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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女装,道具,公开,脐橙) (第1/5页)

    从这里出发到学校,时间还来得及,钟离送空到学校以后便去公司了。空趁上课前,溜进教学楼后面僻静的小道口给达达利亚播了电话,忙音响了许久,却一直没有人接,无奈之下,空只好发短信向达达利亚道歉,解释了昨晚为什么不和他说声便消失了,顺便再报个平安,说自己在钟离家住了一夜,现在已经在学校了。短信发送成功的那一瞬间,上课铃也响了起来,空赶忙收起手机向教室跑去。

    达达利亚果不其然生了通闷气。他既不回复空的短信,也没像以前那样打了很多通电话,相反,他不吵不闹,话也骤然变少,看见空回家了,没有热情地冲过去抱住空,反而一反常态冷硬着脸说道:“你还记得家里有我这个人呀?伙伴。”之后无论空怎么道歉青年也爱搭不理的,只是不时鼻子哼下气表示自己有在听,偶尔再反问空,“就这么喜欢你的钟离先生吗?他要可以,我要就不行。”

    实际上,空这次一夜不归只是达达利亚对钟离堆积的一切怨仇爆发的导火线罢了。达达利亚此前好不容易逮住和钟离独处的机会,他同钟离对峙着,说钟离并非空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阻止他们相会?又有什么资格威胁他?结果钟离只是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像略过一只对自己完全无害的蚊虫,并不回答他劈头盖脸的问题,反倒淡漠地抨击:“空会遭到惩罚,难道不全是因为你?他本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惩罚。”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达达利亚从背负她的吩咐踏进璃月集团起,大部分黑道方面上不了台面的暴力工作都由他来负责,但这些对于渴望战斗到仿佛生来便是由鲜血与暴力喂养长大的他来说,这些rou体上的暴力只会使他热血沸腾越战越勇,拳头、武器、鲜血与疼痛向来都是将他的躯体锤炼成愈发锋利的钢铁的手锤。他还从来没被哪个人拌得跌这么狠的跟头——即便是最严重时被好几个人围住捅了数刀也没有——尤其对方还是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老家伙。

    钟离不知何时横插进他和空之间的作为火上浇油般将这种憎怨激怒到了顶点。每当空晚上回家达达利亚提出想要和他上床时男孩面上一闪而过的恐惧以及同样理由的拒绝,犹如燃料投入了嫉妒的火堆,它越烧越旺,几乎将他沉默而怨怼的心整颗燃烧。他拥空入怀,看着空熟睡的模样,自己却毫无睡意。达达利亚想到钟离无数次贯穿空的身体,然后把自己那又脏又臭的玩意儿都射了进去,里里外外玷污了他亲爱的男孩,他就又恨又怒,心中暴涨的嫉妒与愤怒让他现在就想把空cao得下不了床,然后第二天再亲手手刃了钟离,叫他知道随便动别人的小花是什么后果。

    但是达达利亚不会,他不想违背空的意愿,他希望自己是个对爱人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合格伴侣。某种方面上,达达利亚毫无疑问是个疯子,他渴望rou体强而再强,渴望激情和疼痛的快乐像敌人的血那样沐浴自己。他同时也是理智的,他不希望自己伤害到空,他希望空将来得到的幸福安康是自己给予的。达达利亚希望空爱他,然后他便以自己正当的、合理的并且合适的爱来交换男孩的芳心。他希望他们自愿互相交换戒指,亲手戴在彼此的无名指上,自愿亲吻对方,然后他们甜蜜对视,满溢爱意的眼睛都是对方,望着彼此瞳孔中各自幸福的倒影,互相说出我愿意。

    可那家伙凭什么?凭什么把他可爱温顺想捧在手心呵护一辈子的小花驯养成一只乖乖的小狗,还是那么轻易的?

