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攻陷(bd/s/m)_22何为前路(戒尺抽肿X 抽烂再C 轮C双X 止当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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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何为前路(戒尺抽肿X 抽烂再C 轮C双X 止当套 (第2/2页)

流发出很轻的一声带着疑惑的鼻音,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赦免里面回过神,被抽肿的xiaoxue就感受到了新的疼痛刺激,性器直接cao了进去。

    “怎么,还没挨够?”抽肿的xue带来的是更新鲜的体验,秦深感受到奴隶的xuerou更热更软,整张外阴连同xue口都被他抽得软烂不堪,性器抽插擦过xue口时,可以得到更紧致的包裹,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

    苏世流摇着头,“不、不是……呜,谢谢主人……”是主人宽宥他,也是一开始主人心里定下的惩罚数目根本没那么多,是他对自己的身体太没有自知之明,再多会坏了主人的兴致。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抽肿了的xue遇到粗长的性器,不仅没害怕,反而兴奋地流水,甚至因为被罚过后的惯性,还颤抖着吮吸秦深的yinjing,更加乖顺。

    秦深身下快速地抽插,动作没有因为奴隶红肿软烂的xiaoxue而留情半分,“这是惩罚,可不是在赏你,记住,不准高潮,yin荡的奴隶应该全身心地伺候主人,saoxue配得到高潮吗?”

    苏世流在秦深的身下喘息着,又抽又cao一番下来,他的身体早就软了,全靠手肘撑在桌上支撑,只能庆幸他现在还是坐着的,好歹能借些力。

    在听到主人这样贬低羞辱的话语,苏世流发情的身体更是颤抖了一下,他低声呜咽了一下,“不、不配……呜……奴隶的saoxue不配高潮……嗯呜,应该惩罚……”

    他好像快要被秦深玩坏了,居然听到禁止高潮的命令还会爽到脑袋发昏,xuerou都被cao开cao透了,肿胀的外阴更是在不断的摩擦中愈发红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着,他却连高潮都要听由主人掌控。

    秦深这次甚至没有刻意去磨苏世流的敏感点,只是单纯地cao到最深,快感始终像是隔着一层雾,离得很近却触不到。苏世流觉得自己就像是飞机杯,没有生命的泄欲rou套子,抑或只是一口xue,总之只需要为主人提供服务,不需要顾忌他的任何感受。

    ——这才是奴隶的使用方式。

    苏世流被放置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却兴奋地不停流水,没有被刺激敏感点都好像要达到高潮一样,但是为了遵守秦深命令,却只能祈求着,“主人……嗯呜……奴隶要高潮了……求、求主人换一口xue……嗯嗯啊…后xue也是肿的,会很软的……呜啊,求主人cao后面……”

    苏世流自然不知道他极力推销另一口软xue的样子有多可爱,秦深就爱看奴隶因为他的一个命令而忍耐着欲望颤抖的模样,甚至主动放弃可以达到的高潮,非常迷人。

    于是秦深大发慈悲地将性器抽了出来,cao进了苏世流后xue,那里被筷子抽肿过,果然如同奴隶所说,同样很软很紧。

    快要达到高潮的前xue被放置了,苏世流难耐地抽泣了几声,xuerou饥渴地收缩着,却得不到任何满足,整个人的神智都快不清楚了,还记得道谢,“谢谢……谢谢主人……”

    接下来就是两xue轮流被cao,每一次都离高潮差那么一线,得不到满足使苏世流的身体越到后面越敏感,而秦深显然持久太多了,每一次都cao到苏世流崩溃着要高潮的时候,等人主动祈求再拔出来,看到奴隶的眼泪都快流成溪水了。

    等到秦深都在苏世流的xue里面射出来,那口被调教得驯服的xiaoxue依旧饥渴地流水,忍住了深处的欲望,没能尝到一次高潮。而苏世流整个人都可以算得上是瘫软在桌上,久久无法平息那股欲望。

    一次次的主动交出高潮权利后,苏世流却逐渐觉出了秦深这些方式的意味来,他从前不懂为何秦深有时玩完之后却不cao他,这样的刺激点在哪里?可是在刚才这样的管控之下,他的脑袋完全放空了,那些不想记起、不想被烦扰的杂念好像都抛之于外。他没能获得一次高潮,脑袋里却像是到达了最舒爽的顶峰。

    秦深拍了拍失神着的奴隶的脸颊,“有礼貌、有修养、懂得克制欲望才是好的奴隶,苏苏,这是你的优势,可别丢了。”

    苏世流久久从情欲里面走不出来,浑身泛着潮红,声音里是克制情欲的喘息,还得感谢主人的教导,“呜……谢谢主人,奴隶会记得的……”

    ***

    今天不论是调教还是信息量的获取显然都太超过了,秦深特别开恩给奴隶放了假,嘱咐苏世流回去给各种伤痕上药休息,不必再随侍。

    等到苏世流重新回到私奴的房间后,发泄不出去的欲望才渐渐平静下来。

    对于苏世流来说,之前不论是疼痛或是快感基本上是被调教出的生理反应,他沉沦在情欲之中,更像是自厌自弃地放纵,被故国放弃,被亲生父亲驱逐,他被送来当奴隶,他的父亲希望他死在这里,甚至不介意他的死法。

    苏世流觉得这样的自己,似乎当奴隶亦或者是其他什么没有任何的区别。还不如做秦深的私奴,毕竟南楚和大辰还没有达成协议,说不定秦深玩他玩得高兴了,还能宽宥一点儿南楚,他对父亲寒心,可南楚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当然,依照苏世流跟秦深的相处来看,他也不认为秦深像是那种能被其他因素影响决定的人,更何况是一个奴隶,不报太大的希望。

    当奴隶嘛,sao贱yin浪,总之往这些方向靠就对了,苏世流一开始放不下适应不了,但很快抛却自我之后,勉强能成为一个合格、乖顺、驯服的像样奴隶,这甚至比从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父不像父、子不像子的生活单纯得多。

    可是躲在信息茧房里终究只是镜花水月般的安稳,秦深允许他看大辰最终给出的方案以及他父亲送来的最新密信,苏世流当然知道这是仁慈,但却也强硬地把他从奴隶的壳子里面揪了出来。

    读懂政要文件的是苏世流,sao贱yin浪的是奴隶。

    割裂的身份被强行融合在了一起,他做不到像秦深那样每次从主奴关系里面抽身那么快,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他难以承受。

    如今,他连“苏世流”这个名字都不能保留,身份意义消失后,他又究竟是什么?南楚不再是他的家,秦深当然很好,不管是作为主人还是家主统治者,可秦家更不可能是。

    所以他不愿仔细看父王的密信,是不想细想而失态,各种信息充斥下,苏世流稍微理解了一点儿,为何这种充斥着虐待和羞辱的情事却常常被人追捧、让人沉沦。他在今天格外地主动又乖顺,这些疼痛和羞辱,被管控的深度服从,原来可以让他忘却那么多不开心的事。

    主人把他从具有多年教养的人调教成了随时发情流水的奴隶,却又要求他保持修养、学会忍耐。他能排除错误选项,不想继续当所谓的南楚太子,却依旧看不清正确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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