。没有人能对付那个狐狸JiNg姥姥,只能任由她欺负我、伤害我。而今我整夜恶梦都是因为她,清醒时她折磨我,好不容易睡着她又不放过我。

    对!我会早在他们想到办法前先发疯,这必然也是狐狸JiNg姥姥的如意算盘,还有什麽好怀疑的?

    不过我又有什麽资格发脾气呢?这不是我造成的吗?是我自己掉进陷阱里,王子和斐基不是早就告诉我那是心魔,是牠们惯用的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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