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导师与我艳闻不止_导师与我翻云覆雨(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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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师与我翻云覆雨(一) (第2/2页)

像是要通过疤痕看他曾经曲折的苦难。

    平生多坎坷,苦海尽无边。

    叫人心里发疼。

    克罗斯汀的吻更轻了。

    不过这几个轻如羽毛的吻倒是惊着米迦勒了。于是他这会倒是不浪了,犹豫地抱住克罗斯汀的脖子,心里五味陈杂地叫:“殿下……”

    克罗斯汀给了米迦勒一个充满压抑着欲望的眼神,然后攥着那一截细细的雪白脚腕往上一拉,在肩膀上一扛,跨间沉甸甸的大家伙就兴奋地直蹭那一口yin窍。

    “米迦勒阁下,不论从前如何,我们相遇的那一刻,我注定要被阁下迷住。”

    他看懂米迦勒的拒绝,但是他更看到了米迦勒眼底隐藏的犹豫与惧痛。就像他曾经年少无知与导师决裂之时,导师眼里有他看不懂的庆幸与解脱。

    “……”

    刚才魅惑人心的美人无奈至极地顺了顺二殿下的长发,或许是这些话,他在床上听过太多遍了,心知这时候说的甜言蜜语只能信最多三分。

    到也没不合时宜地反驳或是多说什么。

    被顺毛的克罗斯汀心安地抱住米迦勒肌理分明的身体,感受着手下细腻光滑的肌肤和他发间若有若无的洗发水味。

    这个人此时此刻在他怀中。

    他的怀抱温柔地隐隐约约带着一股呵护的意思,握着米迦勒劲韧的腰身,手掌之下是流淌着温热血液的肌肤,他恨不得抱住这充满生命力的躯体,一遍又一遍的说自己的爱,说自己的心。

    而性器却没有主人那么温柔,气势汹汹地长驱直入,激起米迦勒的一阵胡乱浪叫。

    那圆润泛红的指尖紧紧的攥死无辜的床单,用力得似乎要把床单一下撕裂。

    揽住那汗涔涔的月白腰身,克罗斯汀有一种自己怀着抱着一只误入人间的精灵的错觉,太轻、太软、太缥缈。

    不过精灵一向矜持,可不会像米迦勒一样高声呻吟叫唤,曲调宛转悠扬,他似乎变成了一件任人宰割的乐器,随着克罗斯汀的摆弄而发出魅人的声乐。

    在床上米迦勒习惯性地吐出yin词浪语,往日里这些话往往能叫在他身上驰骋的人兴奋难耐,在隐隐作祟的征服欲下,满脑子就只想把这烂货教训一顿。

    “喔、吞进去了……好粗啊,好像顶到底了……这个长度,可能会cao开生殖腔?”

    媚眼如丝的雌虫yin秽地被cao得脑热,身体就像一朵完全绽放的艳花,他痴笑着摸了摸被性器顶出不小的弧度的腹部,恶劣地按了按——

    “嘶……别闹,米迦勒。”

    克罗斯汀不想太过分,忍着额头的热汗,忍着捅破身下之人肚子、灌满浓精的虫族交媾本能。

    米迦勒之前过得并不好,所以他希望给米迦勒一场温柔又舒适的情爱。——可惜被克罗斯汀牵挂的对象并不希望如此。

    只见雌虫那一双漂亮白净的、握笔凌冽的手,轻巧又淘气地隔着那一层柔软的腹rou,竟完完全全将自己的肚子当成了合格的飞机杯,饱含技巧地上下快速撸动起来!

    “嗬啊——唔、呕——!”

    米迦勒被自己这般cao得忍不住干呕了几下,糜红的舌头伸在外头,眼睛里泪花都要出来了,狐媚眼水光霖霖,倒多了几分惹人怜爱。

    因为姿势的问题,克罗斯汀一压下来,那根骇人的性器顶得更深了,甚至让米迦勒有一种它要蛮横地破腹而出的错觉。

    这样子玩或许太过了,可真的很爽,哭泣流泪的xuerou被主人蛮横无理地挤压着,甚至被迫被那只手压着去服侍那一根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原本欲拒还迎的竖状的xue口被撑得发白,平心而论,雄虫的高等级就暗示着出色的本钱,更能在交媾的时候用性器顶端硕大的冠状体卡住雌虫的生殖腔灌入jingye。

    这下虽然没有cao进生殖腔,这火热的肠道却被克罗斯汀cao得服帖了不少,谄媚地迎上来吮吸侍奉,更有外头米迦勒的添油加醋。

    “真大……哈,好粗……”

    脸红心跳的媚叫声中,那一双修长的腿趁机像是细蛇一般暧昧地绕上克罗斯汀肌理分明的腰身,像是万事俱备的、准备勾引人沉沦情欲的蛇妖。

    “……米迦勒!”

    克罗斯汀出声警告他别再火上浇油,自己已经有些收不住力了,手下那一段细腰已经被掐出了隐隐约约的深红,明天起来或许就变成了青紫的一个掌印。

    听到克罗斯汀隐忍的低喝,罪魁祸首笑得眉眼弯弯,他虽然也被这几下cao得狠了,但看着一本正经的二殿下,偏偏按捺不住作弄的心思,怎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唔哈、好刺激——您可以粗暴一点,随心所欲一些,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会坏的。”

    “您会喜欢掐着我的脖子吗,窒息的时候下面会收得很紧、很舒服哦——”

    “或者您的精神丝也可以捅进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洞,搅弄刮玩,我会爽得喷水!”

    “当然了,如果您不喜欢弄脏床铺,可以堵住我……”

    在克罗斯汀越来越差的脸色中,米迦勒似乎还嫌不够地凑过去含住人家的耳垂,细细啃咬舔舐,“可以堵住sao货的贱根,反正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尊贵的二殿下,您说怎么样?”

    顶着克罗斯汀黑下来的脸色,米迦勒轻巧地笑着朝着二殿下的耳边呵了口气,又勾着对方下来交换了一个湿腻的吻。

    “别这个表情嘛……没办法啊,我就是已经被cao了无数次的贱货,哪敢拿三贞九烈的模样来拿乔,只怕是照样惹殿下不快。”

    “不过殿下想来也没有睡过这么浪、水这么多的sao货吧,”那饱含甜腻媚意的声音勾着克罗斯汀的耳朵,“上都上了,您就闭着眼睛爽爽吧——要是殿下真不喜欢,只能下回眼睛擦亮些,千万、不要找我这样的货色。”

    不得不承认,米迦勒这番话直接打在克罗斯汀的怒火点上了,只是…

    看着身下雌虫习惯性的自我保护、自我巩固的话术,却能让克罗斯汀望进他内心深处坚定又脆弱的灵魂。

    终究万般话语成一声叹气。

    克罗斯汀无可奈何地在米迦勒惊愕的表情里面,温情脉脉地亲了亲那一颗水光淋淋的红肿rutou,惹得雌虫即刻弓起腰背,不知是要逃走还是迎合般将乳rou挺腰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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