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牧以待/适驰】短篇集_海c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海c (第3/3页)

的弧度十分圆润,也挺厚实,耐咬,然而又敏感得要命,虽然外表看着木愣一些,但往那儿稍稍吹口气,就会红得很彻底,有时于适看他给自己换耳钉,都能在细针穿进去时,看见陈牧驰的箭肩头微微抖了一下。

    于适其实格外喜欢弄这里,但他今天没有花太多功夫去撩拨它,只是含着那一片软rou,偶尔用舌头拨弄一下,那耳垂就好像身体不适时放进嘴里的含片,被唾液慢慢消解了形状,最终融化成一摊液体。

    陈牧驰也确实融化成了一摊水,被含着耳垂的舌头,被捏着他那对抖颤奶rou的茧子手,被xue里那一根在rou壁间突突直跳的jiba,也被在他的后颈与于适的鼻尖之间来来回回的气流,弄得软成一摊。

    于适在闻他的味道,一个Beta的味道,总之当然不会是信息素的气味,陈牧驰猜想于适能从他身上嗅到香水气味,并默默祈祷这香水不会让于适的鼻子觉得不舒服——上次于适在闻他时打了个大喷嚏,Alpha在发情期中情绪波动很大,在那时基因中的蛮横占了上风,且让陈牧驰的后颈遭了殃。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牧驰每天都要用掉半瓶粉底液去遮脖子上的痕迹,对此仍心有余悸。

    好在这次的味道没有踩中于适的雷点,Alpha的尖齿只是照常扎进去,将信息素往里渡,而后余下的牙齿配合着钳住陈牧驰的颈rou,完成标记的一套程序。

    这些动作天然地刻进了Alpha的基因里,于适熟门熟路地完成一套流程,让那些躁动不安的信息素进入到陈牧驰的血液里去,被发情期折腾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下来。

    但陈牧驰就没那么好受了,脖子被于适的尖齿标记时,咸涩的水汽海潮般向他涌来,身体里那根也随着成了结,把本就紧而窄的xue撑得更满,仅剩的些许空隙也被射进去的精填补了,这让陈牧驰完全跌坐在于适的腿上。

    于适牛仔裤的拉链扎得陈牧驰有些痛,但他不敢乱动,因为后方有一只手伸来,去摸他的肚子,在那片覆着肌rou,此刻却十足柔软的皮rou之上抚摸,而停在陈牧驰xue里的东西缓慢地磨了几下。

    于适满意地摸到了性器顶起腹rou的那一点凸起,顺着腹中线摸到上方去,这回他能很轻易地用手掌包住陈牧驰的胸rou,手指陷进柔软平薄的皮rou中,像一把抓力太松的机械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

    “你瘦太多了。”

    于适握着掌心里的软rou,鼻尖探进陈牧驰颈后的碎发中,细细地嗅他的气味,Alpha在这时显出一种进食后的餮足慵懒,他没再过多去折磨腿上的人,只是嘴唇还意犹未尽地在那片烙上齿痕的地方徘徊,残留的唇彩在那儿留下了一下淡淡的红。

    陈牧驰像夹娃娃机里被爪子来回折腾的一只玩偶,就静静地停在那里,并不说话——Alpha肆意放出的信息素太浓了,那一整片海将他完全浸溺在其中,每一口空气都带着太过潮湿的咸涩和压迫感,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扯了扯于适的衣角:“味道太浓了。”

    “你不喜欢啊?”

    一颗又凉又尖的齿落到陈牧驰的后颈,空气中的海潮气味像猫炸开的毛,登时又浓了几分,他忽然觉得腹rou一阵发烫,那些被于适触碰过的地方好似燃了几团火。

    陈牧驰被冰冷的水汽和灼烫的温度拉扯着,艰难地开口:“于适,我是Beta……”所以Alpha过量的信息素,能让Omega感到压迫与情热,但对他而言,只有前者。

    “我知道。”

    于适的牙齿贴着后颈的标记痕,他慢慢地吸进那片温热皮肤的混杂气味,又慢慢地呼出来,齿尖找到原先的咬痕浅坑。

    陈牧驰看不见这一切,但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他下意识地向前躲,却忘了xue还被人cao着,于适还在这时挪开了放在他胸前的手,这让陈牧驰整个上半身都倒了下去,手肘砸在地板上,只余小腿还在沙发面儿上留了些,被于适那根蛰伏了一会儿又再次动起来的性器cao着。

    “啊、于适……”

    Alpha的物什还胀着硕大的结,还在他的xue里射精,硬得像一根棍子,就这么在他的身体里又磨动起来,陈牧驰在慌乱中回头,看见于适半跪在沙发上,衬衫皱巴巴的沾了些水渍,牛仔裤的拉链大开着,伸出来的一根东西正给他上刑。

    手肘的骨头因cao动而被磨得格外痛,陈牧驰又哑着声音呜咽了几下,想让于适至少换个姿势,而后者只是垂下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地说:“乖呀”。

    这让陈牧驰想起之前的一次,他的手肘也这样撑在地板上,小臂和大臂,小腿和大腿折叠着被皮带捆缚——他应该扮演一张桌子的,可于适帮他安好所有的束缚,又意犹未尽地给他戴上一只项圈。

    项圈的链子在于适的左手,他用右手燃一支烟——没有吸,于适从不会去做损害身体的事,只是让烟雾贴近自己的鼻尖,慢慢地去嗅,灰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神情。

    而陈牧驰尽职尽责地当一张桌子,他低着头,只能看清于适那覆着薄薄皮肤的足背,他用眼睛去摹画那些条形的青色筋脉,以此来转移塞在后xue里的那颗震动玩具带来的麻颤。

    时间显得漫长,过了许久陈牧驰又开始盯着地板看,在这个过程中他大概射了有一次,或者两次,四肢酸软,觉得自己要跪不住了。

    这时候他看到于适的手,两指中夹着一支将要燃尽的香烟,那暗红色的火光在陈牧驰逐渐涣散的视线中变成了满地的光火——原来才过了不到一支烟的时间。

    那群红色的火向他贴近,陈牧驰能感到热气扑面,他拿不准,他不知道于适是不是想要……

    烟头的火被碾灭,发出“嗞嗞”细响,于适捻起一些粉末状的皮质碎屑,摊开手,将那些碎末吹走了,用已经熄灭了的烟头去温陈牧驰的嘴唇:“不躲啊。”

    于适蹲下去看陈牧驰那张湿漉漉的脸,两指仿若夹烟似的,夹住陈牧驰的耳廓软骨,很亲昵地摩挲他的耳朵,面上有一点点浅笑,黑瞳仁湿润,显得很无辜,却问:“不怕我烫你?”

    陈牧驰轻轻地摇了摇头。于适的笑意更多了一些,金属链子在他的手里叮叮当当作响,他收短了那链条,撩开小桌子,或者是小狗额前的湿发,去亲他的眉心。

    陈牧驰被持续的性高潮和一个吻完全按进了情欲里,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桌子还是狗狗,总归四肢是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发颤的身体和缠束的皮带让他看起来像只作茧自缚的蚕。

    而于适屈起指节,轻轻地敲在皮带被烧得缺失的那一块儿。

    Alpha信息素的浓度在陈牧驰闻不到的范围里,所以他不知道无形的海水漫上来,海潮泛起白色的浪,像拍打礁石一样抚过他的皮肤,一寸一寸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已让他全然浸没在其中。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