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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忠犬暗卫 (第2/2页)
是主人的给予,已经足够他满心欢喜。 “好吧,”殷时洺说,“但这是惩罚。” 修长的指再一次撬开唇齿,这一次却不是一触即分,舌尖分外灵敏地感受到指腹微硬的茧,分明的骨节深入弯曲,缓慢而狎昵地捉住了他的舌,指尖抵着舌根不轻不重地按下。 殷时洺能感受到舌根软rou的痉挛,不用看也知道小暗卫拼命忍耐着痛苦又甘之如饴的模样有多诱人。 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而在那抹晶莹污染枕被之前,被见云识接在掌心。 另一只手已经放弃了圆润的尿包,转而轻柔抚摸上下方的性器。 这是主人睡前的保留项目了,只是就算适应了五百多天,见云识还是会受不住发抖。 那里早已被殷时洺吩咐拔光了毛,不等殷时洺多加什么挑逗的动作,已经颇为自觉的充血挺立,皮rou细嫩柔软,倒是那只握笔生茧的手上并无半点受害。 喘息的声音越发混乱,见云识已撑不住眼睫,极力克制着,周身的温度还是越来越高。殷时洺只闭眼撩拨,等着怀里的温度在春日里正适合时收回手。 情潮未褪,小暗卫眼中透着茫然的渴求,终于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哭似的嘤咛。 殷时洺捏了一把小暗卫胸前的红豆,声音低沉,“想继续吗?” 想。 他想被主人占有,被主人掌控,哪怕只是随手亵玩也好,让他不用患得患失,害怕一不留神便再次失去。 他永远不会对主人说谎,只是真话听起来总不那么好听,被咬得嫣红的唇嗫嚅开合,想起主人曾经用戒尺打屁股教导的那些话,小暗卫颤声开口,“想,但奴忍得!” 殷时洺的确有被这样的话取悦到,男人低低笑出声,安抚似的拢了拢见云识身上的被子,“乖,睡吧,明早许你排出来。” 那响在耳边的话与许多岁月前的重合在一起,见云识感受着颈侧温热的呼吸,蓦地红了眼圈。 他一定会带主人回去…… 卢将军自杀身亡,桌上还有和六皇子私下联系暗换军饷的信件。 皇帝大怒,朝堂之上把那随信玉珏啪的一声扔到六皇子头上,当即下令把相关人员下了狱,一向最受宠爱的六皇子也打了三十大板,革职禁足。 殷时洺在朝中已无职位,接到消息时一切都已结束。 病弱青年盖着披风在廊下坐着摇椅小憩,将那看完的信件搁回暗十身上,漫不经心开口,“烧了吧。” 暗十领命离开。殷时洺重新闭上眼,静听着风吹树叶的声响。 满是春日的生机,只是老树一棵已被虫蛀了芯,到底不似从前。 殷时洺忽的苦笑一声,语气略有惆怅,“您真是好生偏心啊……不过他已犯下如此罪行,父皇不肯决断,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施以惩戒了。” 叹气起身,迈步踱入内室。 因着“情丝”之蛊,见云识的意识与五感皆在殷时洺的掌控之中,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时常灌精维持所有权,因而他的小暗卫每天早上都得多一步清洗身体内外,保证无论如何都不会污了主人的身体。 非任务时期,又不在殷时洺身边,那小暗卫一早便被封住了视觉听觉,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木偶似的乖巧卧在桌上,任由大太监把温热的汤药灌入肠道。 空气中漂浮着苦涩的药味,其间忽又掺杂了不同的清苦气息…… 桌上的人鼻翼稍动,忽的支起手臂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殷时洺看着他小狗似的动作,心中的郁气稍散,招手让大太监福顺下去。 小暗卫的腹部已经被撑得圆滚,后臀微翘,乖巧地含着竹管不让药液流出,讨好的在主人掌心蹭了蹭。 见云识非是中原之人,不光瞳色与众不同,头发也是细软微带卷曲的模样,手感绵软。殷时洺来来回回地摸着,突然俯身在小狗的眉心轻轻落下一个亲吻。 见云识瞬间瞪大了双眼。 那双手将散碎的发绕过见云识耳后,托着他的后颈与自己唇舌交缠。 见云识已经有些傻了。这样的行为往常只有在加固“情丝”时才会出现,他骑在主人身上,而主人会动作强硬地拉下他的脖颈。 他能闭气很长时间,可这种时候总是仿佛被废了武功一般,不过几息便浑身发软头脑晕眩。 那条小舌头并不灵活,往常也只是主动却又毫无章法的贴附上来,此刻却是木愣愣不会回应,憋得满脸通红。 腹中的水液咕嘟嘟顺着竹管流出,见云识的小腹重新平坦下去,而他的主人趁机握住那截纤细的腰,凑在耳边叫他,“云识……” 奴在。 见云识心里回他。 只要主人需要,奴永远都在。 殷时洺自认并不是个重欲的人,相比于把见云识按在床上一遍遍cao弄,他更喜欢小暗卫小狗似的仰头求摸——最好是一丝不挂被麻绳捆着,眼眶红红也不会有半点怨怼。 真正的小狗都没有他这样乖巧。 但那天却是抱着目不能视又口不能言的小暗卫在床上混乱折腾了许久。 前太子殿下多年以来的病症,已在见云识的调理下好了不少,他抱着小家伙的腰肢肩背,解了见云识喉咙的禁锢,叫他一声又一声叫着自己。 见云识那张清贵冷艳的脸上沾了汗珠和泪水,纵使只微微蹙着眉,也早没了平日里面无表情的冰冷意味,像是随风摇曳的竹,莫名开出了妖艳的芍药。 他像是话本里的精怪,异瞳里却全是单纯的乖顺,满心满眼装的都是殷时洺,不吸人精气,反倒是主动送上自己的精气给人吸一样。 太乖了。 “见云识……”殷时洺把他死死按在怀里,侧头咬住小家伙颈侧的皮rou。 jingye灌注,被抱在怀里的小家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应答。 灼热的气息仿佛被蛊虫带着一路攀爬至心口,锁链一样密匝匝缠住砰砰跳动的心跳,然后随着血液将那人的名字烙印入每一寸骨血。 见云识疼得发抖,一双碧绿眼珠洇出一圈血色,分明尚且看不到,却惨白着脸主动蹭了蹭殷时洺的胸口,在他心疼之前开口道,“奴永远都属于主人……” 不论你是否完整,又是否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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