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游灯 (第2/3页)

丽表演。

    “哇！”

    父亲和鹏飞叔的龙头首当其冲，不仅是所有灯饰中最为精美的一个，同时也是最重的一个，但在父亲和鹏飞叔手中却变得轻若无物，自由摆弄。

    18人组合而成的长龙灯饰，瞬间点燃了夜晚的激情，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不绝于耳，人们议论纷纷，鞭炮声、香火味，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挤在人群中跟随大家的脚步游走。

    小心翼翼地听着人们的讨论，生怕有人发现到今晚游灯队里混进了一个外姓之人，我的心思全落在父亲和鹏飞叔身上，既担心父亲初次游灯没有经验，又担心鹏飞叔喝酒过多身体不适。

    “怎么回事？”人群中突然传来异样的惊呼，我心头一紧，莫非父亲被发现了？试图顺着人群缝隙挤出，无奈前排的人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我被隔绝在人群中，听着前排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突然身后一股巨力袭来，有人托住我的双腿，竟将我托举起来，我转头看向身后之人，居然是晓辉！

    我扒着人群勉强看清大概，场中篝火燃烧，游灯队伍停滞不前，鹏飞叔正蹲坐在地上，游灯队伍被迫停下。父亲站在鹏飞叔身后，试图上前将扶鹏飞叔扶起，只见蹲在地上的鹏飞叔颤抖得愈发厉害，随后一趟水渍隔着长裤流到地上，隔得这么远我都能够看到。

    村长正站在村社高楼上担忧地往下看。

    众人议论纷纷。

    “这么大个男人居然还尿裤子了。”

    “唉，羞死人了。”

    “哈哈哈哈。”

    我望着这些村里人的嘴脸，感到实在可恶，不忿地骂道，“你们一群人，在这胡说八道什么！背后嚼舌根，也不怕断子绝孙！”

    “谁家的小孩呀！这么没有家教！”

    “这好像是陆明川家的儿子。”

    “算了，小孩子不跟他计较。”

    场中陆明川试图将浑身颤抖的王鹏飞搀扶起，担忧地说道“阿飞，你还行吗？不行我带你下去。”

    “哥，我行。”鹏飞咬着牙艰难道。

    “来，我跟你换位置，我到前头，你去后头。”父亲搀扶起鹏飞叔说道，龙头前头装饰物最多，尤其是龙嘴里含的是颗定制的圆形彩色灯泡，框架也是最重的。

    父亲见状跟鹏飞叔换了位置，反正一遍下来，大概的路线父亲也记得差不多了。

    众人见游灯再次亮起，议论声又降下去。

    正巧前面有人离去，我连忙让晓辉放我下来，一同占位，晓辉从后面挤出，站在我身旁。

    “谢了。”我小声嘟囔，晓辉不屑地笑了笑。

    在圈子最里层，甚至父亲经过我的时候，也不过半米距离，父亲举着龙头飞快跑过，激起地上的飞尘，我兴奋地冲他挥挥手，父亲也看见了站在前排的我，举着龙头冲我笑。

    我心中高呼，想要与晓辉分享此刻的惊喜，这是我父亲，我父亲！这时让人始料未及的变故发生，鹏飞叔突然松开手，父亲差点摔倒，及时站稳脚跟，将龙头灯饰稳稳地扛在肩上，就在所有人以为是虚惊一场时。

    鹏飞叔下一秒却做出了让众人瞠目结舌的事，只见鹏飞叔突然扑向父亲，癫狂的抓住前方父亲裤子，将裤子连同内裤猛地一并扯下。

    “啊！”现场响起女人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喧哗声。

    瞬间为永恒，视线中父亲的roubang舒展的暴露在裤裆外，在众目睽睽之下，roubang于众人视线中猛地拔起，直挺挺地指向众人，油润漂亮的guitou在灯饰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彩，一团蓬松油亮的乌黑毛发覆盖在红褐的阳具上，两颗睾丸也跟随父亲身体摆动而晃荡着。

    父亲脸上的笑容凝固住，急忙将手中的灯饰扔下，一脚将拽着裤带的鹏飞叔踹开，不料鹏飞叔双手抓得极紧，这么一踢，原本就材质轻盈的丝质薄裤便被“兹拉”刺开口子。

    无奈之下，父亲只好先将内裤提拉起来，将胯下的长枪炮弹塞进内裤里，用破碎的裤子勉强遮挡。一系列动作下来，可谓是反应极快。

    怎料鹏飞叔被踹开后，居然又不知死活地向父亲奔来。游灯队里的其余人见状急忙上前将其按在地上控制住。

    父亲则用破裤裆着下身率先跑回村庙中。

    “我的天，你刚刚看到了吗？那个人下面牛子长得好大呀！”

    “那人是谁呀？是谁家的男人！长了个这么个杀人的东西。”

    “他家婆娘真是好福气。”

    “那玩意怕是有我家没用的两根大了……”

    “你真是不知羞耻……”

    “你自己不也是……”

    我听着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才父亲露阳之事，我好像也喝醉了，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灵魂好似也要紧跟着离体而去，我捂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

    “刚刚那个人是叔叔吗？”晓辉在一旁轻声问道。

    我从奇异的感觉里惊醒，吃惊地看着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看他刚刚冲你笑，长得也像叔叔。”黑夜里晓辉的双眼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特殊的光彩，这是我第一次对这双美丽的眼睛产生了恐惧感。

    “不…是。”我犹豫着说道，我不愿对晓辉说真话。

    晓辉只是笑笑不语。

    父亲走掉，鹏飞叔也不知什么情况，好好的一场游灯演变成如今这个场面，再往下表演就没有必要进行。

    村长王建国让人去找了个扩音器，站在高楼上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大家静静，村社游灯是我们王家村多年来的传统节目，今日事发突然，请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体谅游灯队，我宣布今晚游灯到此结束，各位也可早点回家与家人一同团聚。”

    村长一席话后，在场的众人便纷纷离去。

    我想去找父亲，可晓辉就在我身旁，我不便动身。只好找借口上厕所，把晓辉支开。

    从庙宇后门跑进西边的房里，果然父亲就在屋内，已经换好衣服，正在用热水清洗脸上的油彩。

    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