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婚后小小日常_谢怜的决定(浴室开胃小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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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怜的决定(浴室开胃小菜) (第1/1页)

    很多人都觉得鬼王花城想穿什么就能变什么,但其实他是有衣柜的,自己幻化出来的固然方便,但实在不够精细,光是叮铃铛啷的链子和银饰就装了两个大箱子。谢怜与他住到一块儿后,自然就与他共用了衣柜。

    这晚,谢怜打开衣柜拿里衣、正准备去沐浴,抬手间不小心碰到了挂在一旁的斗笠,斗笠掉到地上,似是触到什么机关,“咔哒”一声,衣柜底层有个抽屉被弹了出来。

    谢怜下意识看过去,那一小段被弹开的空隙足够他看见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他像被蛊惑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把抽屉完全拉开,看清了那个毛绒绒的全貌:

    前段呈水滴状,前窄后宽,最宽处约有两指,中段骤然缩小为条状,尾端处模拟的约莫是动物的尾巴。刚刚看到的毛绒绒就是它。

    谢怜其实并不清楚它的用处,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伸手进去拿出了一件纱幔一样轻薄的半透明黑色布料,将它展开后才勉强看出是一件衣物。

    虽轻薄如蝉翼却也能窥见它的珍贵,上面的暗纹繁复,拿在手中轻若无物、又细腻柔滑,还有各种长短不一的带子……

    谢怜咽了咽口水,脸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在那里面继续翻找了两下,无外乎都是些轻纱罗衣,拿至身前比了比,“应该是合身的……”他这么想道。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谢怜忙将手里的东西的放回原处,合上抽屉,拿起里衣就起身去了里间。

    花城推门进房、落锁,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斗笠,挑了挑眉,弯腰将它捡起,又在上面轻拍了两下后挂回了原处。

    里间传来隐隐的水声,花城迈步走进去,只见谢怜将长发全部束了盘在脑后,缭绕的雾气中能不甚清晰的看见修长的后颈和半个肩背,其余皆被淹没在水中。

    谢怜自然知道他进来了,但这会儿他心里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愤,便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察觉到,耳根子却一直发红。

    花城站在池子外向他提出请求,温声道:“哥哥,可以一起洗吗?”说完也不等谢怜答应他,自顾自地解了腰带——他今日穿得轻便,脱起来方便得很。

    花城进了浴池,走到谢怜身后,又撩了一把水浇到他肩头处,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一边又低头去亲谢怜的耳垂,轻声道:“哥哥的耳朵好红,在想什么?”

    说着似乎还想把谢怜整个人转过来面向自己,谢怜略微抗拒挣扎了一下,有些急地说:“三郎、别!”

    花城微怔,谢怜从没有这么直白的拒绝过,短暂地沉默了一秒,在他后颈处落下个轻吻,向后退开了一点:“好,我不闹哥哥了,哥哥早点洗完出来休息,在里面泡久了不好。”

    说完转了身就要出去,刚走没两步又被谢怜拉住了手臂。花城顿住,回身看他,脸上的笑意带着一点无奈:“殿下……”

    谢怜脸颊也带着薄红,不知是不是被水汽熏染的,他看向花城道:“三郎……方才我不是那个意思。”

    花城:“我知道的,哥哥。先沐浴吧,或者,哥哥想我留下来帮忙?”

    谢怜微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向前走了一点,他还拉着花城的手,此时,他的手上用了点劲,牵引着花城摸到他的下身,脸上红色更甚:“是因为这里……”

    花城顺势握住了谢怜硬了的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背上,把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带着哼笑在谢怜耳边说话:“哥哥这里什么时候起来的?是在我进来之后?还是之前就在自己玩?”

    谢怜又不想理他了,还不都是因为他藏在柜子里的那一堆东西。他抬起两只手圈住花城的脖颈,凑上去和他接吻,企图蒙混过关。花城失笑,只能乖乖受着,伸出舌头和他的勾缠到一处,上上下下都是暧昧的水声。

    这个吻到后面就被花城夺走了主动权,他这次亲得特别凶,不停地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还试图往更深处探索。谢怜几乎要窒息了,刚开始还能回应,之后因为稀薄的空气和不断攀升的快感,逼得谢怜想叫出声来,但是花城还在亲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只觉得脑子晕沉沉的,生理性的泪水慢慢从他紧闭的双眼流出,打湿了纤长的睫毛。

    最后那一下,谢怜退无可退的用鼻子发出了几声哼鸣,像是被抛上了云端,然后在一片柔软中不断沉浮。他早就没有力气去搂花城的脖子了,现在侧着脸贴在他肩上,整个人都发软。

    休息了一会儿,谢怜恹恹道:“三郎,你想试试在池子里吗?”显然是没什么精神了。

    花城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去休息吧。”便将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浴池。

    ——

    每一年里让谢怜最是苦脑的一段日子又到了。

    如今他顺风顺水、信徒万千、庙观满天下,比他十七岁那一年有过之而无不即,随便抓一个人来问:破烂仙人——仙乐太子如今最烦脑的事是什么?大概他都会说:应该是鬼王血雨探花的生辰吧!你若要问为什么,当年谁不知道仙乐太子为了鬼王的生辰之礼,上天入地到处问人贺礼的事,就连太子被血雨探花迷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都人尽皆知了。

    但谢怜是最不怕流言蜚语的,他的烦脑当然和这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从那时到现在,不知道给花城过了多少个生辰了,他的烦脑永远、唯一只有一个:送什么贺礼好呢?

    按照以往,即便不会再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头的苍蝇一样病急乱投医地到处去问人家,每年的这会儿,他、风信、慕情、师青玄总也要聚到一起,就算是像今日一样,四人坐在茶桌前,面面相觑,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也是会准时来坐一坐的。

    谢怜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咳,三位有什么好点子吗?”

    慕情真是连白眼都没有力气翻了,但一张口还是忍不住地阴阳怪气:“这么多年来,你和你那位三郎每年都来这么一回,还没有腻吗?”

    谢怜微笑道:“可是,慕情啊,生辰不就应该每年一过吗?”

    风信难得有一回愿意应和慕情:“殿下,这么多回了,血雨探花什么没有?你什么没给他送过?”

    还没等谢怜再说什么,师青玄眼睛一亮,道:“我想起来了,上个月西街那个李员外过四十大寿,你们猜猜最合他心意的一件礼物是什么?”

    谢怜道:“什么?”

    师青玄:“是从百花阁里赎回来的一个头牌!听说在此前她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连王爷想见她也得提前等着呢!”

    “这……”谢怜沉思了一会儿,虽觉得拿一个人当礼物是万万不行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是不物品,怎么能随便送来送去呢?况且人家能是最合心意的那一个,那必然有过人之处,他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三也不能说多么新鲜,他和三郎隔三岔五、哦,根本都等不到隔三岔五,他二人必是要到榻上做上一回的。

    想到此,谢怜忍不住又问:“青玄,还有更好的吗?”

    师青玄也忍不住了,他哀嚎一声:“太子殿下,这还不好啊?!”

    谢怜突然就想到了月余前他不小心在衣柜里看到的那堆东西,福至心灵,又觉得羞愧难当,几秒后又释然了。

    谢怜道:“今日多谢三位来为我出谋划策……”

    还没说完就被慕情打断了:“怎么?你想到要送什么了?”

    谢怜极力地掩盖自己的心虚和羞赧,不住地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还没有,我打算再想想。”

    慕情又默不作声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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