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滥饮龙吟春_新鲜完了让他舒服舒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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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鲜完了让他舒服舒服 (第1/3页)

    “我不去了。”赵璟寅把刀往地上一插。

    “你想过后果没有?”赵世雍问。

    “我是戍边王爷,自古以来战事为大,没有为什么寿辰疏忽边防的道理。就说延国死了太子,近来局势很是紧张——事实嘛,若是编得不好,叫姓谢的编——你替我将贺礼带到,这样的古例要多少有多少。”

    “……”

    “再说,你的立场已经不与他们一道,不会真觉得我俩走了,这里很安全吧?”

    “不会。”

    “就是如此。姓谢的要不是现在这个身子,或许还有旁的方法。现在人家怀着你的孩子没法儿动,这里不留自己人怎么行?”

    “你好像不想叫他的名字。”

    “……”

    “……罢了。”赵世雍沉吟片刻,“就这样吧。”

    谢徇这次怀孕,没上次吐得那么严重,但是人晕,没力气,起不来,整日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找专门的郎中看,说等胎象稳定会缓解。

    赵世雍半夜陪他睡,心事重重地睡不着,听他哼唧半天,就当催眠了。

    “……我肚子涨得好厉害……”谢徇喃喃道,“不会真是两个吧……”

    赵世雍莞尔:“看都看不出来,你就说自己中了两个。若真的涨,难保不是别的毛病。再请人来给你瞧瞧?”

    “你自己什么病都忍着,到我就天天张罗请人。这见外人的勤快劲儿用在你自己身上好不好?”

    “不好。”赵世雍一伸腿,“我是知道你的个性也不爱见人,才逗你的。”

    “讨厌。”

    谢徇原本打算同赵世雍一起去天京,现在知道自己去不成了,蹭过去搂着他的胳膊:

    “雍哥,找几个逗你开心的谋士角儿陪你去,到那寿辰上万事别过心。上次的粥方子也教厨子带着,以防万一,少吃果盘,别碰冷物,不许喝酒。”

    赵世雍沉默了一会儿:“我身边只有一个真正能逗我开心的人。”

    “谁呀?”

    赵世雍“噗”地一笑:“你聪明一世,竟然问我。怀胎使人变笨莫不是真的?”

    “……哎呀,你真烦。明着夸我有什么不好?成天说话都这样云里雾里、绕前绕后的。我看你那些亲戚没一个好东西,害得你连说句直话都不会。”

    “……是啊。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和阿璟在一起更快活些。”

    “说什么呢?”

    “没什么。”赵世雍搂着谢徇酸痛的腰,“等我回来,你该好些了。我就瞧着你这小母猫儿肚子怎样涨,然后陪着你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

    “我不要你看我生。”

    “我偏看。……放心,我是亲眼瞧着母亲把阿璟生下来的,知道那是什么场面。”

    “哦。所以你是个孝顺儿子。”

    “怎么说呢……”赵世雍恍惚了一瞬,“我记得最清楚的并不是她生产的过程,而是阿璟出来后她的表情。……憎恶,和怨恨。因此我想,她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谢徇一怔。

    他翻个身覆上来,跟赵世雍亲嘴儿。

    赵世雍两只大手在他的身子上摩挲。

    “你恨过你的小世子么?”赵世雍问。

    谢徇摇摇头。

    “……虽然我不想夸那只猴子,但他猴精猴精的。我好怕回去以后他不认我了。”

    “……是了。”赵世雍宽慰地笑了笑,“我不想和那种憎恨孩子的女子成亲。而她送来的女子,都和她一样。若是那样,我的孩子岂不是又成了我?”

    “……也许,以她那种古板的个性,会觉得自己那儿很耻辱,是她无法彻底控制、必须交由男人支配的。而她既不喜欢被丈夫cao,也不喜欢被孩子cao吧。”

    赵世雍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

    “瞎说的。”谢徇躺回去,“你看我是个贱的,喜欢挨cao。女子矜持,若非命苦得不得已,哪儿有人像我这样无耻呢?”

    离寿辰尚有十日,赵世雍须得出发了。走之前和谢徇两个腻腻歪歪地告别。把他放在床上,亲他还平着的小腹。

    “万事小心。若有什么危急事项,就派人送信回来,自己的小命最要紧,千万别顾虑。”谢徇揉揉赵世雍的脑袋,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你也是。”

    这两人一般的依依不舍,瞧着门口送行的赵璟寅又暗地里醋意大发。但赵璟寅近来已习惯了同自己的酸味共生共存。

    “走吧。”谢徇小手一挥,扬扬手绢儿。

    赵世雍点头,搂着赵璟寅的肩膀出去,又交代了一些话,才上车。

    车后头跟着一队阔气的礼箱。

    ——赵璟寅送大哥回来,鸠占鹊巢,放下刀,往谢徇的床边儿一坐。

    “看门狗换成你啦?”谢徇笑话他,掰着手里的橘子吃,“……来一口?”

    赵璟寅偏过头,咬下他手里那瓣橘子。

    “……呸,好酸。”

    “就要吃这酸劲儿。”谢徇满不在乎,“你要像你哥一般睡我旁边,还是怂了吧唧睡榻上?”

    “谁怂啊?别忘了也是在这张床上我cao你的时候。”赵璟寅脱了盔甲,“……不会伤着我侄儿吧?”

    “不会~还没你一颗扳指大呢。”

    赵璟寅真躺下了,心安理得。

    就这短短一个月,他把边防和暗中练兵的事交给几个信得过的将军,回来给谢徇和未来的建宣王世子当保镖,捎带手给自己放假。心里空落落的,又有一丝古怪的满足。

    “你哥方才跟你说了什么?”谢徇问。

    “不告诉你。”

    “让我猜猜~无非就是一些,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外头洪水滔天的事,他的大印戳子章子符儿在哪儿,如何将我牢牢锁在府里不许我出去,你只管关着我,确保这间屋子像牢房一样安全——”他耍赖皮似地拖着长音说。

    赵璟寅瞪着他:“你去他肚子里看过啦?”

    “虽然没看过,我可是天天跟他睡捏,他那点心思都灌进我的肚子了。”谢徇做作地叹了口气,“……除了这种事,还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

    “有时候我真羡慕他。”赵璟寅闷声道,“谁对我用心有你对他一半,我就满足了。”

    “求我啊。”谢徇故意滚过去,“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我对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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