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残蝶梦_没有名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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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名称 (第4/5页)

手腕贴上周瑜的颈侧,腕下的律动和颈侧的脉搏重合,为两个从出生就注定无法分割的生命跳动。

    周瑜沉身将自己入得更深,rou刃前段粗暴地挤开宫口探了进去,让他们最隐秘的地方紧密咬合、连为一体。

    不经试探就被撞开宫口无疑是疼的,她的眼角淌下一道泪渍,双腿却将周瑜缠得更紧,闷不吭声地咽下痛苦的呻吟。

    已经顶到了最深处,guntang的性器埋在花壶深处隐隐跳动,挤进去的guitou被宫口的小嘴死死咬住,不肯松口。

    周瑜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让他们更彻底地融入彼此了,唯有发狠地用力顶撞,让自己在她的体内每一寸都留下痕迹,让她的蜜液将自己的性器包裹浸泡,让他们在背德的爱、欲望的火中燃烧殆尽,让他们在毁灭中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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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发狠地咬上了周瑜的肩膀,牙齿咬合收紧,刺破莹白的肩头,让舌尖品尝到了与自己相同的血。

    肩头的剧痛没有让周瑜退缩,反而像是启发了他。他于是学着meimei的样子叼住她颈侧的软rou,让自己的犬齿嵌进去,让他们的结合更亲密。

    没有人因为疼痛而畏惧,呻吟与喘息里或许有痛苦,但很快淹没在欢愉里。

    整夜整夜,他们都如野兽般交媾,如野兽般彼此撕咬。仿佛只有将爱人拆吃入腹,才对得上婚宴誓词的那句“不离不弃”。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失控,大红的鸳被上氤氲开迷雾般的梦,或许是泪,或许是血,或许是别的什么印记,但只要浸泡洗净,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神仙眷侣、琴瑟和鸣,世人提起他们时都这样说。她再也没叫错过“兄长”,欢喜时“周郎”“公瑾”“夫君”叠声混着叫,气恼时最多也只是一字一顿地喊“周瑜”。

    而她也好哄得很,有时候只是看周瑜笑了笑便气消了,嘟哝着周瑜生这么好看做什么。

    只是像对普通夫妇那样就很好。春日踏青,夏日赏莲,秋日听雨,冬日煮酒。他们终于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得稍稍久一点了。

    只是他们,只有他们,避世,做梦,安安静静地在一起。

    然而拥有着完全记忆的二人对“傩”的脆弱心知肚明,这顶薄冰似的华盖筑起幸福的世界,可冰凌易碎、霜雪易融,终有一日,这个世界也会和以往的那么多个世界一样,化为虚无。

    异变生起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带着丝丝暖意的光线将白雾似的云层晕染出金亮的边缘,像即将融化的棉花糖。

    周瑜坐在廊下抚琴,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在庭院里和侍女说笑。

    她不肯进来,说是今日光线好,要多看看庭院里的风光。

    清脆的笑声像是给琴音作衬,周瑜抬起头,看到她恰好转过头对着自己笑,当真应了诗经里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铮”的一声,周瑜竟然弹错了一个音,意识到自己走神后低头无奈地笑。

    她听出来了周瑜的恍神,笑得更加欣然,转过头去和侍女继续说话,却见侍女突然盯着她看得专注。

    “鸢儿,你怎么了?”

    “女公子……”小丫头一向明亮的声音变得缥缈虚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你看起来……真的很好吃啊……”

    侍女的黑色眼眸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游过,像一尾小小的鱼,惊起深潭。

    她听得发怔,一时没有任何动作。

    2

    “啊!”

    ……

    周瑜的琴砸到了侍女的额角,发出沉闷的钝响。侍女随之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伤得重吗?”

