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逾越_没有名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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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名称 (第3/5页)



    “颜良,你逾越了。”

    她如是说,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如重石敲下。

    所以还是他妄自菲薄了是吗?颜良僵直了很久。

    不知如何是好,这层薄纱已被他捅破,后路也一并被斩断了。

    直到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春雨化冰,起身轻快地在颜良唇上印了一个吻。

    “可你迈的步子还不够大——也罢,剩下的,我替你走了。”

    你扯着颜良往后退,肌肤相亲、唇瓣相贴,不容许他后退。

    颜良生得比你高出太多,你要踮起脚来才能够到他的唇。步子一个不稳,你拽着他向后仰倒。

    呼啦一阵响动,是你们倒在了屏风上,大张的屏风歪斜倾落,露出后边为小憩搭的床榻。仰头时,没叠好的被衾垂下,软软地蹭着你的额角。

    你定了定神,这一跤摔得并不痛,因为颜良不知何时已经伸臂替你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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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觉颜良的目光落在那床被衾上后,他心里想着什么你便猜了八分,故意咳了声唤回他的神思。

    “颜良,你似乎还没在我书房午休过?”

    纤长漂亮的手指点上面前人下意识滚动的喉结,微扬的语调里是明晃晃的蛊惑。

    “要不要试一试?”

    颜良很少会对你说“不”。便是说了,也是你哄上几句就轻易妥了协。

    你一向知道他是个实心眼的人,有自己认定的死理。后来相处得多了,你也慢慢觉出味来:颜良认定的理,不知何时变成了“你”。

    这也是你敢步步紧逼,非要这位将军丢盔弃甲的原因。

    “殿下,这是不是太……”

    颜良先是按住了你的手,待你挠了挠他的手心,又触电般将自己的手缩回来,胸膛的起伏越发急促。

    “这有什么?这种事,本就是与心悦之人做的。从心所欲,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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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半分动摇,纤长的手指勾住腰带灵巧地扯开,白软的手掌贴在颜良的下腹部一路向下,探向越发隐秘的地方。

    颜良还在因你那句“心悦之人”而昏昏然,回过神时便见你已将碍事的亵裤剥下,带了好奇地凑近他的那物细看。

    “殿下。”

    颜良还记着你方才说的话,没有躲,只是小腹绷得极紧,强忍着才没有动作,任由你打量。

    那狰狞的巨物在炽热视线下不受控制地兴奋肿胀,粗若儿臂的茎身上盘踞着几乎冲破rou膜的青筋,顶端guitou状比鸡卵,孔洞处渗着透明的清液。

    本就知道颜良会是个有资本的,但没想到会这么……

    你看得认真,可怜颜良捱了好久也不见你的目光挪开半分,硬到发疼的性器狼狈地分泌出更多情动的清液,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做,那玩意就不争气地又胀大了一圈,暴露了主人想拼命藏起的心思。

    你看着颜良额角的汗,了然,笑着伸手握住了那渴求已久的性器,换来头顶压抑的闷声低喘。

    软嫩的掌心圈住发硬的性器,手指附上就不再挪开,生根一般与茎身紧贴,不留缝隙后才开始撸动。

    “颜将军平时常自己纾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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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换了称呼,颜良知道你在调笑他,可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柔荑般的那只手上,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只剩了本能来答话。

    本就低沉的声音又带了哑,沉闷似亟待喷薄的火。

    “不常。”

    “难怪反应如此青涩。”你故意装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手蹭到guitou处时收紧虎口,模拟xuerou的收缩,果然看到颜良脸上的汗又滚了几滴下来。

    “那偶尔纾解时,将军都是想着什么做的?”

    原本空闲的另只手也扶上茎身,骤然变快的速度让快感也在摩擦中攀升。理智被冲得溃散,颜良甚至开始主动挺腰,急切地想借自己的力度贴着掌心软rou抽插,你却突然无情地收回了手。

    失去手掌支撑的性器微晃,因兴奋颜色涨得比方才更深,看上去好不可怜。

    刺激突然抽离,漫上的快感却是潮汐般退散,余浪又浅浅地打回来,抓心挠肝。

    百来斤的盾举得轻松,此刻颜良却急促喘息着,手指按着床沿,几乎要生生扣下块木板。

    你装着看不见,伸出手指戳了戳饱满的guitou,看着它可怜地晃上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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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刚才的问题……不知是太沉溺快感,还是因为刻意逃避,颜良本没打算作答。

    但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如附骨的虫蚁,啃咬得他整个人都难耐,那逗弄般戳着自己性器的手更是难以忽视。

    颜良咬了牙,终于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

    “会想着……殿下。”

    那只素手嘉奖般揉搓了下圆润饱满的guitou,却在颜良以为它会整个贴上来时再度挪开,而后颜良便听见一阵摩擦的声响,是你向后仰了仰,换了个姿势。

    “殿下,你这是……!”

    漂亮的足弓贴上紫红的茎身,是比方才更鲜明的颜色冲击。柔软的足底上下磨蹭,脚趾头屈起,是微微涨粉的羊脂玉。

    夹在上面的小脚坏心眼地踩了踩,在听到颜良的闷哼声后才心满意足,继续来回地蹭弄。

    “有想过这个吗?”

    足心柔软,且比用手时更大面积地贴着茎身,又是和方才不同的快感。

    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颜良不敢说谎,只是短短两个字里夹了太多喘息,像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没,没有。”

    “那正好,”你像是因为这个答案心情愉悦,磨蹭得比刚才更卖力了些,“总要让你体味些不同的。”

    脚背因用力绷紧成流畅的曲线,踩得rou刃越发guntang,足尖收缩着,故意去按凸起的青筋,在蹭到冠状沟时被马眼吐出的清液沾湿,润开晶莹的黏腻。

    越来越多的汗液顺着颜良绷紧的肌rou线条向下滑过,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再去点燃做更僭越之事的冲动。

    足心一片灼人的热意,你看着夹在双足间的性器肿胀到极限,被清液浸得油亮的guitou颤动着,顶端的透明里混上前精的白,显然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没有刻意吊着人玩弄,你脚底的动作加重,柔韧的茎身被那样踩着,几乎要挤压变形。

    些微的痛意和泼天快感相比不值一提,黏腻白浊在你加速没多久后喷薄而出,在你的足心糊开一片yin靡,有几滴溅落在脚背,顺着重力缓缓下淌,像过分粘稠的牛乳。

    “颜良。”

    眼前人的鬓发像是被晨起露水沾湿过,湿濡一片,晶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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