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np)_064 你在卖弄什么纯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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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4 你在卖弄什么纯情 (第3/3页)

了。”

    单手持冲锋枪发射,实话说,她没被后坐力带一跟头就已经很牛逼了。

    喻蓝江把医药包掏出来:“脱了看看。顺便把你那脚踝固定一下。”

    宁昭同顿了一下,慢慢把上衣下摆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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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晒黑了一点,阳光往肌肤上一照,也是白得发光的效果。他几乎被晃了一下,眼神从那一痕雪白沟壑掠过,难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个,要不你自己来吧?”

    宁昭同瞅他:“你在卖弄什么纯情?”

    “……也是,”喻蓝江若有所悟,直接扒了她的鞋袜,“我又不是聂哥。”

    粗粝的手掌磨过伤处,宁昭同疼得都想叫唤,好半天才缓下来,额角上全是冷汗:“他、不是卖弄纯情。”

    “啥?”

    “我说,聂郁不是卖弄纯情,他是真纯情。”

    喻蓝江疑惑:“你们没睡过?”

    “我说没你信吗?”

    “不信,”他老实摇头,把支具拆出来,用运动胶带给她固定脚踝,“那你为什么说他纯情?”

    宁昭同没明白:“什么意思,哦,他不是处男他就不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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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笑:“不知道你们当年怎么样,现在差点儿意思。”

    “当年……对,当年他看着我都会脸红,一下子从耳根子红到脸上,一句玩笑都听不了,”她神情里有点隐约的怀念意味,“现在挺好,成熟了,还会主动开玩笑了。”

    喻蓝江颔首:“感觉你是真不怎么怨他。”

    “我没道理怨他。”

    “不懂你们,”喻蓝江懒得老生常谈,换了话题,“源儿说来之前聂哥跟他对象吵架了,在这地方也没办法联系国内,不知道聂哥回去能不能哄得住。”

    差不多包扎好了,宁昭同稍微动了动小腿:“因为什么吵的?”

    “那谁知道?”

    “具体情况不知道,就是爱说是吧?”

    喻蓝江顿时不满:“怎么,说他两句八卦都不行?”

    宁昭同扑哧一声:“没,就觉得你们老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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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欺负他啊,他衔儿比我们都高。就算不说衔儿,没人想在训练里被狙击手针对,”喻蓝江哂了一声,看了看她的右臂,上手轻轻揉了一下,“没红花油什么的,只能给你喷点儿云南白药,先忍忍吧。”

    “好。”宁昭同咬住嘴唇,由着他把味道熟悉的气雾剂喷在了裸露的肩头。

    冰凉的刺激感,她目光都恍惚了一瞬,抬脸见到阳光下一片陌生旗帜迎风飘扬,在不远处一座高塔般的建筑之上。

    七点钟,天彻底黑下来了,漫天星辰闪耀,甚至能见到清晰的银河轨迹。

    已经有二十一人向黎自成宣布已经到附近了,吴璘也说他们就在三公里外,傅东君在城外五公里处严阵以待,然而没有一个人感到轻松。

    这座城市只有五分钟的黑夜,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整座城市的人都拿起火炬,朝着这边城门水流一般聚集过来。

    雷众探头看着,几乎觉得震撼:“这……”

    无数把火炬星星点点簇拥一起,像是什么盛大的祭祀。

    “他们在做什么?”黎自成没忍住,小声问道,“要是发现我们了肯定不会那么平静,但为什么偏偏就在这城门口?”

    陈承平沉默地示意了一下城门内侧,眼里有火焰照不亮的沉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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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口巨大的深井,密密麻麻的人头跃跃欲试,在等着朝里面投入手中的光华。

    这就是一场祭祀。

    七点,翻译和线人到了,他们慌乱地冲上来,叫着奇怪的词汇向他们陈述糟糕的事实。而武柯的卫星电话在同时接了进来,陈承平看了眼两个当地人,走到通信综合控制集成平台旁边,发射功率拉满,打开了全部频道。

    信号远远地播散开去:“陈队长,查出来了……”

    喻蓝江一愣,飞快地从背心里抽出单兵电台。

    宁昭同从那些聚集的人身上收回目光,走到他旁边,坐下来。

    “陈队长,查出来了……从老门克里奥斯开始这个家族的家主就自诩宗教领袖,几十年来一直给治下所有人洗脑,估计现在全城有80%的人都信他们那个教。这个教派有个很特殊的概念,翻译过来叫献身之日,教义说在这一天所有信仰者都必须拿起武器对抗邪恶的敌人,然后才能迎来幸福……他们要做两场祭祀,一场就在你们那里的深井里,一场在市里面的一座高塔上,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大概会在九点集合完毕……估计在MLF之前他就有独立的打算了,这个军火储备在非洲算得上很不错……门克里奥斯肯定也很头疼,本来是为了有一天能煽动民众起来对抗政府军,结果我们撞了枪口。市内的交火是当地人和MLF的,到处都在打……”

    陈承平狠狠地清了一下喉咙,但嗓音听着还是喑哑的:“这边出不去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武柯沉默了一会儿:“还能撤吗?”

    陈承平往后看,看到一层层攒动的人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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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众开口:“他们会上来观礼。”

    吴璘小声补充:“我这里已经有人在往上走了。”这里不是民居,而是一些相对开放的破旧教学楼式建筑,门都没有,估计不好藏。

    而且。

    陈承平听见一声枪响,目光沉沉:“他们在射杀逆行者,还有人在随手拉人对口号。翻译说他也不知道答案。”

    宗教的狂热里,无知是对神明的不敬,而回头更是板上钉钉的罪行。

    那是个绝好的一尝血腥滋味的理由。

    沉默,显得极为漫长的沉默。

    扔下所有装备,改头换面,或许能有混入其中的可能,但一旦被发现就只能束手就擒。原地待命,则可以想见屠杀式的惨烈交火,与弹尽粮绝绝望相倚的结局。

    为了伪装,他们甚至没有几个人穿了防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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