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刀如水_江山旷劫争16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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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旷劫争163 (第1/2页)

    他埋头在自己怀里,柳催看不清这个人的神情,但能感受到他的恐惧。叶听雪背后的头发散开,后颈皮肤暴露在外,白如雪,净似玉,还蒙着一层浅浅莹光。

    叶听雪在恐惧什么?恐惧自己真熬不住心口重伤,死在柳催怀里。也恐惧他们无法从山中逃脱,困死其间,成一对相拥的枯骨。

    把这些险之又险都熬过去后,眼前仍有种种危机。柳催被阎王令和寒噤蛊折磨将死,苦痛在两人之间反反复复。

    自有情来,他们好像总不得好过。遭过许多祸劫,蒙了无尽冤孽,可他们越受苦难,便越发难舍彼此,越知道那情意真真切切。

    菩萨说情最是无用,只让人徒添烦恼恐惧,身受痛苦。叶听雪和他对论时一直坚定本心,不想被他所言蛊惑。可到了现在,又难免想起菩萨的种种话来。

    “色如聚沫、受如水泡、想如春焰、行如芭蕉、诸识如幻,一切都是虚假不真。”菩萨悲悯的目光长久地注视在他身上,仿佛在问:“何故执迷?”

    色身如同水中泡沫,会因水而聚集,也会因水散灭,不能长久;人受的苦乐悲喜,跟泡影也无甚不同,存在短短一瞬,刹那生灭;妄想堪比因烈日生起的蜃景,因心而起,本来虚幻;芭蕉茁壮只是徒有外表,内里空心,正如其行;一切感知都如观幻术,纵使表露出实相,本质也是虚假。

    何故执迷?叶听雪被人带着仰头,看向自己的魔障。

    他问柳催:“你真的在我身边吗?”

    “真的,我在你身边。”柳催把这个浑身发抖的人抱了起来,叶听雪神色很悲伤,只是在落泪。柳催又问:“在怕什么?”

    叶听雪说:“怕我身坠幻梦不自知,怕一切都虚假。如果睁眼所见是惨淡,怕自己不敢去看。”

    他动手摸索着柳催那根器物,颤抖着往自己身体里塞。柳催见他像是陷在梦魇,神魂魔怔,急忙去拦住他的动作。他看了柳催一眼,知道那眼中担忧是什么,叶听雪故作轻松一笑。

    又说:“不只是你,我也生有痴妄。身上很冷,不知里头热不热。我弄过了,你进来好不好,我很想要你。”

    叶听雪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xue里去探,柳催摸着他发凉的皮肤,轻易就往那口rouxue中塞进去两指。里头还留有点水汽,叶听雪虽一早弄得松软,但柳催进去时仍感觉到甬道渐渐缩住,迷恋地含住他手指。

    “我说过,阿雪想要什么我都不会不给,你想要真的我,想要什么样的我?”柳催以手模拟交媾的动作,弄着叶听雪敏感的xue道,叫身上那人直生颤栗。

    叶听雪的腰有些发软,半靠在柳催身上喘气。满身寒气折磨他,叶听雪不让自己去想这些痛苦,而将所有感知都落在身下。

    那几只手指在侵犯自己,作狎昵的挑逗,叶听雪从前会有羞恼,如今却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这不够。”叶听雪闭眼说,他忍不住去靠近柳催。柳催是热的,他自己却很冷,“我要很多很多,但不要口出妄言那个,不要疯魔失控那个,不要一心寻死那个……”

    “如果这些你都不要,那就没有我了。”柳催撤开手指的时候,叶听雪的身体还做微微的挽留,很是不舍。柳催比他还迫切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只是现在还不够。

    这个玉做的人很漂亮,也很脆弱。柳催曾经暴戾地弄伤过他,让叶听雪身下全都是血。他当时被药得神志不清,记不得那种惨烈,但柳催记得,为此叶听雪险些离他而去。

    柳催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罐儿,拨开了盖后,勾了团软腻脂膏就往叶听雪后xue里塞。里里外外都抹过一遍,让那口xue更艳更软,涟涟往外出水。柳催手指在内壁中反复搔蹭,弄的是叶听雪最不堪动的地方。

    便叫这妖精伏在自己颈侧,低低叫唤了一声,叫柳催顿时酥了半身骨骼。身下那物陡然生热,更涨起几分。

    柳催顶住他会阴磨了数下,叶听雪微夹腿根,也蹭了回去。这是十足的引诱,柳催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把剩的那点软膏都抹在自己性器上,一寸寸挤进叶听雪身体里。

    “我要你……”叶听雪感觉自己不太好受,他方才见过那根阳具的雄姿,这么大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全都吃了进去。身下酸胀,心里也被堵着,他难以自抑地动了动。

    这在柳催看来就是叶听雪不要命地夹紧了他,xue道紧致,叶听雪又自发去收绞。个中滋味委实妙极,柳催托着那人动了动,经不住喟叹一声。

    叶听雪抱着他,缠着他,说想要他。

    “喜欢我么。”叶听雪问着,人被撞到极乐巅,从口中流泻一串细碎呻吟。原以为自己因变故而情欲寡淡,不想柳催最懂他身子里哪儿不堪去碰。殢雨尤云,柳催给他欢愉,他也难舍得那些快活。

    他在柳催身上起伏不定,那物一下下凿进xue心里去。阳具自然是热的,叶听雪浑身冷极,冷热相交使触感尤其分明。从后庭食得绝妙滋味,叶听雪前头那物不需人碰,也兀自立了起来。挤在柳催腹间,被撞着,被压住,被打得染上红霞。

    柳催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一遍遍在叶听雪耳边去说,不止是说,身下抽弄的力道也完全不差。这么弄了百十回,叫叶听雪动情得又流眼泪。柳催抱起他换了个姿势,那根在底下还插着不放开。

    叶听雪张口没叫出来,他被人压到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里。柳催捉住他脚腕,欺身更进。叶听雪身后沾了一片水,柳催蹭了满手,就着这些化开的黏腻药汁捋动叶听雪那根物什。

    叶听雪嗓子哑了,但还是要和他说话,否则又被他弄出令人发羞的声音。可那些话比呻吟还叫人浮想联翩,柳催忍不住去想这个人到底酒醒没有,竟能说出这样的话。可他分明知道这些都是叶听雪的真心,完全不是柳催那样的作弄和犯浑。

    “我也喜欢你。”叶听雪被顶得颤抖不止,心生倾覆颠倒的不定之感。身如浮萍飘絮,轻易就能在风雨中毁灭。他伸手抓住了柳催,攀在他身上就能得到安定,他重复道:“我很喜欢你。”

    “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把我的眼睛盖起来。”叶听雪勾着柳催的脖子,让那个人能离自己很近很近。他含住柳催的喉结,用舌头舔舐,用牙小心咬了又咬,“那么多花样用在身上,让我痛了,哭了……也喜欢你。”

    叶听雪挺腰去迎合他,不是出于一身情瘾贪念,只是想要他。柳催仔细看着叶听雪的脸,这个人并未在情潮中迷失自我,眼神清亮,总温柔地看着他。柳催曾以为叶听雪是妖精,勾着他,诱着他,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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