    很多次达达利亚都非常想和钟离打一架,要打得酣畅淋漓鲜血飞溅,打得你死我活天崩地裂了也拦不住。他要将堆积的所有怨怼与不满尽情反扑回去,他要看到那张满是闲情的脸变得狼狈而狰狞。他会用不要命的亡命狂徒那样发了疯的打法,用最原始的、毫无美感的、充满纯粹暴力的野兽般的打法,要像面对仇敌那样死死扼住他的脖子,直到自己将他完全置之于死地。

    可达达利亚依旧不会,正如他不会强迫空与自己结合,他也不会因为一时冲动便违逆她的命令,令至冬、愚人众、家人以及她蒙羞。

    空自知有愧,加上他瞧见达达利亚眼底的乌青与rou眼可见的疲惫,心想看来青年是焦头烂额等到了凌晨吧。于是他谄媚似的主动爬上了青年的腿,亲了好几下他硬邦邦的下颚与嘴巴,然后环住他的脖子,放软了身躯依偎在他的怀里继续道歉。

    达达利亚不为所动,空便继续细细密密地亲着,耐心哄着,直到青年终于肯再次开口:“这样吧,只要你继续跟我……”话还没说完,达达利亚果不其然看见空面露为难有些惊恐地摇头,他继续说道,“我不会进去,伙伴。”

    “不会进去?真的?”空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青年。

    “真的,只要你跟我继续,当然,钱我也会给。”达达利亚捏住空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按着,男孩依然谨慎而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找到一点保证。为了使空放心,达达利亚补充了句,“如果我想要进去,你可以拒绝嘛,伙伴,你知道的,我不会为难你,但我也不会眼巴巴地将你拱手相让。更何况,早点还完债,不就能早点摆脱他了吗?”

    还债。这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像把飞来的长针再次刺中了空,昨夜烙入他体内的规矩又开始微微松动,他眼中的动摇与思虑像明明灭灭的烛火摇晃,不止是因为这两个字确实是他当下处境的烦恼,也是因为只要债不还清,他和他们之间便不存在平等,也不存在自由,无论他们表现得有多么喜欢他,这种不平等所带来的束缚与微妙不是彼此两情相悦便可以解决的。只要他背着债务一天,不管听见多少次我爱你,不管他们眸中温情的爱意有多浓烈,不平等所带来的隐秘的压迫始终萦绕不去,它像黄金铸成的笼子,而他们的爱使他变成了金丝雀。

    于是空再次问青年:“真的不进去吗?”

    达达利亚口吻十分肯定地说道:“不会进去。”

    空选择相信达达利亚,也是因为青年从没撒过谎。他娴熟地跪在青年腿间亲吻着胯部,欲望强盛且年轻力壮的身体马上便硬了起来,男孩拿出巨大阳具,埋头深深含了进去。

    从那之后每到上学日,空晚上去公司与钟离欢爱,回家再用嘴巴服侍达达利亚。只用嘴巴当然无法轻易满足年轻气盛的达达利亚,他往往要舔弄好几次,喉咙经常被捅得肿胀,浓稠jingye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出来,不仅射满他的喉咙,也射得他满脸都是,甚至顺着睫毛或者发丝滑落下来。空的喉咙总是第二天也依然沙哑发疼,等到大约中午才好一些。为了防止周末与钟离幽会时败露,周末前天,他不允许达达利亚用他的喉咙自慰,而是转而用手或者他丰满柔软的大腿内侧来模拟性交摩擦。

    “你今天怎么突然抹香水了?”被达达利亚按在沙发上亲吻的空推了推他的胸膛,轻微窒息与情欲上涌的燥热使空的脸蛋泛起粉红。实际上,从空一进门便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霎时间还以为家里来了位女性,结果探头望去,哪有香气扑鼻的女性呀,只有坐在沙发上露出灿烂笑容看着自己的达达利亚和他身上那离奇的香味。

    空又嗅了下达达利亚香气飘散的领口,刺鼻的香水味逼得他连连向后退去。

    “是我meimei寄过来的,家人寄的礼物我不用用怎么行嘛。”达达利亚没心没肺地笑着,丝毫不在意如此香甜的味道在他的身上显得有多诡异。

    “所以你一整天都抹着香水,甚至在公司也是?”空有些诧异地微微张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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