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原神空】空右车only合集方便其他读者_【荧空】畸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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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空】畸形 (第1/1页)

    空对于荧的记忆,在母胎时便已经形成了。他仍然依稀记得,自己小小的meimei蜷缩在他身边,无意识地摆动手臂,朝他撒娇似得伸过来,或许是出于同一块血rou的亲切感,空总是会将手放在隔着自己和她之间的羊膜,贴上她伸来的手掌,安心的感觉便源源不断传来,然后额头抵着额头,耳边不时流淌羊水的声音,和母亲温柔的声音,就这样静静地安睡。直到他们被一起生下来。

    由于空和荧是一起出生的,父母始终没有定下他们谁大谁小,稍大些时学会了说话后,他们决定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结果却是空赢了,他成了哥哥,荧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当即便生气地说:“我要当jiejie!不行,再来一次。”仿佛是老天认定了空当哥哥一般,他连续赢了好几次,把她气的连晚饭也不想吃,他和父母哄了好久才哄好,过了许多天以后才接受自己meimei的身份。

    毫不意料,他们和普通的兄妹一样长大,玩闹,一起洗澡,睡觉,上学。感情却比一般的普通兄妹还要亲密。在他们即将10岁那晚,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可以一起睡觉的时候了。父母说男女有别,即便再亲密的亲兄妹,再怎么说也是男生和女生。自从父母在他们6、7岁提到男女有别这件事时,已然萌生羞耻心和自我的雏形的两人,第一次思考与接触到性相关的事物。

    男人和女人,男人的yinjing,女人的yindao,只有空、荧和父母知道,他们不属于男人或是女人,没有任何现有的规则可以定义他们的存在,他们从出生开始,便是畸形的。从父母忧心忡忡地对他们说,不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时,他们便知道,他们是注定不会被社会道德所容纳的怪异生物。

    那晚他们竟难得都没有早睡,两双相似的眼眸望向彼此,眼里却闪烁着不该是小孩子和兄妹会有的热切,透薄的月光从窗户撒下来,依稀映出床上的轮廓。荧学着他们以前偷看过的爱情故事书里,她青涩地抱住了空的脖子,稚嫩柔软的唇瓣在他脸上磨蹭,空害羞地轻轻念了一句她的名字,也回抱住她。

    那时正值夏天,他们都衣着单薄,荧短短的睡裙里,她不应该有的硬物顶起了睡裙,隔着布料磨蹭他的下体。

    “哥哥……哥哥……”快感让荧发出轻喘,挺动细腰,她知道空向来不会拒绝她,于是便得寸进尺地拉开他的裤子,把他也同样坚硬的稚嫩器物拿出来,用自己粉嫩的坚硬抵住他的。小小的手握住两根,不停摩挲着。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那么做了。

    “唔……荧……”下体和meimei一起自慰而传来的快感,令空舒服的搂紧了她肩上的双臂,他小小的rou茎下却没有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粉嫩的裂缝,劈开了他作为男性的种种身份,一路延伸到会阴,正因快感而渗出丝丝银液。空每次和她那么做时,阴户总会传来阵阵空虚感,而后是一种无法满足的疼痛,他试过伸进去,但是阴户发育的不完整,实在是太疼了。

    小孩子总不会很持久,很快,他们便低喘着一起射在了荧的手心里。

    餍足的荧靠在空怀里,不舍地蹭着他的胸膛温存,她想起了故事里的男女主角,娇憨地笑起来,说了些童言无忌的话:“哥哥,等我们以后长大了,就结婚吧,毕竟——”

    我们是畸形的。也是世界上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存在,再没有人会比彼此更爱对方,更加水rujiao融。

    他们是从何时成为旅行者,成为旅行者的目的又为何,在长达千年的漫长旅途中早已不记得了,或许他们连原来的家也早已不复存在了。但空和荧却并不难过,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有彼此在的地方便是家,无论去了哪里,她便他的归宿,他也是她的归宿。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们终于超越了那条道德伦理的底线。

    记得那日天气晴朗,风在辽阔无边的草地上吹起一层波浪。阳光钻进枝叶的缝隙里,斑斑驳驳的撒在空光裸的肚皮和双腿上,暖洋洋的,却比不上荧扶着自己腿窝,拉开、托起的双手炙热温暖。

    她的yinjing痴迷地插在他的阴户里,搅得yin水四溅,空yin靡的呻吟、荧的喘息以及交媾时发出的阵阵水声不绝于耳,快感让两人都迷失自我,身心在此刻都只剩下彼此。无人看见的树荫下,正上演着他们被世人所不齿的背德关系。

    “哥哥,你看,”荧欣喜而幸福地拉高了他的下半身,让空得以更清晰地看见阳光下亮晶晶的结合处,meimei粉嫩的rou茎如何顶开他湿漉漉的rouxue,她又开始缓缓动起来,坚硬顶进更深处,“这是我们结合的证明哦,哥哥,我们注定是要合为一体的。”

    空已然全身湿软,yinjing顶得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他敞开双臂想要抱住她,荧心有灵犀,俯下身拥抱住空,他的双腿立即缠上她的腰,使得rou茎顶进发育不完整的zigong里,让他舒服地腰部轻颤。

    他们仿佛回到了母胎,yin靡的水声便是羊水声,比还是胚胎时更要亲密地贴在一起。他们抱住对方,好像抱住了彼此的半身、骨rou,血管里不停流淌的同样的血液,在热切地呼唤,渴望融为一体。

    他们的心脏为了彼此而跳动,血液为了彼此而流淌,yinjing和阴户为了彼此而生;他和她的毛发,他和她的内脏,他和她的血液,他和她的四肢,皆是同一块血rou,同一个人所生;他们既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

    畸形的两人,畸形的爱,畸形的男人和女人,正因这怪异的变化、结合而变得完整。

    空和荧,从出生开始便谁也离不开谁了,缺失了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完整的。

    他们依然在继续旅行,也在许多地方结合,每结合过一次,血rou便更加亲密地融合一点,他们的灵魂和rou身在数千年的旅途中早已变得难舍难分,若是要分开对方,就如同撕去皮rou,抽去筋骨,痛不欲生。

    荧喜欢躺在空的腿上,脸颊贴在他有些软的肚皮上,有时会亲吻肚皮,仿佛透过皮rou,遗憾地亲吻不完整的zigong。哪怕她如何灌注自己的液体,这zigong注定也不会怀孕。

    “如果哥哥的zigong是完好的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孕育后代……我们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她总是如此说着。

    去往天理的路上休息时,荧像预料到了什么般,紧紧抱着空不松手,她悲伤的眼里似乎有点点泪光,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哥哥,请你永远也不要忘记我,我也一定一定,永远不会忘记你。”

    “即便我们哪天不得不分离,也请永远永远,不要忘记我。”

    “哥哥,我爱你。”

    空猛然惊醒过来,他躺在床上,眼泪浸湿了枕头,惆怅地望向天花板。周围一片漆黑,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一家酒店里。

    梦里荧温柔且悲伤的告白仿佛还回荡在耳边。空的阴户不知何时分泌出了yin液,一收一缩打湿了裤子,湿漉漉的。

    空寂寞的阴户,畸形的zigong深处,此刻正发出被夺去半身般撕心裂肺的阵痛,无论他如何将手指插进去自慰,搅得yin水四溅,也缓解不了一丝疼痛。他痛苦的阴户正渴望它挚爱的半身填补残缺的洞口,靡靡水声仿佛是它悲恸的、渴求所爱的泣音。

    “荧……荧……”空将脸埋进被子里低低哭泣,源源不断的泪水濡湿了被套,“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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