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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鼠鼠  (第1/2页)
    “饮酒后不举是为什么?”    早晨起来,延阳看着自己手机浏览器里的搜索记录,沉默许久。    可能原因里,除去酒精导致的yinjing麻痹,下面的“性功能障碍”刺痛了延阳的眼睛。    昨晚后面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酒精后劲儿越来越足,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但搜索记录,以敲锣打鼓的方式提醒着延阳,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坐在床边,太阳xue发疼,心里却开始涌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昨天,一定要睡陈屿安?    自从前天再次相遇后,他确实是想要帮助陈屿安,知道对方为了生计卖屁股也很是痛心,可明明他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比如,帮陈屿安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比如帮陈屿安问问自己人脉里,能不能找到一个价格便宜的住处。    可为什么自己当时喝了酒,第一反应居然是顺着陈屿安的思路,成为他的金主,来让阻止他去跟别人卖。    而当时他竟然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引导思维不清楚的自己,产生了这种“我包养他不就完了”的奇思妙想。    细细琢磨,似乎是肯定了陈屿安在做这种事时,自己的不可置信和烦躁;又好像是,一次次梦里,那个无毛饱满的rou缝……    延阳有些心惊,他没想到,青春发育时期,旺盛精力产生的性欲悸动有如此大的能耐,竟推动他干了这么出格的事情。    延阳在此刻,对酒精产生了深恶痛绝的敌意,继而等到太阳xue的血管没那么跳动了,才接受了这个尴尬的事实。    他上了自己的高中同桌,并且还扬言要包养对方。    延阳在自己的房间呆坐了好一会儿,强势的性格努力说服自己已成定局,却又止不住骂自己是个畜生。    直到想到,反正已经发生了,至少陈屿安暂时不会再去干这行,心里才略微松快了些。    昨晚的记忆很模糊,可zuoai的快感却十分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脑子里。    zuoai真的很爽。    可惜自己萎了…    延阳汗毛竖起,意识到自己又产生了想继续睡陈屿安的念头,一下站了起来。    握着门把手,确认自己没有任何局促的表情,才出了卧室。    家里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陈屿安还没起?    可看着次卧门是开着的,延阳打消了这个想法,他若无其事走了过去。    空无一人。    地上那个和陈屿安一起来的箱子消失了。    ……    陈屿安跑了………    是因为自己把他弄疼了?    不至于吧!    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做到一半软了?    这个想法刚冒头,延阳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而那个被自己“阳痿”吓跑的人,看得出走得很匆忙,被子都没有叠,床单上阡陌纵横的褶皱显示着昨晚的rou搏。    床单上有一些yin靡的痕迹。    延阳目光落在上面,两秒后,蹙起了眉。    他走近了两步。    不规则的椭圆水痕,很容易就在浅色的棉布上留下轻微的水渍,而中间那一团,延阳蹲下去凑近,隐约可见几条血丝,和旁边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里的人石化了。    ——————————————    “小陈,新来几箱酱油,你去门口搬一下货。”    王姐站在柜台前,对着几排货架朗声喊了一句。    最后一排立刻钻了个清瘦的人出来。    “好的,王姐。”    王姐看着这小伙子,细胳膊细腿,总觉得还不如前一个大妈有气力,可最近超市利润低,开不出很高的工资。    这个年轻人明明白白净净,也不粗鲁,看着该是坐办公室的人,不知道怎么会愿意来自己这干苦力,唯一要求就是那个储物间给他住。    王姐本来答应了,说是过两天等她老公把东西腾出来,结果这小伙子很着急,非说不用麻烦,他自己来打扫整理就好。    王姐猜,可能是乡下来打工的,连住处都没有,所以急,有些同情,也就答应了,储物间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基本都是堆太久的陈货和一些废弃的架子。    陈屿安等不到王姐的老公,自己费了老劲儿把储物间给清理了出来,就着里面的简易折叠床和王姐找了两套旧单人被子被芯,勉强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陈屿安搬着酱油,不由感慨,自己的人生不但总是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而且还一直在走下坡路。    可是好像没什么办法,就这么过一天算一天吧。    五天前。    从延阳家醒过来,他第一反应是昨晚做了一个很让人脸红的梦,醉酒之中,他好像和延阳发生了关系。    可当他坐起来后,下身明显的不适和肿疼,分明是在提醒他,那可不是春梦!!    等到混混沌沌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陈屿安惊出一身冷汗,胡乱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摸了摸,好似丢了两万块钱一样。    可他一无所有。    然后他就跑了,大脑空白,抱着自己装着衣服的纸箱子,也不管延阳起没起,鞋都没穿稳,就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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