    看到她耳后缓缓流淌下的丝缕鲜血,周瑜的眸光冷冽如冬日冰泉。他俯身仔细查看了下伤口,好在阻止得及时,那侍女咬得不算深。

    柔软的方帕按上了齿痕,她扶住周瑜的手,看了眼地上的侍女。

    绿绮名琴,制料自然是佳木,轻易磕碰不坏,如今砸了下人的脑袋就缺了一个角,可见周瑜用了多大的力。

    “你不该这么用力的。”

    那侍女额额角鲜血直流,看着可比她可怖多了。

    “无妨,不过是……”周瑜顿了顿,没有把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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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止住了,我带你去涂点药吧。”

    或许他真的是凉薄的,除了她,别人的生死、命运都不大关心,不然又怎会任意改变着千万人的人生轨迹,只为给她求一个善果。

    刚刚差点就要说那侍女不过是梦境里的一个配角了……这些事,她不需要知道。

    伤口细小,连包扎都免了。医师留下嘱咐时她却蹙着眉,有些心不在焉。

    周瑜将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她回过头,却一瞬间笑开来,愁绪烟消云散。

    “医师说伤口不能碰水,周郎……今晚沐浴可要麻烦你了呢。”

    那个侍女的异常只是惊扰湖面的一个小小涟漪,很快广陵就迎来了狂风暴雨,将安宁的生活激得水花四溅——食人的怪病,像瘟疫般散播开来了。

    周瑜宵衣旰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安置生病发狂的百姓,又要招揽医师研制药物——尽管他再明白不过,这病无药可医。

    奔忙一天后回到府上,周瑜看到她正坐在秋千上,仰头望向晚霞。

    在“傩”的世界里,晚霞也是异变的,沉沉暮霭不会在天际涂抹开绚烂的红橙黄,而是凝成一条纤细的暗金线条,沿着白雾的边缘无限伸长。暗金与纯白交织却互不相融,颜色妖异神秘。

    2

    周瑜将左手背到身后,缓缓向她走去。

    就快走到她身后时,她似有所感,侧头笑得明媚温柔:“你来啦。”

    “嗯。”她的声音听上去轻柔缥缈,声线温甜依旧,却让周瑜莫名地心头一突,有些急切地笼住了她拉住秋千绳子的右手。

    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下一刻却掩嘴剧烈地喘咳起来。周瑜心头异样的感觉更明显了,伸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她把手拿下来,白净的掌心竟沾满了五彩的鳞粉。

    周瑜知道刚才心头的异样来自何处了——她刚刚缥缈的声线,和那日得了食人病的侍女一模一样。

    “抱歉,几天前就开始了。”她知道瞒不过,轻轻拍落了掌心的粉末,五彩的尘雾从半空飘落,像下了一小场奇异的雨。

    “周郎,我可能……快撑不住了。但是!”她轻软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还沾着鳞粉的手指拽住周瑜的衣角,“这一次,能不能不要送走我?”

    “我想继续走下去,能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毕竟下一次,下一次……”

    下一次,她可能就不爱他了。

    2

    她没说完的话,周瑜又怎么不明白。不只是她,周瑜也耽溺于这一场绝无仅有的梦。

    “……好。”周瑜将已经长出鸟类般细软绒毛的掌心对着她摊开,“我陪你。”

    一丝讶异从她的眼底滑过,但很快被温暖的笑意驱散。她将手轻轻搭上周瑜的掌心,五彩的鳞粉沾染上纯白的绒羽。

    “周郎,再帮我推一次秋千吧。”

    周瑜看着她像一只真正的蝶那样飞向高空,轻飘飘的衣袂化为纤薄的蝶翅,晚霞给蝶翅的边缘镀上金边。

    闪亮的鳞粉随着她在空中飘扬的弧度洒落下来,是只有梦境里才有可能降下的五彩的雨。

    看得久了,她的轮廓在迷蒙的白雾里不再清晰——“傩”将原本澄澈的水染浊,再继续沉溺于这个世界,她就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秋千荡回来时,周瑜在它降到最慢前就抓住了它,粗糙的绳子顺着惯性摩擦手掌,蹭破了手心的皮。周瑜将绳子攥得更紧了,再把秋千推出去时,褐色的绳身上赫然多了两团鲜红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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