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_亲爱的,敬自由,敬明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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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敬自由,敬明天 (第2/4页)

住衣摆,他下半身未着寸缕,可爱的性器软绵绵地耷在前面,如果忽视略微筋挛的大腿内侧及透红发亮的屁股外,这其实会是很有趣而温情的一晚。

    那把通体修长漆黑的戒尺轻轻滑过他的上衣,沿着胸前的棉质布料向上挑,下巴被冰凉的戒尺末端抬起小小的弧度,白晓微眯眼避光,冷汗淋淋并有些可怜地仰视自己的主人。

    “哥哥,我……”

    “啪!”

    那漆黑的戒尺高扬,带下不轻的力道猛然将白晓一耳光抽倒在地,白嫩的半张脸瞬间高高肿起一道红棱,红痕僵痛由肿转青,他嘴里的嫩rou在巨大的力道下被咬破了一块,口腔弥漫着浅浅的腥味。

    白晓茫然地仰头,逆光下杜时安的神情朦胧不清,但那双尖头皮鞋正轻点地板示意,他连忙忍痛跪回原地保持好姿势,也不敢去摸吃痛的嘴角,几颗泪珠顺着红肿的脸颊滚落。

    杜时安没有让他说话。

    “晓晓,”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只是那柄戒尺如同冰冷的吐信毒蛇自上而下地拂过白晓战栗的身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了?嗯?”

    那句轻挑的尾音带着十足的威慑,白晓忍住喉中的抽噎,他没想过杜时安会这么生气,小声而又害怕地开口,“我只是陪朋友去逛一圈,没有碰那些……”

    他像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那柄戒尺又转移到他的左脸轻轻拍打,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和右脸一样落下狠厉的力道。

    白晓的手还背在腰间不敢动,他实在怕得要死,闭紧眼睛落泪,白皙的右脸高高肿起,挺翘的睫毛一抖一抖,沾染着湿润的泪水,看上去分外可怜。

    “秦哥……秦哥已经打过了……”颤抖的声线透露着小狗明显的恐惧与不安,“哥哥……主人……”

    杜时安的眼底平静冷淡,戒尺最终从白晓的脸侧挪开,对准了已然伤痕累累的目标,尽管臀峰处还大面积地显现淤肿——“啪!!”

    那足足半臂长的乌木戒尺留在皮rou上的痛楚十分敏感尖锐,隔着薄薄一层娇嫩的皮肤,内里的软rou如火烧火燎地烫过一番,细密的疼痛铺天盖地涌出。

    白晓眼瞳骤然缩紧,一声呼痛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根本止不住,那令人发指的疼痛感传达到神经系统,足足过了半分钟,消化不足的皮rou撕裂感直接在臀上炸开。

    声响力度之沉重,简直就是要把可怜小狗抽烂。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响彻书房。

    那痛彻心扉一记戒尺确确实实直接抽烂了两瓣青紫的臀峰,密密麻麻的小血珠从细微裂开的伤口中涌出,白晓只被这一下直接打破了心理防线,他疼得跪坐下去抱住眼前的腿大声嚎哭,“不打!不打!哥……哥哥……呜啊!”

    “晓晓,”杜时安的食指伸去勾住那哭得要断气的小狗,指尖沉默地扼进那柔软的口中,阻止了他情绪过于激烈的抽搐,黏稠湿润的唾液沾湿了那两截矜贵的手指,“去把你的口塞叼出来戴上。”

    白晓胸膛一起一伏剧烈呼吸,他摇头抗拒杜时安的命令,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屁股,他从来没有被杜时安这样对待过,白日里内心那一点点渴求全然转变为此刻的惊惧及害怕,肿烂脆弱的臀rou不能再显露出来,身侧那柄沉重的戒尺如同一份沉重的禁制狠狠砸在他心上。

    “不要……求你……哥哥……”断断续续的可怜乞求淹没在白晓对疼痛阈值的感受中,他身上冷汗迭出,不住地抽气哭求道,“我……我没有碰……知道错了……真的没有碰……”

    “秦冠上午教训过你,把他的话复述一遍给我听。”杜时安未强制他保持原来的姿势,小狗娇气,只由他胆战心惊地跪着想。

    戒尺一下一下敲在坚硬的桌沿,仿佛一点一点击碎白晓紧绷的神经。

    他四顾茫然,今早秦冠把他提回来后直接就是一顿狠抽,他光顾着从宿醉中挣扎出清醒的意识骂秦冠,左扭右躲地逃避他的惩罚,因此才会被扒光了拿皮带抽,自臀至腿,本来就没有一处好地方,抵抗疼痛的思绪占了记住教训的上风。

    “我不记得……”

    “啪!”这一下避过白晓捂住的臀rou,着重抽在了腿侧,那处几乎瞬间浮现出狰狞的肿痕,负隅顽抗在此刻简直是最不值当的行为。

    白晓被一股大力掐住后衣领提起来按在了桌上,小腹强硬地撞击在坚硬的桌沿,胯骨处传来剧痛,他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狗,双手前伸再不能躲避,上身被强迫摁在桌案上,guntang的脸颊侧贴桌面汲取一丝凉意,那件西服外套就在眼前,白晓可怜兮兮地听从指令咬住它,下一秒,杜时安手中的戒尺刁钻地自下至上将他打得痛哭流涕。

    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

    他的挣扎求饶没有被杜时安放在眼里,反而是尺过留痕的臀rou像浸入一桶沸腾的热水,将无数的伤口狠心撕裂,白晓疼得头晕眼花,他感觉臀腿也已经被抽烂了,呻吟与求饶都被那西服外套堵在口中,深红的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筋挛疼痛,他绝望地想,杜时安怕不是今天要打死他清理门户。

    ——

    秦冠从浴室出来,腰间随意围一条通白的长浴巾,发梢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滚落下腹隐没,他听见楼上白晓的惨叫痛哭还有愈发狠厉的惩罚,静默几许终于长叹一口气向楼上走去。

    白晓浑身疼得汗淋淋,他被泪水迷蛰了眼睛,眼眶比方才更肿,惨白的小脸血色尽失,薄唇被他咬出几处伤口,最惨的还是身后的臀rou,触目惊心遍布血痕,薄如蝉翼的皮rou充血膨胀,皮下各处已经被全部抽烂了,暖光的映照与慰藉根本不能让这番教训停止。

    杜时安再未开口,他的沉默与戒责给白晓留下不小的阴影,小狗只在听见戒尺扬起时紧张地忍痛绷紧臀rou,眼泪落得又凶又猛,那一点求饶与呜咽全都被咽回肚子里。

    随着两声叩门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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