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穿到女尊国成了后宫团宠_白敛暧昧摸骨/好像被调戏了/暗卫长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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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敛暧昧摸骨/好像被调戏了/暗卫长风 (第1/1页)

    之后几天,即使没人要求,白敛也都会来望月斋给祁燕诊脉。

    祁燕对此也颇感欣然,白敛年龄不大,为人却沉稳温和,在医术上又颇有心得。难得在这宫中能找到一个意趣相投的人,他已经不再单纯视对方作医生。两人虽不能言谈交流,但借由手势纸笔,也另有一番相处之乐,一来二去,便渐渐相熟。

    “面相术……以药酒清洁,刀具切割面部,打磨削骨改变轮廓……银针丝线穿刺皮肤,调整轮廓……”白敛进门,便听见祁燕正对着医书低喃,“整形术吗……唔……会感染的吧……”

    白敛瞥了眼他在看的书,是自己昨天留下的。

    燕侍君似乎对医学很感兴趣,见到他放在药箱中的医书便挪不开眼。

    按理说任何一个医师都不会轻易将自己的笔记外借他人,但就因祁燕那天改进药方的举动,白敛对他起了好奇,想看看他于医术上有何见解,便把书留下了。

    祁燕沉浸在这超乎寻常大胆的笔记中,连白敛进来都没发现,白敛也不提醒,放下药箱就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

    现在翻到的是面相术部分。多少人甘愿承受剧痛也想改头换面,这才给了他足够多的实验机会。

    下一页便是白敛总结的最佳面部骨相图,祁燕见了,下意识抬头看向镜子,猝不及防被身后人影吓了一跳。

    像只炸毛的白猫。

    “白敛?”

    白敛嘴角微抿,从祁燕背后俯下身,伸手抬起他下巴,将他的脸对准对面的镜子。

    祁燕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沉迷,都没注意到他进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怎么了?”

    第一次靠得这么近,他都闻到了白敛身上淡淡的药香,对方的呼吸扰动了发丝,挠在耳边,带起轻微的痒。

    白敛用下巴碰了碰他的脑袋,示意他看向镜子。

    祁燕照做,才发现白敛这个姿势几乎怀抱住了自己,手捧下颌,耳鬓厮磨,仿佛爱侣。

    或许是因为兰贵君之前的出格举动,祁燕现在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有些敏感,但白敛泰然自若的模样又让他不好挣脱,只能克制住不自在,看他想做什么。

    白敛将祁燕的头摆正,两手从下往上抚摸过他的下颌、脸颊、颧骨、眉弓,带着粗茧的手掌按压在细嫩的皮肤上,尽管已经很小心,但所经之处还是留下了微红。

    白敛见状眉头轻皱,左手手心覆盖住祁燕的额头,微微施力,便让他仰头靠在了自己肩上。

    这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祁燕甚至能看见白敛低垂的眼睫,以及半遮半掩其中的深邃黑眸。

    看起来镇定自若的燕侍君眨了眨眼,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也是,这种姿势会把脖颈弱点暴露在别人手下……是只警惕的猫。

    白敛的手又从祁燕颤动的眼睫扫过,顺着秀挺的鼻梁缓缓下滑,感受着面下骨骼流畅的走向,最后来到鼻尖,忽然轻点了一下。

    如果只是摸骨,自然不必加最后这个动作,但祁燕暗暗紧张的神态实在有意思,自己一点意外的小动作就能让他又接连眨了几下眼,嘴唇都无意识地抿起来了。

    白敛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悬空地指尖终于落在被抿得有些白的唇瓣上,轻揉几下,便把花似的唇解救出来,指尖似乎能感受到齿缝间的湿热气流,但没有流连于此,顺着下巴回到了下颌原点,摸骨便结束了。

    祁燕当即有些僵硬地坐直了身体。

    刚刚……是被调戏了吧。

    白敛微微一笑,转身在纸上写道:“侍君骨相完美,无须动刀。”

    祁燕扶额:“我本来也没打算,只是看看而已。”

    白敛露出恍然的神色。

    祁燕: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一段小插曲后,便是日常诊治。

    白敛照例诊完脉,收回手时再次看见祁燕手腕的红印。

    第一次见时便莫名有些在意,如今已经相熟,他便直接握住了祁燕的手腕。

    或许是祁燕体弱的原因,入手微凉,表面又光滑细腻,像握住了一块玉。

    祁燕放衣袖的动作顿住,偏头道:“怎么了?”

