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主攻】雄主每天都在pua_再见嘉珂,露台露出羞辱,s把虫打哭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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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嘉珂,露台露出羞辱,s把虫打哭了 (第2/3页)

…”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

    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

    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

    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

    一股水将将卡在xue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yin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

    “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yin水就从xue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

    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脚腕处挂着礼服裤子,整只虫在露台外的夜色衬托下白得yin靡。

    里面连底裤都没穿,专门送过来给cao的吗?真是可惜。佩安扯过雌虫握在手里的礼服外套扔在另一边干净的长椅上,栖身压上被裤子桎梏住脚踝的雌虫。

    “没关系,漏都漏了,不怕更多一点。”虽然不能出精,但是看这只虫子浑身yin水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在……有虫听着,有虫“看着”的现在。

    “喷一次,我就放过你,”佩安在羞愤欲死的雌虫耳边轻声道,“自己来。”

    这只虫怎么这么羞涩,叫都叫不出来。

    佩安站在椅子旁边,看着雌虫自慰。

    还是自己哄骗着才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窗户的方向,那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是犹犹豫豫。

    一口水xue明明都可以毫无障碍吞吃自己虫rou,磨磨蹭蹭半天竟然只伸进去两根手指。

    “我们在这里待了半个钟头了,”佩安在雌虫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荡起一阵rou浪,“霸占着宴会的主角,还这么久都不满足。”

    手感太好,佩安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拍在雌虫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手印。“你说里面的虫会怎么想你?嗯?自私又yin荡的虫?”

    雌虫的屁股晃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躲痛,手指松松垮垮地在xue里抽插,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仿佛要坐实了自己自私又yin荡的罪名,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自己霸占了殿下。

    啪,啪,啪,又是三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雌虫的屁股打得歪向一边,“只给你300下的时间,到了时间还没喷出来,就让大家欣赏一下。”

    雌虫顿时眼含惊恐地回过头看向佩安,佩安冲他扬了扬手,精神力保护下的手没轻没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出了雌虫的一声呜咽。

    “一。”

    见佩安真的报数,雌虫顿时歇了刚刚懈怠的心思,屁股翘得更高,三根手指在自己的xue道里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

    “二,腿分开。”佩安第二下重重抽在雌虫坠在身下的饱满囊袋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毫无征兆地袭击,雌虫疼得叫了一声,并上了腿,又在听到指令的下一秒再次分开跪好,手指的动作一刻没敢停。

    “三,保持,腰塌下去。”佩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连平常调笑诱哄的语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位无情的教官,给雌虫下达不可违抗的指令。

    “四。”

    “五。”

    “一百。”

    ……慢速打了一百下,雌虫的屁股已经像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一样红,肿大了不少,被手指带出的yin水抹在上面,色泽质感像是贵夫们常用的唇蜜。

    看起来很是可口。

    于是佩安蹲了下来,一口就咬了上去。

    被打肿的屁股的敏感度也翻了倍,佩安的犬齿狠狠陷入肿胀的臀rou,湿热的舌头也在上面流连,被打得失去判断力的雌虫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疼是爽,只能哀哀的喘气。

    谁知道下一刻佩安的巴掌就再次打上了雌虫的睾丸。

    囊袋里的精囊被这一巴掌扇得变形翻滚,疼得很了,又不完全是疼,酸胀得很。

    嘉珂的腿再次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他生生控制住。

    太疼了,他越想早点结束这挨打的酷刑,就越没办法到达高潮。他的脑袋里仿佛只有疼痛作祟,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挨打上。纵使xue水已经把塞进里面的四根手指泡得发皱,淌开在大半张椅子上,他依然没有感到那累积起来能让自己颤抖着飞上天的快感。

    “二。”

    又是打在囊袋上的一下。

    嘉珂绝望地想,接下来的一百下,不会都打在这里吧?

    他想的不错,佩安的确是这么执行的。

    不是打在囊袋上,就是被锁住的雌根。佩安的手有精神力的保护,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反馈,自然没有办法控制手劲,他也没有想控制。

    所以等佩安打完,雌虫虽然因为遵循自慰的命令,手还插在xue道里,却基本连动都不动了。整只虫趴倒在椅子上,冷汗和泪水浸湿了脸颊,精心打理的刘海黏在脸侧,疼得说不出话来。红肿发紫的屁股上全是佩安湿漉漉的牙印,雌虫那两只受到连续暴击的卵蛋涨得有原来两倍大,红肿又沉甸甸地坠在早就已经不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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