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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b小少爷/狼狈的处男/处男lus/比青春还疼痛的第一次  (第1/2页)
    南伽的惨叫闷在被子里,那一瞬间,剧痛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好像一下子被人劈成两半。    “啊——啊——”    太痛了。    南伽痛的都叫不出什么具体的音符来,只能凄惨地哀嚎。    裴淮也顿住了,他感觉刚才一瞬间似乎捅破了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细想,从没有过的快感窜上大脑。    小逼非常紧,死死地箍着他的yinjing,嫩的如同豆腐一样,好像再使点劲就要碎了。    裴淮也痛,额头上流下几滴冷汗,俊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无措。    南伽怎么会这么痛,看片的时候里面的女方都是挺爽的呀。    他不敢再动,南伽叫不出声了,死死地咬着唇瓣,眼前一阵阵发黑,捏着被角想给自己叫120。    裴淮尝试着退出来一点,比茎身要粗的guitou刮着壁rou往外退。    南伽痛的都没力气叫了,气若游丝地骂他。    “你杀了我好了。”    裴淮脸上带着懊恼,不敢再动,整个人都僵住了。    南伽无声地掉眼泪,接着骂:“你不能过来亲亲摸摸我吗?”    南伽的经验全都是理论经验,没吃过猪rou但是见过猪跑。    裴淮恍然,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捏着南伽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南伽倏地瞪大眼睛,他说的不是亲嘴啊。    裴淮吻技生涩,唇瓣贴着南伽,来回舔舐着唇缝。    没经验归没经验,但是裴淮是个学霸,领悟能力相当强。    他轻轻地撬开南伽的唇齿,舌尖迟疑了几秒,便向更深处探索而去。    一边吻着,手掌自然而然地覆上那对小奶子,大力地揉捏着。    细碎温吞的喘息声响起,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裴淮虽然经验不多,但是他了解自己,自己的性癖爱好什么的通通一清二楚。    所以才会提前跟南伽说。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还约定不能进去,晚上就负距离接触了。    那约定跟放屁一样。    裴淮亲着南伽,盯着他湿润的眼睛,心里莫名地颤了颤。    不是讨厌这人来着,这么做也是想报复他。    怎么就说要回到从前,还要把秘密咽进肚子。    昏了头了,都怪着小王八蛋。    提前在酒吧厕所解开束胸,坐在巷口等他,还莫名其妙地掉眼泪。    隐晦的主动,不着痕迹的勾引。    裴淮微微吐出一口气,脑子里一片混乱,然而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却突然僵住。    伴随着yinjing缓缓地抽动,带出一缕缕的混着yin水的血。    默认南伽不是第一次,裴淮瞬间紧张起来,以为自己把南伽cao坏了,愣愣地喊他。    “南伽,流血了。”    南伽感觉比刚才好了一些,但还是痛的要命,裴淮不亲他了,他就闭着眼强行忍痛,听见这话睁开一点眼睛。    “第一次都会流的吧……唔,还是疼……”    最后一个字拖长了尾音,撒娇撒的非常自然,“裴淮……”    “好痛哦。”    南伽软绵绵的叫着,撅着嘴巴暗示裴淮再亲一亲。    就见眼前人神情惊讶,语调错愕:“你是第一次??!!”    要不是太疼了,南伽高低要再次施展一下自己的铁头功。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他在心底骂,姓裴的污蔑他清白,但他暂时没精力,心底暗暗记下了这个仇。    裴淮无师自通,找到了南伽的敏感点,手掌流连在他的纤腰上,细腻的皮肤比上好的绸缎还舒服,令人爱不释手。    裴淮喜欢南伽的奶子,手掌将他们隆起,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埋上去,叼着粉红色的rutou啃咬,南伽立刻弓起腰肢,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察觉到南伽的缓和,裴淮缓缓地抽动起腰肢,抽插起粉嫩的小逼,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应该用手指扩张一下的。    他太大了,yinjing贴着壁rou,将逼口的褶皱几乎撑平,jiba套子一样地牢牢地套在上面。    血丝顺着腿根往下流,流到硬挺的床上,裴淮的忍耐到了极限,不仅加快了速度,没什么章法地cao干起来。    湿润的小逼深处不断冒出yin水,黏湫湫的水声交错响起,配合着老旧的上下铺吱呀吱呀地响。    南伽从床褥中抬起头,细白的长腿夹紧了裴淮的腰,他俩肤色差距明显,从后面看更是分明,他在裴淮一次次的顶弄下往上窜,再被掐着腰肢拉回来。    yinjing摩擦过xiaoxue,着火一般地痛,不用看南伽就知道自己肯定肿了,可是在火辣的疼痛中,又滋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酸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南伽打着哆嗦,被裴淮托起腰肢,高高地抬起屁股,yinjing啪地撞上来,囊袋打在腿根,带起一阵痛意。    裴淮cao的用力,大掌牵制住南伽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身下撞,guitou顶开层层叠叠的壁rou,生生地在小腹上顶出一个yinjing的形状。    “啊啊……呜啊……轻点……”    “裴淮……好痛呜呜。”    南伽哑着嗓子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尾调黏糊糊的,让人分不清是撒娇还是什么。    反正不是求饶。    裴淮这样想着,抬手将南伽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覆上去,双手撑在他的身旁,做俯卧撑一般缓慢地沉下腰肢。    硬挺的床板甚至不会下陷,南伽能清晰地感受到yinjing一寸寸地深入身体,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对折起来捅穿,可是低头一看,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南伽要崩溃了,哭着抓住裴淮的胳膊,问他:“你怎么那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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