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觅[快穿]_1忠犬暗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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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忠犬暗卫 (第1/2页)

    “我可以帮你进入轮回世界,但通道最多可容一人通过,即使找到了你那主人的灵魂碎片,也须得融进你自身的灵魂里才带的出来。千百次裂魂之痛,你可忍得?”

    …………

    大齐荣和元年,中宫皇后诞下嫡子,彼时天降祥瑞,封为太子;五年,皇后薨,太子坠湖高烧不止,自此身体抱恙,久病不愈;又八年,帝以性情暴虐、德不配位废太子。

    太子位虽废,宫外的府邸倒是没换,虽是少人伺候多生荒芜,景致倒更添几分肆意的美。

    葳蕤繁茂的花草深处有一座小亭,那废太子一身素净白衣,只一根白玉簪束发,独坐下棋的模样更像是出尘的文士。

    殷时洺不喜太监随身伺候,那大太监也不敢在亭中停留,只每隔一段时间来给他添上新茶,不知不觉已至夕阳暗沉。

    石桌之上,白子已成围杀之势,似再有一步便可将黑子全部绞杀。

    灯焰光线不明,柔暖的黄色勾勒出前太子殿下近乎无瑕的侧颜,他执黑子细细思索,正欲落子,却听得一声脚步落在亭中,桌旁已跪了一道黑衣身影。

    “咔哒”一声,黑子落下,殷时洺依旧瞧着桌上的棋局,问道,“事情办完了?”

    那黑衣身影抬头,漆黑金石面具遮掩下只露出一双异于常人的碧色眼眸。

    面具下的唇似乎动了动,却只发出一点喘息似的气音,那双绿眼睛微微垂落,安静的等着他的主人察觉。

    殷时洺又落一子,半晌没听到回答,这才想起来他的小暗卫已经下蛊毒哑了嗓子,须得他亲自触碰允许才说得了话。

    前太子殿下,如今的五殿下招手叫人过来,指尖落在小暗卫温热的颈项,在凸起的喉结处微微一按。

    “卢传弓可死了?”

    “是。信件放在书桌上,伪装成上吊自尽。”或许是久未言语,声音有些生涩沙哑。

    殷时洺动作微顿,看着那双专注望着他的异色眼睛,扣住面具将之从小暗卫脸上取下。

    他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眉眼间却已能窥得完全长成后的艳丽模样,面部线条尚且柔和,略微中和了骨子里透出来的杀伐冰冷。

    他仰着头,极乖巧地配合着殷时洺的动作,锋直的眼尾略微下垂,那透骨的冷漠仿佛也随着面具一同卸下。

    只是凑近了看才能发现,小暗卫纤细的颈上似是张牙舞爪生出许多黑紫的纹路,末端蔓延至下颌,灯下看仿若恶鬼附身。

    殷时洺皱了皱眉,按动机关从石桌内取出一瓶药,倒出一颗塞进小暗卫嘴里。

    “下次动作快点,自己炼的毒多久发作也记不住么?”

    仿佛是无奈更多,但见云识知道不是。

    他的主人生气了。只是习惯了韬光养晦,待谁都是温和周到的模样。

    见云识心中酸涩,无时无刻不在追逐着主人身影的目光微微茫然,只一瞬,又恢复往常的孺慕与忠诚。

    “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少年纤细的身影伏在地上,仿佛比老皇帝养的黑犬还小上几分。

    若要责罚,寻常暗卫杖刑鞭笞都可,但小暗卫睡时还要给主人暖床。

    纱罩滤过的光焰映着殷时洺的侧脸,睫毛染金,其下的眼眸晦暗不明。

    他戴久了和善面具,像是一尊慈悲的佛像,内里却满是贪嗔痴的恶劣欲望。

    这只小狗是属于他的,殷时洺垂目看着地上的少年,语气依旧和缓,轻柔。

    “那便罚你今晚的排泄取消。”

    肚里的水液一大半都是中午灌入的汤药,穿着紧身衣不显小腹弧度,但内里早已撑得内脏都有些拥挤,若再撑到明早……

    可见云识却是松了口气,沉声称“是”。

    此时神魂深处却响起一道带笑的声音,“你这主人好生不讲道理,分明是他磨磨唧唧不给解药,还要反扣一顶帽子在你头上。”

    “与你无关。”见云识声音冰冷。

    “真是令人伤心,替你打开界壁可是让我损失了三成的本源力量,现在倒是对我爱搭不理。”

    见云识不再回他,那双碧色眼眸只专注的望着他的主人,动作温柔小心地抱着他回去休息。

    连接神魂的人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恼,捡了把瓜子咔咔磕着,全当实在悠闲看剧。

    小暗卫看着纤细,抱着比他高出将近一个头的主人却也能脚步轻盈,运起轻功不过片刻便回到卧房。

    耳边的瓜子声实在恼人,见云识扶着主人坐下,神魂之力凝聚成一柄长鞭,刷然一声把不速之客赶出神魂。

    做这些事也不影响他依旧周到地伺候着自己的主人,脱下一身黑衣,跪在地上恭敬而小心的替主人褪去鞋袜,宽衣解带,又伺候沐浴,赤裸着身体钻进被里给主人暖床。

    少年身形纤瘦,身上的肌rou也不过分坚硬而分明,皮肤是细致养成的柔软细腻。暗卫身上不能留香,倒是正好合了五殿下的心意,他从背后把小暗卫拢进怀里,靠在见云识颈侧合上双眼。

    晚上没许他排泄,见云识的腹肌线条都有些隐约消失,小腹鼓起软软一团。

    殷时洺熟练地顺着腹肌从上往下一撸,怀里的身躯便立刻从微微僵硬变得无比柔软,再扣住腰腹把小家伙往怀里拉,直到身躯完全相贴。

    而那手掌依旧停留在小腹,隔着薄薄的腹皮揉捏小暗卫几近极限的尿包。

    内里的水液随着殷时洺随意的动作来回激荡,膀胱按压变形,而他整个人仿佛只剩下被主人拿捏在手里的部分,酸涩的胀痛,汹涌的尿意,交融成让他无法形容的酥麻。

    人类的本能反应和刻在骨子里忠诚激烈拉锯,见云识软得提不起分毫力气,又像是被cao纵的木偶,时不时就要僵硬地痉挛。

    暗卫总是收敛静默的呼吸混乱而急切,见云识咬着下唇,翠绿的眼眸里已经漾开薄薄的水光。

    殷时洺抽出一只手捏住小暗卫的下巴,食指插入齿间,把小家伙的下唇解救出来。

    指尖蹭上湿黏的水光,殷时洺索性将之抹在见云识上边唇瓣上,同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小奴隶的耳蜗里。

    “舒服吗?”

    “……舒服……”见云识目光里仍旧带着化不开的朦胧。他飘在柔软的云端,又沉在地狱的牢笼,但所有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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