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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C入 (第1/1页)
陛下,我疼。 桑竹颤抖着轻轻唤着。 烛光摇曳,床帐轻摇。 独孤景怔住。前世今生,他头一回听到从桑竹的嘴里听到“我疼”这两个字。 在他的印象中,桑竹好像从来都是那般冷淡自制,被欺负得惨了时,顶多苍白着脸色,愉悦时死死咬别的东西,却从来没这般…… 前世,他一眼便瞧中了桑竹。他知道自己这人,只懂表面伪装仁义道德,实际上内里早败坏得和他父皇母后一样,早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桑竹与他的家人站在一起时的样子,独孤景尤为讨厌。想得到,想毁掉,想便动手了,不需要别的理由。 他将他绑到床上来,无视他的挣扎求饶,待到发现他的身份时,更是一番威胁,叫他乖乖听话,瞧着那双清澈的双眼布满绝望,独孤景只觉得痛快至极。 果然他听话不敢再反抗,身上遍布肆虐的青紫,身下出了血,亦再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更何论是叫疼。 是啊,是啊,怎么就忘了呢,他们最初的样子。 身为官宦世家少主,才华横溢,年少有为,实质上的状元郎,被自己那般对待,又怎可能不对心生恨意,还十年如一日的忠心耿耿地待在他的身边? 独孤景瞬间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呆立原地,就那样一言不发地望着桑竹。 “陛下……陛下……” 他听到桑竹有些慌张的声音,瞬间回神,便看到他跪趴在自己面前,脸离自己极近,掌心轻柔地抚在自己的的脸上。 桑竹正疑惑地看着自己:“陛下……您怎么哭了?” 独孤景闻言立刻不信地侧脸躲开桑竹,抬手摸脸,竟真摸到了一手湿润。 “陛下?”桑竹又朝他爬近了些,小心翼翼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独孤景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人面朝床按在床上,语气暴虐,“闭嘴!朕没哭!” 说罢他动手粗鲁地撕开了桑竹的衣裳,用力地按着他的后腰,掐着他的臀rou,脱掉自己的衣裳,扶着自己那早已硬得如铁的roubang,就要像前世一样强行进入。 桑竹不知道为何他突然生气了,一开始身上被粗鲁对待时还能忍耐,但到陛下炙热的那处到自己柔软的入口时,他终于忍不住,害怕地回头,朝着那个大概会疼惜自己的求饶:“陛下,疼……不要……” 陛下,陛下,陛下,陛下…… 温柔的,害怕的,仰慕的,慨然赴死的…… 独孤景想着今日他唤了自己无数次的陛下,每一声都不一样。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最后的那几年,他每次唤自己的时候,声音中都暗藏着恨意。 不知为何,独孤景冷静了下来。 桑竹的xiaoxue儿实在太紧,方才不过是两根手指他便喊疼,以自己的尺寸,若是继续强行进入,肯定会像以前那样伤到他。 那样重蹈覆辙的话,自己重生又有何意义? “朕的爱卿,真是娇气,”独孤景忽然笑起来,“不过朕喜欢。” 说着,他从桑竹的身上下去,将难受的人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又是抚摸又是哄。 桑竹发现,陛下的怀抱竟然是那么宽广,衬托得自己是那么娇小的一个,而且他此时几乎已经被脱光,而陛下还穿着一半的衣裳,这样的认知,让他羞涩地将脸埋在了独孤景的胸口。 “这次,朕会很轻,不过,若是爱卿疼的话,记得一定要跟朕说,好不好?” 桑竹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一时好一时坏,但此刻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心中竟然莫名地开始期待了起来。 独孤景见他放平,分开他的双腿,欺身上去,先再他的嘴唇边落下一吻,而后浅浅吻着向下,最终在他左胸口粉嫩的乳尖处停留,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他的身体早就兴奋了起来,乳尖硬成了一个点儿。 独孤景的舌尖扫过,他便铭感地挺起胸膛。 待到独孤景吮吸时,他啊地一声,双手抱住了独孤景的头:“啊……那儿……唔……不……” 在他敏感时,独孤景的手也没闲着,在他的花蕊处来回揉弄了几下,而后便插入手指来回拓展,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尝试加入第二根手指,动作很慢,拿出紧致的包裹着的膜一点点被拓宽。 “啊哈……”桑竹被两根手指插到深处,刺激之下,他两只手用力地拽住了独孤景的头发,独孤景也没有生气,只是手上开拓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他觉得差不多了,便拿出手指,扶着自己的roubang,guitou在xiaoxue口上下摩擦着,很快就被他的yin液给弄得湿淋淋。 每当他的guitou划过桑竹的花xue口,桑竹便轻轻呻吟一声,偶尔独孤景还会扶着自己的guitou在他的xiaoxue口浅浅的进入一点又退出。 这样的动作仿若隔靴搔痒,让中了药的桑竹被他折磨得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小yin娃。 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祈求:“陛下……” 独孤景面带笑意地看着他渴望的样子,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宠溺:“想要了?” 桑竹抿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独孤景心满意足,便不再逗弄他,扶着roubang在入口处,微微一挺臀,guitou便被他的xiaoxue口给包裹住,经过刚才充分的开拓,桑竹虽然觉得很撑,但却还是半点没有受伤的将那个鸡蛋大的头部含住了。 很快就碰到了那层阻隔,他虽然微微皱着眉,喘息加快,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极为痛苦的样子。 独孤景见状,一点点突破,等桑竹感觉到疼时,他便后退浅浅地抽插几下,等他情动时再行深入。 等roubang进入了一半时,独孤景还想进入,桑竹便哭着不许了。 “陛下……不、不能再深了……已经到极限了啊……” 独孤景可知道他的极限不仅仅是这里,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也没有再强行深入,而是就这样开始不痛不痒的半抽插起来。 “啊哈……陛下……陛下……”忽然他的声音尖锐起来,张大嘴巴,唤着他的名字,拼命地收缩xiaoxue,弓着腰,夹着他的roubang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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