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_【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 (十三)命数(过点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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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 (十三)命数(过点剧情) (第1/2页)

    黑山林海事了,乌蒙贵命殒,天一教群龙无首,谢采乘隙而入将天一教与香巫教的残余势力收入囊中。他又以龙泉府路远,不利于伤势恢复为由,半哄半诓地将月泉淮拐回了百溪。

    此次苗疆一行,谢采收获颇丰,又有佳人在侧,很是春风得意。可惜,如此喜悦无法分享给所有人。

    当谢奕在厅内瞧见自家父亲身边站着的是那要求严苛、下手狠厉的月泉宗主时,只觉得眼前发黑,身上作痛。魂不守舍地给二位见礼后,如同见了鹰的兔子般蹿走了。

    谢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能扶额摇头,难得生出了些挫败感,亲自教导了这么久,怎还是如此心浮气躁。

    月泉淮倒是不以为意,反而评价:“你这孩子步履沉稳、身法灵敏,比老夫印象中好了许多。”

    “还是月泉宗主当初在范阳教导有方。您要是得闲,不若替谢某多管教管教。看他这般反应,您比在下更有威势。”谢采无奈笑道。

    月泉淮沉吟片刻,说道:“你与他一道吧。在老夫手下连两招都过不了,着实不成气候。”

    谢采闻言微微一愣,抬手向月泉淮虚行了一礼,苦笑着求饶:“谢月泉宗主好意,可在下还想在孩子面前留几分长辈的威严。”而后悄悄贴上对方的耳畔,吐气轻声道:“你我二人还是私下教学来得妥当。”

    “你!”,月泉淮被突如其来的热息打得一阵酥麻,瞪了他一眼,羞恼骂道:“好色之徒,不务正业。”

    谢采正欲再调侃几句,便望见陈徽拿着几封密信走来,于是对月泉淮笑道:“忙中偷闲罢了,‘正业’这不就来了么。”随即转身领着月泉淮去书房议事。

    书房内,谢采于桌案前落座,接过陈徽呈上的密信,随口问道:“还是史朝义?”

    陈徽颔首答道:“还有其他势力,但史小将军的信较为紧急。史大将军已占领汴州与洛阳,不日将进军河阳与李光弼一战。史小将军欲征求您的计策。”

    还未待谢采出声,月泉淮先开口嘲讽:“这史家父子打仗,来来回回给你都送多少信了。史思明号称善征战伐谋,现今怎如此优柔寡断?”

    谢采将手上的信快速读完,顺手递给月泉淮,道:“史思明曾多次败于李光弼,再次对上定然是厉兵秣马,想要一雪前耻。可惜啊,史大将军此次只怕又要大失所望了。”

    月泉淮好奇问道:“此战你不出手?”

    “与我合作的是史朝义”,谢采提笔回信,淡然道:“史思明河阳一战败了才好,气势和军威才可被遏制,方便史小将军后来行事。”

    “呵,你倒是为他着想。”月泉淮哂笑一声,丢了个白眼给谢采,将脸偏至一旁。

    谢采将回信交给陈徽,让他将信先送走,而后走至月泉淮身边,把他揽在怀中解释道:“不过是各取所需,他背后的鬼市我还有用。”

    月泉淮并不理睬他,径自去拆一道被送来的其它信件,结果发现还是那扭曲如虫的波斯文。他嫌弃地将信丢于谢采,道:“你与那些胡人还能有何交易?”

    “回鹘与吐蕃对唐虎视眈眈,迟早要入局,谢某自是要在他们挥师南下前结交一番。”谢采拾起信细细看完,补充道:“况且,衍天宗与神算后人亦在大漠,有人替我们监视,何乐而不为。”

    “神算后人……”月泉淮瞳孔微微一震,脑中神念一闪,忽地想起了什么,面色沉了下来,问道:“谢会首通古博今,可知‘何物可补天’?”

    谢采不知为何身边人情绪骤变,将目光从信上移开,望向月泉淮讶异道:“此题过大,不知月泉宗主为何有此一问?”

    提及此事,月泉淮有些不愉,心中莫名升起了些烦躁,语气森冷地回复:“只是忆起了件旧事,‘无物可补天’,这话应是神算后人批给老夫的。”

    “竟有此事?”谢采两眼睁大,错愕更甚。他垂眸沉思,指尖轻扣着袖中的折扇。良久,才再次抬首,安抚道:“既是天,当无需补,宗主容谢某思索几日,再给您答复。”

    “无需补……”月泉淮本也没想从谢采这能得个答案,只是试探一问。闻言,似感悟到了什么,但当下心中烦乱无法静思,只能暂将念头放下。心绪不佳的月泉淮觉得这书房憋闷,也不愿再待,起身随意与谢采交代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谢采凝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脸色深如寒潭,他竭力回想曾浏览过的各类典籍,但皆一无所获。折扇随着他的思绪在指尖翻飞,可划出的轨迹极其凌乱,终于“啪”的一声跌落在地。

    谢采这才微微回神,他眸光黯淡,垂眼看了那折扇许久,才缓缓将其拾起。随后让人将陈徽唤回,自己则步入了密室。

    ……

    不知不觉,夜幕已低,冷月孤悬。

    月泉淮在房中一边打坐运功,一边等着谢采。可功法都运转了好几个周天,谢采依旧未归,无人给他递消息,问旁人也只是道“不知”。心中一时不免有些忿忿,遂起身去书房寻谢采。

    到了书房才发现,此处并无谢采,却有一个心焦意乱的陈徽。陈徽乍见月泉淮,眼中一亮,立刻迎了上去。

    月泉淮瞥了他一眼,厉声问道:“谢采何在?”言语中还带上了内力威压,陈徽一时承受不住,直接跪了下去。

    “回月泉宗主,大人在密室起卦。属下在此处看护,以防有人打扰。”陈徽顶着压力,艰难说道。

    “起卦?谢采会算卦?”月泉淮面带疑色。

    陈徽迟疑了一阵,但还是全盘托出:“谢大人自幼便爱钻研阴阳之秘,尤擅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但曾欲窥天机受了反噬,便从此不再起卦,直至今日……”

    月泉淮明了,谢采此次起卦想必是因为自己白日所问。语气也缓和下来,追问道:“有何反噬?”

    “……属下不知”,陈徽担忧道,“从前尚在鬼山会时,谢大人起卦并不需这么久。今日他已在密室中待了大半日,属下亦是十分忧心,但不敢轻易打搅。”

    月泉淮眉峰微蹙,直觉有些不妙,对陈徽道:“你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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