    白敛低头注视,用拇指蹭了蹭那红印。

    祁燕见状微微一笑:“血管太薄,就容易留印。”

    白敛已经从祁燕这学到了些新名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点点头,松开了手。

    但就这会儿功夫,那手腕上又浮现了一小片微红,与旁边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

    白敛又忍不住盯着,神色几乎称得上一本正经了。

    祁燕感觉他似乎有点强迫症,便放下手让衣袖盖住手腕,白敛这才别过头不再看了,转身提笔写字:“喝完药有什么感觉?”

    祁燕思忖片刻,这个世界的药材和前世的并非完全相同,药效也有了细微的差别:“睡眠精神气力都有改善,不过四肢还是寒凉。”

    白敛眉头微拧,这一点他刚刚握手腕时已经察觉到了。

    “阴盛伤阳。”

    见白敛这么写,祁燕点头,又摇摇头。

    这副身体先天不足,确实阴盛阳衰,但诸多旁情复杂,不是一句话可概况的。

    白敛自然也知他的身体,便沉默了。

    早知生如蜉蝣,祁燕自己已经看开,也不愿身边人再为他多忧愁,便转移话题道:“后山竹林无人打理,长了不少天然药草,要去看看吗?”

    白敛回神,望进祁燕水墨剔透的眼瞳中,点了点头。

    两人便结伴进了竹林,果真见到不少草药,虽不稀奇,但祁燕在旁挑着讲了些前世的典故传闻,温润的嗓音被风吹进耳中,令白敛神色微动。

    身边有人,原来并不全是令人生厌的。

    “……一直用纸笔,会不方便罢。”白敛习惯性半放空听人说话,等注意到时,祁燕已经说话说一半了,“如果能完善手势,以后即使没带纸笔,也方便与人交流。”

    白敛心神如电转,很快明白了他在讲什么。

    完善手语吗?对他来说没什么必要,毕竟他没有与人交谈的实质需求,也不会有人会为了和他交流专门学手语,不过——

    祁燕余光留意着白敛,如果察觉对方不喜,他就会停下这个话题,但没有,白敛只是看着他,直到他转过头与之对视。

    “帮帮我。”白敛这么做口型。

    祁燕见状眉眼微弯,微笑如沐春风:“嗯。”

    长风轮值时想起帝君曾交代过的事,便特别注意了下望月斋,正好见到里面走出来的两人朝荒僻的后山去了。

    属于暗卫的警惕让他下意识跟了过去。

    一个是站错队伍被厌弃的祁家的嫡子,一个是五王爷看中的男太医,表面上看似八竿子打不着,暗地中却也能牵扯出千丝万缕联系。

    身为暗卫长的长风武艺不凡,五感更是出类拔萃,隔着十几丈远也能听清别人的说话声。

    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他便在暗处偷听偷窥了一下午,从各类草药传闻故事再到完善手语,事无巨细,一一记录,回去后都要汇报给帝君。

    长风心手两用,一边将耳边的话转成文字,一边想起了有关祁燕和白敛的信息,总觉得非常蹊跷。

    根据情报,祁燕天生体弱,是被祁家娇生惯养长大的,性情孤僻不好相处,因不想进宫还折腾得大病一场。而白敛看似悲天悯人,却在月前设计令五王爷跌落山崖,伤了人又把人救起来,还有本事迷得对方团团转,最后凭借这条关系进了太医院,成为有史以来唯一一名男太医。

    这两个怎么看都不是善茬的人,现在一副和和美美你侬我侬的模样……怎么看都很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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