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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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第4/9页)

人总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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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跳动中时间缓缓流逝,有孕在身的叶夭夭极易犯困,以手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会神看文书的周靖棠听见了,扭头道:“困了就回去睡吧。”

    说着就要唤秋霜送她回去。

    情急之下,叶夭夭伸手捂住周靖棠的嘴,撒娇道:“我想陪着夫君,等夫君一同安歇。”

    唇上传来的温润触感,以及耳中听到的绵柔之音,令周靖棠心头一软,合上文书道:“走吧,我陪你回去安歇。”

    “可夫君不是还没处理完吗?”

    “无碍,不是什么要紧事,明日再看也行。”周靖棠扶着她起身。

    叶夭夭眉欢眼笑,同他回了主屋歇息。

    秋霜看在眼里,一颗心落回了肚里。

    前几日两人大吵一架,周靖棠搬出了主屋,又接连几日宿在菘蓝苑,秋霜还以为叶夭夭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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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实属多余,夫人自有手段。

    雨滴滴嗒嗒落下时,碧桃前去关窗。

    听到雨声徐令仪如梦初醒,自言自语道:“公爷不会来了。”

    无所谓,今日她也觉得有些乏累,往后还有的是机会。

    想到傍晚沐浴时周靖棠失控与她缠绵,徐令仪勾唇媚笑。

    既己抓住了周靖棠的身体,抓住他的心不过早晚的事。

    雨噼里啪啦的下了一夜,到次日还未停。

    谢斓清在廊下听雨,拿着胡萝卜喂不白。

    因食物充足,短短一个多月,不白长大了几圈,抱在怀里同一只猫差不多。

    寻常的野物都带有野性,轻易不肯与人亲近。但不白对人却毫无防备,任谁都能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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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蠢又贪吃,你先前怎么活下来的。”谢斓清垂首抚摸不白柔顺光滑的皮毛。

    纯黑的野兔很少见,若落入旁人手里,定要将它剥皮吃rou,拿它的皮毛做物什。

    遇到她,算它长命。

    周靖棠撑着伞走入廊下,睨着谢斓清腿上的不白道:“这兔子倒是个有福的。”

    寻常人养宠物,都是养个小猫小狗,亦或是鸟雀,极少有养野兔的。

    谢斓清浅笑道:“是有福,那日我从昭觉寺礼佛回来,刚巧看见它。”

    若她那日没有去礼佛,没有同长公主一道,没有昀王‘积德’。它怕是早己入了轮回。

    周靖棠移开目光,并不在意一只兔子。

    谢斓清放下不白,问:“公爷今日怎么有空?”

    周靖棠望着断断续续如珠帘般的雨幕,深沉道:“下雨不宜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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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了然,起身道:“那便趁今日公爷得空,一同理理适合打理田庄之人吧。”

    两人撑伞上楼,一待便是一上午。

    公府的田庄共分为五处,每处庄子都有一位庄管。只是放任多年,对公府并不那么忠心。

    是以想要打理好田庄,必须重新委派忠心可信之人。

    “公爷觉得这几人可行?”谢斓清一一分析。

    周靖棠略微斟酌后道:“很好,稍后我就同母亲去安排此事。”

    谢斓清将写着几人名字的纸张递给他。

    周靖棠接过折好收入袖中。

    谢斓清提醒道:“田庄僻远艰苦,定然无人愿去。公爷要恩威并施,方可让他们甘愿前去。”

    “夫人可否具体?”周靖棠听的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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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道:“冯管事的妻女在厨院做活,可将冯管事之妻王氏提升为厨院采买,他女儿派遣到后院侍候。”

    周靖棠不傻,一听便懂了。

    只是他对府中人事安排不熟悉,不知从何下手。

    “府中老人都是母亲和祖母的人,公爷不妨去问问母亲和祖母的意见。”谢斓清给他指路。

    周靖棠颔首,觉得谢斓清聪明有度,进退合宜,与她相处极其舒适。

    “乍然更换庄管,先前的庄管必然不满,公爷可想好如何应对?”谢斓清问。

    更换庄管虽是主人的权利,但若处理不当引起怨恨,必会招至不必要的麻烦。

    周靖棠拢眉,肃杀道:“服者留下,不服者驱离。”

    谢斓清摇头:“不可。”

    “庄管虽式微,但盘距多年根基颇深,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须得妥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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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强硬处理惹起愤恨,他们必会挟私报复。庄上的人都是他们的,不可能更换彻底。到时新庄管必定寸步难行,公爷的计划也难以实行。”

    “这般麻烦?”周靖棠眉头紧锁,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谢斓清挑眉:“公爷以为掌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周靖棠望着她,张口结舌。

    他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从不觉得掌家理宅能有多难。

    第33章贪婪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谢斓清心中泛寒,唇角牵出讥讽的弧度。

    周靖棠见了,面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心生恼意。

    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便是他有不对的地方,她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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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觉得,谢斓清什么都好,就是不谙夫妻之道,不解风情。

    罢了,现如今公府己不由她掌家,她无须与他置气。

    想通后谢斓清敛神正色道:“依我之见,对待先前的庄管庄户,也当恩威并施,分而化之。”

    谈及正事,周靖棠压下心中情绪,认真思量商讨。

    “具体方法我未尚想到,公爷足智多谋,当比我一介内宅妇人更有智慧。”

    周靖棠无言以对。

    坐了这许久,谢斓清觉得有些腰酸,起身走向软榻。

    周靖棠见她躺下,恍然道:“你多休息,我就不扰你了。”

    左右现下也商量不出什么了,不如先去解决府中人员事宜。

    “公爷慢走。”谢斓清挥手,毫不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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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走出屋子时,己雨过天晴,但他心中却阴郁不明。

    谢斓清的那抹讥讽,实在刺眼,如一根尖刺扎在了他心底。

    周靖棠先去了汀兰院,后与周母一道去了寿永堂。

    周老夫人听了他的话,老脸紧皱陷入了沉思。

    “非得如此不可?”

    在公府清闲了半辈子,谁会愿意去庄上吃苦。

    这怎么看都是门苦差事。

    “孙儿都是为了公府繁荣谋划,如此一石二鸟之策,不仅能节流,也能开源。”周靖棠拱手作揖,一副用心良苦不得己而为之的模样。

    在他看来,下人就是为主子所用,并无不妥。

    周老夫人无奈叹气,公府和下人,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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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曾是公府主母,周老夫人同周母处理起宅中事,也是得心应手。

    不多时,三人就商议好了,召来选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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