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搞上了我爹的床(无蛋纯享版本)_带球跑,发现自己是替身(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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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球跑,发现自己是替身(有) (第4/7页)

极为惊慌地赶紧冲上来抱住了我,我们俩一起栽到地上,但是我被他环得紧实,他当了我的人体缓冲垫,我一点也没有摔到,我整个人被他抱在身前,他的背部着地。

    “我很爱你,我也没有忘了他,我和他不是兄弟,杜羽......你是我和他的孩子......”

    杜遵盛喘着粗气,急急忙忙地和我说着这些,但当我听到他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整颗心都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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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母亲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男人生的孩子!

    我的心好乱,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心脏疼得很,要炸开来一样。

    “我......呼吸不了了。”

    我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惨白着一张脸,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求助于杜遵盛。

    杜遵盛听见我这么说道,他赶紧从地上撑了起来,我耳边都能听到他身上骨头“咔咔”的声音,他抱着我一直到了客厅里,然后甚至是翻出了家里的便携式呼吸器,立刻就给我带了。

    我眼见着面前的景象从模糊再到清晰,等我能平稳呼吸了,我才又从地上撑起来。

    “他是死了吗,为什么丢我一人在这里,你说,我是你们俩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我不再哭了,冷静地看着杜遵盛问道。

    “杜瑜和你一样,一样的身体,他生了你之后,我和他的事情被你爷爷他们知道了,出了一些事情,杜瑜他......没有死,只是选择了去过只有他一个人的人生,没有我......”

    我不太能接受杜遵盛的这个回答,所以,我也是他的累赘了,我也是我的生身父亲的累赘,他就这样不要我了,我找了那么多年,我想要一个“母亲”,就算“母亲”是位男性,我又未尝不能接受呢,结果却是,他在生下我之后就厌弃了我,他从未爱过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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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仍活在世上,但他只想要他自己,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错误的......

    这种突然强烈起来的被人抛弃的情绪,猛地将我的心占满,我好难过,但我居然哭不出来,只觉得肚子疼,我捂着肚子蹲下身来,低低地呻吟着。

    “你和我说,他在哪里,就是见一面也好,我可以不去打扰他,就看看,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杜遵盛见我这突然不对劲的样子,赶紧又把我抱进了怀里,他一直在让我放轻松,他说他马上带去医院。

    我在意识模糊之前,都还在想我的这位生身父亲的事情......

    我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认真地环顾了四周,才发现了一处有一点亮光,几乎如一颗小球那般大的那么一小点,然后我就追寻着它跑去,想要去到那处,以此来找寻出路,结果我只觉得身下的路好似没有尽头,一直往前延伸,我跑上多远,我脚下的路也就往前跟着延长上多少,心中全是止不住的慌乱情绪,冷汗逐渐布满我的后背,我怕这片黑暗只是给了我一个虚无的希望,但最后却是要我精疲力竭,最后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将我安心吞噬掉。

    后来我就跑不动了,脚上再使不出力气,好累好累地倒在黑暗之中。

    但我没有躺上太久,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身边有一束很强的光,正照射在我身上。

    我疑惑地睁开双眼,却是突然地被这亮光闪得眼睛发疼,等我缓上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发现有个青年正站在我的眼前。

    他逆着光站着,面上的笑浅浅的,是很青涩但纯真的笑颜,我看着他,感觉内心也跟着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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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的腿好软,我站不起来了,我朝他伸出了手,我想请他帮帮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他好像看不见我一样,我的手都举酸了,他还是站在那里笑着。

    我想要喊出声,但喉咙却像是被人捏住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落寞地收回了手,又平躺回了地上,但是这时,有另一个青年从我身后走出来,他是年轻的杜遵盛!

    这时我突然就躺不住了,我即使动不了双腿,也要朝他爬去。

    他好像看到我了,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也是不准备来帮帮我。

    我无意识地便流下泪来,我只觉得脸上凉凉的,伸手一碰,已经是满面的泪水。

    杜遵盛!你看看我呀!不要走!

    我在内心大喊着,但我的嘴巴只能无声地张合,并不能发声而引起杜遵盛的停留。

    最后,眼前是杜遵盛与那个青年一同步入了我眼前的光亮之中,独留我一人,还在黑暗之中寸步难行,到了后面,他们俩彻底消失在我眼前之后,我这身处黑暗的最后一点亮光都突然地消散掉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在那片黑暗之中度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太过安静了,时间仿佛不存在,但又好像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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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我真的冲破黑暗,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只躺了几个小时,窗外都还是黑沉沉的一片。

    杜遵盛一脸疲惫地睡在我床边,他看起来很是悲伤,我瞧见了竟也觉得有些难过得喘不上起来。

    他居然把我送进了医院,我身上穿的已经是病服了,但是幸好我手上只还有一个留置针,没有在输液了。

    我悄悄地从床上起身,尽量小心翼翼地开门走出去。

    这时候正是一夜之中最宁静的时候,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经沉溺在了梦乡之中,几个值班的医护人员也是困倦得不行,正在小憩着,我蹑手蹑脚地从他们身前经过,一直就这样出了医院。

    我手里还有从杜遵盛身上顺来的车钥匙,我又偷偷地开着他的车回了家。

    我没有细想自己为什么躺在病床上,也许只是因为气极,这才急火攻心地晕过去了。

    在一楼客厅里找到那张印着我“妈”照片的A4纸,我决定这件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寻找答案。那年在国外出了车祸,我还记得那个父亲的长相,当时只觉得很亲近,现在想想,他和这张照片里的人也是真的有很多地方相似了。

    我又翻出之前他给我的那张名片,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英文名Ian后面是他的中文名字“杜瑜”。

    看来也还没有到隐姓埋名的程度,那应该是杜遵盛也准许的离开吧,他们俩在这些年里,有没有再见过面呢......

    是养兄弟呀,那应该也是很好的关系吧,还在一起做了最亲密的事情,甚至于,生下了我......

    我这般思索着,真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一般,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背德与不伦更加地恶心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呐。我下意识地将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些微微隆起,我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直到登上飞往国外的航班,我都再没有打开杜遵盛给我的手机,我不想收到他或气愤或懊恼或悲伤的任何一句话。

    也许我的“母亲”不是真的想抛弃我,也许......我还有那么一点遐想在脑子里,我甚至有些渴望再与那个温和的人相见。

    落了地我就与他联系上了,我和他大致说了来意,说是自己觉得能和他以及他的女儿遇上是一件很有缘分的事情,现在我又重新从国内回来了,我很真诚地说想再见见他们。

    杜瑜很热情地回复了我,还邀请我去参加他女儿七岁的生日派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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