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np)_070 我们正经人一般不在天黑之前说这种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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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 我们正经人一般不在天黑之前说这种话。() (第2/3页)



    改天应该劝周老再好好考虑一下送他直博的事。

    沈平莛推门进来,脱下西装外套,秘书几步上来接过,关上门低声道:“半小时前,宁老师打电话找您。”

    “她有什么事?”

    “问您有没有空一起吃晚饭,”说到这里,秘书顿了顿,语调里带上一点笑意,“宁老师说,今天刚给家里的新猫咪做完绝育,要庆祝一下一个生命的成熟。”

    沈平莛轻哂一声,也觉得好笑,倒没急着搭话。

    进卫生间放热水浸湿毛巾,拧干后擦了一把脸,他很缓慢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告诉秘书:“你给她打个电话。”

    秘书把电话拨出交给他,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宁昭同一看号码就笑了,按了接听:“忙完了?”

    “刚刚散会,”沈平莛解释,“什么时候养了新猫,也没听你说。”

    “非洲基地里的流浪猫,陈承平带回来的。”

    “陈队长休假了啊。”

    “你不是知道吗?”她不满,“特地再问一句居心何在?”

    沈平莛笑了一声:“看来还是言多必失。”

    宁昭同懂了:“看来还是不想跟我聊天。”

    “我没有说这个话,不能硬按给我,”他将文件翻了一页,“六点我来接你,在学校还是在家?”

    “在家。行,六点,我知道了。”

    宁昭同挂了电话,然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又去看了arancia一眼。

    陈承平在厨房里听见动静:“别老看它,正难受呢。”

    “好,不看它,看你,”她钻进厨房,从背后抱住他,“晚上出去吃饭,你自己解决啊。”

    “听见了,”他低头搅着猫舌饼干的前置液体,“今儿还回吗?”

    “?”她笑骂一声,往他腰上拧了一把,“说什么呢,你回家了我就得露宿街头了是吧?房产证上可没你名字。”

    他动都不动,由着她拧,语气悠悠:“晚点儿回来好,我还能跟俩猫培养下感情。”

    “也是,要从薛预泽那里把亲爹的位置夺回来。”

    “没错,”陈承平点头,拿过裱花袋,“当个干爹差不多得了,甭想顶掉老子上位。”

    宁昭同疑惑:“你确定自己是在说薛预泽吗?”

    陈承平不知道怎么有点乐,屁股顶了她一下,催她:“赶紧去收拾吧你!”

    “好好好,”宁昭同放开手,回身出门,“看我今天好好打扮一番,不得把老男人迷死。”

    陈承平笑出声来,倒没回头。

    片刻后,他对着挤出来的猫舌饼干小声嘀咕一句:“瞒我就不能用点儿心吗?”

    v领红裙,复古掐腰的款式,还带一点开叉,搭着她漆黑的长发与雪白的肌肤,的确足够惹眼。

    老男人一见,不由笑道:“今天穿得那么漂亮?”

    “我上次打扮花了三个小时,这次就用了一个小时,你上次没夸我,这次夸了,”宁昭同翻旧账,踩着粉红兔子拖鞋进来,坐到沙发上,“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审美了。”

    “上次也好看,但只顾着西红柿鸡蛋了,”沈平莛轻笑,“没关系,都是要脱的。”

    她惊讶地看来:“我们正经人一般不在天黑之前说这种话。”

    他摇头:“我说的是褪尽铅华,方见本真。”

    “?”

    可恶,输了啊。

    晚餐是熬得nongnong的花胶鸡汤打边炉,调味克制,食材新鲜,宁昭同吃得很开心。大厨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跟她聊了几句,端上两杯热茶,沈平莛看了一眼:“换杯牛奶吧。”

    大厨闻言,似乎想起来什么:“哦,对,闺女不怎么喝茶。”

    “不麻烦您了,今天蛋白质也超标,热水就好,”宁昭同起身,去茶水间自己倒了一杯,走回来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问沈平莛,“您平时那么养生,晚饭嘌呤那么高,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尿酸不高,”他拿起沙发上的文献,双腿交叠,也不看她,“我也不养生。”

    “那你怎么保养的?看着还不怎么显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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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平莛动作一顿,抬头:“显岁数的意思是,我上岁数了。”

    宁昭同笑眯眯的,一脸纯良无害:“我没有说这个话,你不能硬按给我。”

    “听起来很耳熟。”

    “下午你跟我说的。”

    沈平莛轻笑一声:“真是记仇。还刻薄。”

    “嗯?骂我?”

    他叹气:“全是欲加之罪……算了。”

    “怎么算了?”

    他放下文件,站起身:“再来手谈一局吧。”

    陛下的棋艺没有半点进步,硬要和她下棋的意义可能在于磨自己的性子。认清这一点,沈平莛耐心极好,偶尔她耍赖悔棋,他还会教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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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宁昭同笑着告诉他:“你和韩非挺像的。”

    他颔首:“那很荣幸。什么方面?”

    “拿着我不感兴趣的东西认认真真教我,我成天捣乱他也惯着,比对念念耐心还好,”她撑着半张脸,“但他不知道,我的乐趣其实在于他忍无可忍无奈看着我的时候。那时候他才有点鲜活人气儿,而不是那个把端庄自持礼数周全刻进骨子里的人。”

    沈平莛似有所感:“这样,听起来是很有趣……也是用这种方法吗?”他按住大腿上不太规矩的手。

    “也可以有其他的,”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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