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刀如水_江山旷劫争16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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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旷劫争163 (第2/2页)

动情无法自拔。

    但其实并非如此。叶听雪还是叶听雪,情意从来都纯粹,只是说声“喜欢”就能让柳催心甘情愿困在这里。勾引的罪责不能按在叶听雪身上,是他很难不因为叶听雪动情。

    “痛是真的……”

    叶听雪感觉柳催还了他一口,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在这点模糊的疼痛和至清晰的快感中,叶听雪丢了自己,在柳催手上xiele精。

    他话都没说完,半张着嘴在余韵中出神。

    柳催用手弄着他的阳具,让这东西吐净精水。交合的甬道因为主人的状态变得更加紧致,柳催快活得要死在他身上,于是更猛烈地在他xue里抽插,让那口儿艰难吞吐着他的东西。

    叶听雪抓着了他的手,柳催手里还有自己的jingye。这黏腻的东西被柳催涂在了叶听雪小腹,和rutou上,还剩了点,叶听雪便抓着他的手插进自己嘴里。

    “你是真的……”叶听雪在他指上咬了一下,柳催收了手指,动情和人接吻。叶听雪比以往都要主动,缠着舌头,含着他的唇。

    柳催身下插了数十来回,方觉得自己要交待了,提着那物就要抽离出叶听雪的身体。

    一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拦住他不许退。柳催喘了喘,压抑着没说话。叶听雪在他唇上印了印说:“没关系的,给我吧。”

    柳催刚刚才伺候叶听雪沐浴过,这祖宗最不饶人,叫他隐忍得很辛苦。

    “要弄出来很麻烦,我还想跟你多要几回。”他咬叶听雪耳朵,身下慢慢去磨,磨地叶听雪腿根发酸,忍不住夹紧柳催的腰。

    叶听雪偏开头,柳催顺势吻他脖颈,听见人说:“我很麻烦吗?你要我也不会不给……啊。”

    内里最深处被浇灌了许多,jingye原本不算多热,但叶听雪自己浑身发冷,便感觉炽热的东西淋遍了体内。柳催射了许多,还没叫叶听雪仔细感受,就又重新吻了上去。

    叶听雪贴着柳催不愿松开,于是那人也乐得将他紧紧抱住。柳催是热的,完完全全将自己包裹住。叶听雪身心都很快慰,眯着眼没说话,柳催则贪恋他不行,将他身上都仔细吻了个遍。

    “我有一个最羡慕的人。”叶听雪忽然说道。

    柳催吻着他肩头那点艳丽至极的红痣,心生歹念,一口咬住那块皮rou。力道不轻,叶听雪瑟缩了一下,但未反抗。柳催看着那点红痣被困在自己的牙印里,心中满足,抚慰般舔了舔叶听雪被咬痛的皮肤。

    “叶棠衣?”柳催很快就想到了答案,叶听雪点头时叫颈后的头发落了下来,柳催后吻住他后颈。

    “师父很好,我最钦佩也最羡慕他。”

    柳催怕他后面再接个“最喜欢”,纵使叶听雪没说,自己也吃了这念头的飞醋,在叶听雪颈后又咬了一口。

    但叶听雪并未察觉身后那人的醋味,他感怀说着:“我能想到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是他教会我的。我曾经以为师父是世间最快意自在,最幸福潇洒的人,后来我才发现并不是。”

    叶棠衣远不如他所见的那般潇洒,相反,叶棠衣的人生充斥着悲剧的底色。可就算如此,在叶听雪的记忆中师父永远最好,永远是他最想成为的人。

    “他和我说,等到他不用管潇水山庄了,就和师娘去浪迹天涯,去哪都可以。”叶听雪被人拖着下巴回头,柳催凑过去问他。这回柳催吻得不重,反而十分缠绵,吻得叶听雪再次动情。

    “我也想带你走,想把这世间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找来给你。”叶听雪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挤进自己两腿中,它的主人暗暗顶弄,叫叶听雪很快腿根发红。

    他方才被射了满肚精水,身后那口xue一时半刻不能完全阖住,遂在柳催动作中慢慢吐出浓白jingye。

    柳催将叶听雪压在身下,那人伏在床上,并扯了团被子垫高他下身,使臀高高朝自己撅着,那口xue里的浓精也流不出了。叶听雪屈膝半跪,身下秘处向柳催毫无遮掩地露着。

    他倒是没有往日那般心中生耻,只是仍感觉到几分怪异,听见柳催说:“世间最好的是阿雪,我只要你就够了。”

    柳催伸手探进那个极乐销魂处,这粉艳yin靡的嘴,吃了他的jingye后变得更加动人,正像是牡丹含露,羞着不开。抽出手,xue眼儿还作挽留,缩了一阵,又吐出滴滴精水来。这副景象直叫柳催yuhuo更甚,手将两半白臀分得更开,扯得嘴儿也跟着动。

    叶听雪只前头轻声喘气,蓦然感觉一道rou刃直直刺入进去。身下才用过不久,闭不住就生起空虚,如此又被填了满当,叶听雪又得了极乐。柳催掐住那人劲瘦的腰,见他缠得紧,狠命往里去撞。

    二人都盘桓在情欲中,贪求更多更多。叶听雪原本伏在床上任柳催动作,但身后那人并不许他偷闲,忽用手扯住他的发,带叶听雪渐渐向后起身。

    叶听雪往后去倒,但忍不住挺起胸膛。柳催见此便放过他的头发,一手去捏他rutou把玩,或揪或扯,或搔或挼,格外关照那粒硬挺的东西。又一手贴在他仰起暴露的颈子上,柳催捏住他咽喉,使他向自己靠过来。

    下边楔进去,上边交吻着,他和叶听雪两头纠缠,哪都不要分开。

    叶听雪腿根酸软,跪在被上也能磨得两膝通红。和柳催接吻艰难,松了口,他连跪也跪不住了,被顶得又往床上去倒。柳催勾着他的腰,把人扶住,恶劣地用自己性器往他体内脆弱的那点地方去碾。

    他想叫柳催轻些慢些,可快意将他吞噬,让他失声失神,什么也说不出。

    虽什么也不说,但柳催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叶听雪在想些什么他心中都清清楚楚。

    但柳催本性一向恶劣,越见叶听雪可怜,便越想去作弄。他不要叶听雪跟他求饶,而要叶听雪即使被弄成这样也要爱他,无论怎样都要最爱他。

    “大公子十全十美,就是耐力太差了些。”柳催咬住叶听雪的耳垂,手按在他肚子上,让他不能逃,承受自己所有乖张顽劣。柳催顶弄很深,手在叶听雪小腹摸索,“我是不是在这里?”

    叶听雪无法回答,柳催只捣着他最不堪的那处,让他不多时便缴械投降。前头那物射精之后,顶端还颤颤巍巍地流水。他剧烈地喘息着,神魂未定时又听见柳催说话。

    “阿雪还找得到自己的魂魄吗?”柳催吻走那人眼角的泪,迫使他睁眼看向自己,“阿雪还记得自己要什么吗?”

    叶听雪还是说不出话来,但那个问题他有答案,也想告诉柳催。他捉着柳催放在自己心口的手,又仰头寻到柳催的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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