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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妃待遇  (第5/5页)
样的脸微微抬起,被逼得下意识寻找男人想听的,泄出的全是发颤的鼻音:“…我…我只喜欢…”    “嗯?”男人直捣黄龙,却停在最深处,等待着情人口中的未尽之言。    范逸文像浑身赤裸被勒在悬崖,离解脱剩下一步之遥,戛然而止,让他难受得仰头,露出欲求不满的若失,已然不管不顾:    2    “…嗯,你动…别停…不要停…!”    他绵绵地伸手勾住男人的肩颈,从他结实硬绑的肌rou线条上一路摸到腰坎,酸软的双腿吃力地朝对方拢了拢,菊xue夹磨着不动的roubang…    “sao的你…把话说完,不然今晚就停在这了。”席琛铁石心肠地弹了弹小情人兴奋的玉茎。    范逸文不是不记仇。    二十年前的席琛将他抛之脑后,二十年后席琛在床上逼迫他倾诉爱意。    他心里一直有一种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阴影。    席琛的真心在地震时他能窥见一二了,但他总还是记仇的。    这段时日男人都对他不错,他难得想作一作。    想着,便夹着roubang,自己扭着腰上下动,比平日积极不少,颇有席琛不给,他就自己拿的魄力,哼唧呻吟,自食其力。    席琛被气笑了,干脆整根湿淋淋地抽离出来。    2    “…嗯…”    范逸文竟自己缠绕起,抬着胯想去寻它,半天巡不着踪迹,百般委屈地黏住他,磨蹭了一会儿,终于被寂寞烧得生不如死,平日他便是哭喘一声,抱紧席琛求饶。    但今日他yuhuo焚身地翻滚到床边拉开了抽屉,将从前傅参义上供的玩具掏出来,急不可耐地插进去,咕叽一声,水渍四溅。    席琛似乎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愣是看他轻而易举把自己玩出高潮,射了出来,满足地倒在一旁,堪称挑衅般斜了他一眼。    “席哥…以前傅局长送的东西…还是挺好用的。”范逸文嘶哑的嗓子懒洋洋的,他像摊着肚皮晒太阳的狐狸,尾巴摇曳生姿:“可惜他进去了。”    “范逸文。”席琛青筋暴起,拽着他脚踝,一举将他拖到自己身上,双腿大张,隐约要发作。    他的大腿内侧一勾,反复抚摸男人的腰腹,恍惚中,如同从前像男人伸手要糖,娇嗔中带了一丝强硬:    “哥哥,你早知道要跟我天天上床,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不丢我了?…”    席琛的粗壮的性器涨得黑紫,直挺挺地竖在腹部,他听到这声,握着身下人的腿心,手背青筋凸起:    “闭上你的嘴。”    2    范逸文晃着湿漉的眼睫,急不可耐地喃喃,略微故意报复:“好哥哥,是你刚才让我说话的…”    话语刚落,他被猛地翻面,席琛一镜到底,只不过一下,他就如鞭挞般弹起,城门失守,痉挛着抽搐射出,后xue更是潮水如洪。    明明他刚才已经射过了?!    他突然揪住床单,一股骇人的热意在xue口蓄势待发,臀瓣被撑得外扩,他立刻改口:“席哥…!我喜喜欢你…!我最喜欢你!…啊!”    席琛的爆发力向来是惊人的,疾风骤雨全砸在了范逸文身上。    做了两次,范逸文瘫痪在床,眼神恍惚发直,趴在席琛胸膛上,每一寸皮肤都映着欢爱的痕迹,完全直不起腰。    席琛瞅见事后小情人凄惨可怜的模样,好一阵子愿意言听计从,他一下一下摸他肿起的臀瓣,感受着手指滑到臀缝,xiaoxue便紧张得不停瑟瑟发抖的敏感…    “你很久不去公司了。”他擒了范逸文一缕乌黑的发,别在手指把玩:“总裁天天不见人影,像什么样子,很多文件要你签字。”    范逸文有气无力地撇头,哼出气音,喉咙哑得不行:“…不去。”    席琛抚慰他的肩膀,纵容道:“又怎么了,少爷?”    2    一提,范逸文就浑身不爽,趁着花前月下,他骂道:“…公司董事会以潘晖为首的人根本不听我的,天天鼻孔朝天,我看他们就烦…!”    席琛在他挺翘柔软的臀部弧度上斟酌,想了一会,便顺了他的意:“那就开掉吧。”    范逸文微微抬起脑袋,双眼发亮,精神气都足了,但还略微疑狐:“真的?”    席琛一副昏君作派,让人难以置信。    “你选几个能用的吧,这个月利润报表要是太难看,人家告状告我头上来,我就要安排人了。”    席琛轻描淡写,范逸文还听得一愣一愣。    “你既不喜欢潘晖,我已经调他去菲律宾总部了。”    “真的?!”    范逸文嘴角大开,他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没想到上次他提了一嘴,还真能把这个八婆弄走!    “席哥,这些人就属潘晖最讨厌!”    2    席琛冷俊不禁,他拽上被窝将范逸文裹在身上,对方钻出一个头,搂住他的脖颈,主动亲了亲他。    “有这么夸张?”    “有的…”范逸文嘀咕道:“潘晖最讨厌,你身边的人看我跟狐狸精一样,老杜拿那种祸水的眼神看我好几次了!…”    席琛胸膛发出闷笑,摸他的头:“你不是吗?”    范逸文拉下嘴角,佯装生气:“你也这样想!所以他们才编排我!”    席琛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修得平整的胡渣还是有些刺在他皮肤上剐蹭,范逸文痒得左右躲,闹了一阵子,男人撑在他顶上,灯光昏暗。    “早知道的话…你的人生里大概就只有我了。”    范逸文迷糊睡着前,朦胧听见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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