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_11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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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4 (第2/3页)



    你打通了你哥哥的电话,你让你哥哥来这里接他回去。

    你哥哥的信号时隐时现,他说他已经在路上了,你哥哥知道你把他藏在哪里,你根本没有秘密。

    你把剩余的菜裹着保鲜膜放在了冷冻室,蹄花汤的旁边,它们永远都不会再被你放到桌上,但他们保存完好,永远都不会腐烂。

    你总得留下一些什么,来回忆他的存在。

    他脖子上的颈环,等他离开后,将会永远的被扣在你自己的脖子上。

    你自说自话,自悲自喜,你有时候也会怀疑,地下室那博物馆一样的收藏品,究竟是舍不得用在他的身上,还是在等待有朝一日亲自使用它们。

    你不敢肯定,也从不否认。

    13

    你哥哥来的比你想象中来的还要早,你打开尘封的大门,把风尘仆仆的哥哥迎到了房间里,你想说人在楼上,可是抬头发现,他就在楼上看着你们。

    你哥哥热情的对他打着招呼,“高林先生,好久不见。”

    “你来干什么?”他问着你哥,看着的却是你。

    于是你哥向他解释说,“我弟弟顽劣,可能做了一些伤害高林先生的事情,我替我弟弟道歉,也会代替高林先生好好管教他,我向高林先生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至于这次对高林先生造成的心理和生理上的伤害,我会在送高林先生回家的路上给您一个合理的补偿方案。”

    “高林先生,您收拾一下行李,趁着天没黑,我们尽快出发,我会带您离开这里,并保证把您送回家。”

    他穿着灰色的条纹睡衣,一路从楼上下来,来到你的身边,他问你,“是你叫他过来的?”

    你的心平静安详,仿佛已经明白了失去他的结果,所以变成了一潭死水,不再波动。

    你说,“是的,对不起,高林,我很抱歉,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对不起。”

    你看到他的眼神变得愤怒,出现了你陌生的情绪,却又rou眼可见地压下来,笑出了声来。

    他的巴掌落在你的脸上,清脆的声响伴随着耳朵里的嗡鸣声,让你在左脸火辣辣的疼,你嘴角传来血腥味,牙齿松动。

    他问你,“冯亦恭,你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

    你哥哥连忙拉住了他的右手,几步挡在你的面前,“高林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推开你哥,并警告你哥,“这是我们之前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插手!”

    “但我是他哥,我有责任帮他处理这件事情……”你哥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他打断。

    他说话从不留情面,每一个字都能精准的打在要害上,“如果你能帮他处理好,我又为什么会被他带到这里,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抓着你的肩膀,带着你踉跄的向前走。

    你只知道他小时候练过武术,却不知道他的力气这样大,他明明那么瘦,却又这么有力。

    他根本不用钥匙,一脚就能踢开地下室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而那个精密的数字锁,他只试了一下就猜对了六位数的密码,你怀疑他一直都能从你身边离开,他是自愿待在这里,只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

    你已经知道他要带你去看什么了,只好拼命的往后跑,不愿意再前进一步,他把你掼在墙上,用小臂撑在你的脖子上,让你的头砸在阴暗的墙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你脑袋发蒙,却又格外清醒。

    他紧盯着你的眼睛问你,“冯亦恭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如果不愿意承认,你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哭着说对不起,抓着他的衣袖求他不要,不要带你过去。

    可他是那样的坚持,他摁着你的拇指解开了密码锁,然后打开门,打开灯,抓着你头发让你亲眼看到摆在里面唯一的那个木头盒子。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你心痛到无以复加,原来他早就知道当初伤害他的是你。

    两米长两米宽的雕花红漆木盒,明明像个棺材,却被你打扮的像个喜盒,外面挂着红绸贴着喜字,雕梁画栋,华美万分。

    外面是漂亮的,里面也是同样的精美。

    你曾经在里面四壁都铺满了海绵,但已经在六年前被染满了血迹。

    他的血迹。

    14

    六年前的四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你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他了。

    你们的时间总是岔开,发出的消息也断断续续的,他似乎很忙,对你轮番轰炸的想念,只回复让你认真专注,好好学习,你太想他,想逃课出去,等在他回家的路上想看他一眼。

    你义无反顾的去找他。

    晚上十一点,他背着书包从路口出现。

    他穿着运动套衫,身边是他提起过的先修班同学,他们两人一路畅谈,聊得眉开眼笑,你从来没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你,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别人。

    他在你身边和从不和你畅谈,说的最多的话就是督促你的学习,你总也挤不进去他的生活,他却转眼就在和别人融为了一体。

    你原本就不安的情绪变得更加恐惧和烦躁,看着他的落单的背影心里涌起了邪恶的想法。

    1

    他是你的,他只能是你的。

    你根本不是一时兴起,你早就在持续的不安中,浮现过很多次类似的想法,你早就网购到了那个木盒,把里面装饰的松软舒适,你也找渠道买到了乙醚,能够在段时间内让他陷入深度昏迷,你甚至找到了春药……

    你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一个机会。

    你把他放进那个木盒里的时候,想过要他苏醒后就送他回家,可是很快春药的药效散发了出来。

    他在昏迷中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身上的衣服也被拉到了胸口,他下面顶起了裤子,腰也在难受的扭动,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你无法抗拒,只想占有。

    你用运动裤蒙住他的眼睛和耳朵,确保他看不到你的脸之后,脱下了他身上其他的衣服,你打开木盒上面的盖子,欣赏他赤裸洁白的身体,他的下面是粉嫩的桃子,带着水润的光泽,你帮他反复撸动,又急不可耐的要挤进去他的洞口。

    你关上了灯,完全的进到他的身体里,他温暖的肠壁包裹着你,吸吮着你,刺激着你,让你发了疯一样的扛起他的腿,反复的进出,仿佛要把囊袋也塞进去,让你们合二为一,永远的连在一起。

    他只在最开始的时候,发出过那种可怜的呻吟叫声,后来似乎是从昏睡中清醒,紧闭着唇忍受着身体里的痛苦,只在松缓的时候反复的问着一句话,“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的手指抠烂了身下的海绵垫,膝盖在挣扎时碰撞到四周的木板,变得青紫一片。

    在这个逼仄的,黑暗的,狭小的环境里,他的每一句喘息,都清晰的传到你的耳朵里,他身体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被你压制住无法逃避,他退去的每个地方,都被你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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