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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做条咸鱼  (第1/2页)
    我叫云袅,我穿越了,来到一个女尊的朝代,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夫君,他却把我置之死地。    ——    我呆滞的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方向,还没有清楚自己已经穿越异世。    明明我正准备出去摆摊挣生活费,不小心被一辆车碰瓷了,怎么醒来就来到这个地方?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脏又臭,忍不了这个味道。    我感觉脑袋好痛,摸了一下发现脑门破了洞,血迹已经凝固,这个身体肯定不是我自己的。    在我发愣的时间里,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从屋外走进来,看见我站在床边后,神情闪过一丝愕然。    我也愣住,还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按照我以往的习惯,对方不开口,我也不开口,万一发现我不是原来身体的主人,一定会把我看成怪物的。    男人见我呆愣愣的傻站着,发现我这双眼睛透露出了清澈的愚蠢,他的唇瓣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两人在屋里站了很久,也不说话。    男人看我像个木头一样,以为我是被撞傻了脑子,最后还是开口说话,声音很好听,“妻主,家里没米了……”    我傻了。    妻主?    这个称呼,难不成我在女尊的朝代!?    我想了想,最后坐回床上。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和这个男人说话,还是决定装失忆,装傻子。    男人瞧见我傻里傻气的抵着头,眼神透露出的愚蠢,暴露了我已经摔坏脑袋的事实。    他好像松了口气,“妻主,我去后山挖野菜。”    我疑惑的看过去,野菜?难道我现在是在山沟沟里?!    男人见我不说话,张了张嘴,又把话收回去了。    我暂时装傻。    在男人出门之后,我走出外面,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小土胚房靠在山脚下,竹子做的篱笆围着小小的土胚房,我没有看到水井,只看到了挂在院子的衣裳。    我走出去看向远处,看到远处有房子,像个村子。    看来住在山脚下的只有我这里。    我原本是个大学生,开学就是大四了,找好了实习工作,只要等到八月底就能去公司实习了,但是我在家闲不住,学着网络上摆摊的视频,也试着自己摆摊,谁知道刚开三轮车出去,半道上给一贴着实习的车子撞到了。    睁开眼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我想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看我的身体,我大概是魂穿了。    肯定被那个贴着实习标的车子撞的魂飞魄散。    好像我妈,好想我爸,好想家里的空调,早知道赖在家里躺着也不出来摆摊了。    我好难过,看着这间土胚房,心底很委屈,悲伤涌上来,情绪到了忍不住掉眼泪。    我要回家!    我一定要回家!    我重新躺回那张床去,被子还有些腐朽味道,但是我无所谓,闭上眼睛等着自己穿越回去。    过了很久。    外面起了动静,好像是男人回来了。    我装死,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男人在外面煮好了菜,把东西端进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妻主,吃饭了。”    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刚好肚子也有些饿了。    既然是夫妻,那一定很熟悉我的这个身体的主人。    我装傻装沉默,一句话也不说,怕说的越多就暴露的越多。    看见那一碗野菜,我愣住,没有油水,看着很寡淡,就是单纯的用水煮熟了这些菜而已。    家里没米,吃野菜,我可以接受。    毕竟这土胚房只有四面墙一个厨房,家庭也不富裕。    我刚坐好,男人就把一碗野菜推到我面前,自己碗里就只有一半的量。    坐的近了,我看到男人脸上带着青紫的伤,眼角被打肿,脖子也有掐痕。    男人神色恐惧,拿着筷子的手发抖。    好像我不动筷子,他就不敢动。    我端着碗吃,野菜很鲜嫩,但是不怎么好吃,但是肚子饿,我秉着珍惜粮食的美德吃完了。    男人眼神奇怪的看着我,惶恐中带着试探。    因为我不知道原主是怎样的一个人。    男人看着我清澈中带着愚蠢的眼神,最后肯定了一件事,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妻主,你还记得我吗?”    终于问我这个问题了!    我赶紧摇摇头。    男人一愣,眸底闪过一丝愕然,低下头看着碗里的野菜,傻了也好。    “我刚才在山上摘了草药回来,我一会儿帮你包扎伤口。”    男人观察着她的脸色,发现自己的妻主傻里傻气的,看来真的摔成了傻子。    我跟着他走出去。    男人眼神闪过无奈,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眸子闪过一抹厌恶、嫌弃、愤怒。    把草药捣鼓成碎沫,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开一条锻状,小心翼翼的把草药沫包起来。    我瞳孔睁大,不是,这……直接拿衣服报扎会有细菌的,万一感染发烧了,就真的会成为傻子。    看出来我抗拒的样子,男人一愣,害怕的抖着身体,“妻主……”    我说:“痛。”    又指了指他手中的布条,“脏。”    男人僵住身体,低头看着包裹着药草的布条,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    我看他红着眼,委屈的快要哭的模样,一时间很愧疚,看一眼院子晾晒的衣服,伸出手指,指向那里,“那个。”    男人震惊,“妻主,那可是您的衣服啊……”    他看着我这个呆傻的样子,问:“您确定要拿您自己的衣服巴扎伤口吗?”    我点头。    男人站起身,去把那衣服撕开了条布条,颤抖着手把草药沫放在布条上面。    我一动不动的让他帮我包扎伤口,男人好像很害怕我,呼吸都是乱的,手指也一直抖。    男人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会这么乖,更是坐实了她变成傻子的事实。    换做以前,她早就把他按在地上暴打。    男人看着她清澈的犹如一汪泉水的眼眸,宛若新生婴儿般剔透,但又带着一点愚蠢和傻气。    包扎好以后,男人颤抖着声音说,“好了。”    我摸了摸脑袋,最后放下手。    男人拿着木桶出门。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就呆坐在门前的小矮凳上。    发着呆的时间过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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