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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家家业太大,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每届掌权人每年二月都会写份闵家财产分配,锁在闵家主宅的书房保险柜里。真有不测,闵家下面的几个小族就会靠着这份财产分配,对闵家重新洗牌。

    闵铎坐在闵付之的办公桌上,手上翻着那份闵付之真正手写的财产分配。沈汀外套里的那份,只不过是份复印件,是他吩咐下人塞进沈汀口袋里特地吓唬他的。这份今年二月新写的财产分配除了他和沈汀其他人还没见过。

    他等着沈汀低头,让他私下里改了这份财产分配,哪怕在上面只给沈汀一点点极其微小的利益。

    他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迹,从小他就模仿闵付之的签名在不及格的试卷上签字,骗过了一届又一届的老师。直到某天他着急跑出去打网球,直接把书包扔在客厅,被提早回家的闵付之发现这个秘密,闵付之拿着挂在书房的马鞭打的他背后全是向外渗血的紫黑鞭痕,他直接被打昏了过去这场闹剧才结束。

    他对着空气,像是在和死去的闵付之说话,“亲爱的父亲,您可能没想到这份财产分配会有起到作用吧。”

    “也是,您怎么可能想到您会突然死去呢。”

    他和闵付之不合,这点闵家人都知道。闵铎的生母白氏,那个一直保持天真,秀丽的少女。顾白家人反对,硬是要嫁给比她快要大七岁的闵付之。进入那个当时还没白家阔绰的闵家做妻子。才十八岁她就怀孕了,十九岁难产生下了闵铎,可二十六她就不知什么原因去世了。

    下人都在传白氏的死和闵付之有关。他们抱着可怜的态度打量着这个无辜的孩子。那时闵铎七岁,正是需要母亲这个角色陪伴的时候。他不能相信自己母亲的死和自己的父亲有关。他质问过闵付之,闵付之却没对白氏的死和他有关进行解释。母亲去世后,闵铎也没多得到一点叫做父爱的东西。闵付之告诉他,作为闵家继承人,生来就该冷血和无情。

    七岁他就被扔去了全日制寄宿学校,除了过年,闵铎几乎没和闵付之见过面。

    他确实做到了闵付之对继承人的要求,所以当闵付之死亡的消息传来,他内心几乎没有一点波动。要说有点细微的变化那也只能算上一点隐秘的兴奋,他终于可以不顾闵付之的身份,把他对沈汀的那点龌龊心思拿到台面上来了。

    他又拿出了近些年闵付之写的财产分配,却意外的发现,除了沈汀第一年进门时闵付之在上面写过划给了沈汀百分之二的公司股份,第二年把那点股份给白家了,没给他的妻子一点东西。第三年也是如此。

    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让闵付之如此对沈汀?

    他把文件锁回了保险柜里,去了二楼找沈汀。沈汀和他父亲的卧室他从没进过,刚推开门吓了一跳。卧室的装扮实在太过诡异,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有着这样的癖好。在那一刻,他脑子里勾勒出闵付之和沈汀zuoai的场景,沈汀被压在身下,在红色真丝床单上洒下汗水、眼泪甚至jingye。

    美人跪在木质地板上抱头瑟缩着,外套被扔在了一边,几张打印纸散落一地。他又哭了,这次是无声的掉泪。

    这是闵铎第二次见到沈汀哭。

    现在的沈汀比刚刚守灵的那个沈汀哭的要真实多了,他彻底心碎了。

    闵铎把他从地板上捞起来,他直观的感受到这具美妙的酮体,正如无骨的蛇般依附在他身上。太软了,简直是个极品。他想。

    沈汀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揩掉面上的泪珠,声音沙哑的对闵铎说:“抱歉,失态了。”

    闵铎起了坏心思,打趣道:“小妈现在哭的才像一个终于意识到失去了丈夫的妻子。”

    “怎么?那遗产对你来说才是真正让你伤心的东西吗?”

    “你对我父亲的死究竟有没有一点心痛?”

    他明知道沈汀一直在伪装伤心,却还是故意问道。

    沈汀的声音有点颤抖,像是被这番过于大胆的言论震惊到,“少爷你怎么能这样想,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你这是在质问吗?”

    “我怎么可能不爱付之呢?我爱他,我爱他!我恨不得和他一起去死!”说到后面,沈汀有些精神崩溃了,声音也陡然变了调,“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沈汀把脸埋在手心,脑子思考着对策,

    “他这是在惩罚我吗?小铎……小铎,你能告诉我吗?”

    声音又变得温柔了,夹杂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勾引。

    闵铎看着沈汀的反应从一开始的抵抗到突然的变化,他不知道就这几秒沈汀想到了什么,但他知道,沈汀又伪装起来了。

    闵铎顺了沈汀的意,既然他要勾引,他就要给他这个机会。

    他岔开话题,开始和沈汀聊卧室的装扮,“小妈,你说你和我爸的房间怎么就被装成了这样,难不成你们有什么床上特殊的爱好?”

    爱好。沈汀听到这个词身体抖了一下,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不愿回答闵铎这个问题,一直没出声。

    闵铎终于抓住了一点可以称作是沈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他继续逼问:

    “那你们zuoai会用什么姿势呢?喜欢后入式吗?还是……”

    “闭嘴!”沈汀打断他,声音有些尖锐,“我竟然不知道少爷是这么个粗俗的人!”

    “粗俗?”闵铎一笑,眯眼望着沈汀。

    他捏着沈汀尖细的下巴,力道有些大,沈汀白透的皮肤都有些泛红了。他逼迫沈汀自下而上仰视他。

    “小妈连这些都听不得?那我爸和你zuoai时一点荤话都不说吗?”他拍了拍沈汀的脸,这点力道不算痛,但羞辱成分多。

    “小妈,在这间称的上yin乱的房间里给你儿子口一个吧。”

    “你伺候好我了,我一个高兴就把你的名字加在那份财产分配上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沈汀的头拽到自己胯下。闵铎解开裤带,把yinjing从内裤里放出来,这个紫黑的凶器早就硬了,马眼现在还往外渗着yin液。

    yin液被闵铎尽数戳在了沈汀的脸上,那浓重的充满男性体味的味道被沈汀呼入鼻中,他有点发呛。

    “不……不行,闵铎,这是luanlun!这不道德!”沈汀推搡着,想离闵铎远远的,可他力气太小了,根本挣脱不开。

    “我竟然能从小妈您嘴里听到这样的词。”闵铎拉过他的脸,不管不顾的就把yinjing插入了沈汀的嘴里。“不道德?luanlun?这样的词小妈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嗯?”

    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抓着沈汀柔软的发让他动作起来。

    “好好含你儿子的yinjing,不然我就喊别人进来,让他们看看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妻子,竟然在丈夫的丧礼上,不顾人伦道德,yin荡的像个婊子在吃别人的jiba。”

    “你说他们站在你那边认为你是被迫的,还是站在我这边为我伸张所谓的正义呢?嗯?我亲爱的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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