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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破碎(五)  (第2/2页)
荡荡触摸他的私处,没有丝毫顾忌,但这次,可能由于事发突然,解萦惊叫一声。君不封恶作剧得逞,笑容带着点少年的张扬,然后看着解萦从满脸通红到脸色惨白。    解萦一脸悲哀,而他始终笑容宽和。    她感受到了他的难以为继。    身体破败不堪,他没办法完成她的愿望。    他们做不成真正的夫妻。    但这样也好,他走之后,对她以后的人生,不会有任何影响。    他平静而欢喜地吻着她的颈窝,翻身下床,从她光裸的脚背开始,一点一点向上吻去,最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解萦依旧在恍惚,悲伤与懊悔都在无声炸裂,她连仅有的一点补偿都做不到,甚至没有办法让自己迷恋了一辈子的男人将印记镌刻在她的身体里。    她把他折磨得不人不鬼,可他在垂死的边缘,还在同她道着别。    君不封担忧地看着解萦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不知道她对他的触碰是喜悦还是厌恶,他想她一定不喜欢这么被男人触碰,她喜欢的是居高临下的掌控,排斥彼此的亲密,享受臣服的快慰。    还好他要做的,姑且也算是对她的侍奉。    解萦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被大哥看得清清楚楚。    她有些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大哥的私处是什么心情。那时她太小了,将鲜血淋漓的他扒个精光,又细细地给他上药,伺候他的吃喝拉撒,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都熟悉万分,而第一次摸到,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依然无从辨别。    现在她在他面前也毫无保留了,思绪混乱到无法控制,她用仅存的理智抑制住自己的狂躁,没有踢开他,也没有拒绝他。    君不封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多半源自解萦按头让他品读的春宫画,这次将解萦看了个通透,他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小姑娘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也理应享受专属于她的快乐。    舌尖抵到濡湿的花蕊,不用费力就顶进她体内。解萦低声尖叫了一下,似乎想要将他推开,但手掌触碰到他的肩膀,她又缩了回去,他抬眼看她,意外发现他的小姑娘眼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小鹿一般脆弱,惹人爱怜。    他心中情感激荡,依着脑海里对春宫画模模糊糊的印象,卖力地爱抚着她。以前解萦总愿意让他徒劳地含着那些玉势,享受他在含着那死物时的频繁干呕落泪,现在因为那些锻炼变得灵巧万分的唇舌,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解萦很习惯从羞辱与折磨中获取快感,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女性的躯体感受男女情爱,不算之前自己的爱抚,这还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更不用说如今正同她一起体验的,是她一直深爱,一直羞辱,如今行将就木的大哥。    酥酥麻麻的感觉由私处直抵大脑,解萦头皮发麻,也不自觉弓起脚背,她的双腿紧紧缠绕着男人,感觉自己正孤孤单单地在汹涌的海上漂浮,君不封是她唯一可以抱紧的枯木。高潮在疾风骤雨中袭来,她下意识紧紧扯住了他的发,因为此刻眼前看见的,都是空白。    过了许久,解萦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晕眩,她面色潮红,两眼迷离,胸脯微微起伏,君不封悄悄地欣赏了她此刻的姿态,将她的柔媚镌刻进脑海。    他将她纳入怀中,紧紧揽住了他心中最为灵巧的鸟儿。    “大哥今天,没有让你生气吧?”    解萦一愣,苦涩地垂下眼帘:“没有,你做的很好。”    “大哥脑子笨,以前总在这档子事上惹你生气。今天一切都顺顺当当的,大哥很高兴。”    解萦黯然地点点头,君不封颤抖地摸着她的手背,一声抑制不住的悲鸣后,他突然哽咽:“丫头……别再恨大哥了,好吗?”    “我……”    “我们算是和好了,对吗?”    被她才掳回来的那几天,君不封也这样问过她。    那时的他在笑,还不清楚等着自己的残虐是什么,如今他已经尝尽了个中苦楚,可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成了轻飘飘的一句“和好”。明明她才是那个下铡刀的刽子手,可他们的龃龉,她的暴虐,都被他视而不见。仿佛兄妹俩只是闹了一个漫长的别扭,而他自始至终,都在等她的原谅。    不等解萦回答,君不封蹭蹭眼角的泪,笑着嘱咐道:“丫头,以后你回想起大哥,就多想想今晚,大哥不想你难过。大哥希望只要你想起我,想起的就是咱俩的好,这样,我也就……”君不封难受得说不出话,他垂着头,深呼吸了许久,颤声道,“阿萦,答应大哥好吗?”    “我不答应。”    解萦死死缠住他,指甲紧紧陷进他的脊背,快要按出血。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才不要想起你,我会每天看到你的……我不许你对我说这种丧气话!”    解萦狠厉又尖刻的表白有点出乎他的意外,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嗯,大哥不说了。我们会在一起。”他顿了顿,“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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