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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野兽般的啃咬停止了,转而变成温柔的舔舐,刚刚留下好几口的咬痕在祝淮兴的舔吻下,留下斑斑红痕。 舔得李浊止不住颤抖。 那是祝淮兴的癖好,李浊对他而言就如同猎物,因为惧怕而浑身发颤,令他兴奋的想要咬上几口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镇远侯。”李浊缓了口气,刚刚实在太疼了。 祝淮兴一手解开李浊的腰带,迫不及待的将他衣袍褪下,但李浊拉住了,转过身望着祝淮兴。 此时衣袍半褪,李浊眼角带着刚刚疼出的泪水看着他,眼尾微微发红,看起来就像是被捕获的猎物在害怕发抖。 “皇上,怎么了?”祝淮兴带笑,皇上这词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进去做。”李浊道。 “就在这。” 祝淮兴将他抱起,放在桌案上,禁锢着李浊的脸,让两人的唇相贴,彼此炙热的呼吸交织,还未待李浊反应过来,祝淮兴用炽热的软舌顶开他的唇齿,交换着对方的唾液。 李浊想推开他,但不行。现在时机未到,他是天子,必须懂得忍耐。 所以现在不行,他默默在心理来回告诉自己——忍耐。 祝淮兴熟练的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外袍、中衣,直到李浊上身坦裸,祝淮兴边吻着他,边抚摸他的胸前淡粉色的奶头,微凉的手玩弄着胸前的旖旎,让李浊打了个冷颤,忍不住轻声低吟。 祝淮兴看着李浊奶头被自己玩的硬挺,颜色也从淡粉变成了深红的粉,看起来就似御花园里那盛开的海棠,那么的繁复与华美。 祝淮兴很满意的看着李浊在他手里盛开。 李浊推开他,方才激烈的亲吻令他面庞发红。 “镇远侯,进去内殿。”李浊想留下一点体面。 “不。”祝淮兴果断拒绝,嘴角含笑,但目光是冷的,就像孩童戏弄蚂蚁的目光看着他,但手却轻轻拉起李浊过长的鬓发,捋到耳后,亲昵的令他恶寒。 他果然就只是祝淮兴的玩物,李浊想。 “祝淮兴。”李浊咬牙,服软唤了他的名,再次开口说:“随朕进去......” 祝淮兴敛起笑容定定的望着他,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往内殿走,祝淮兴脚程快得他跟不上,又被这样拉扯,差点踉跄跌倒。 内殿布置的大气磅礴、玉砌雕楼,皆出自大家之手,桌椅用的是上好的木料、布置的绢丝是最嫩手的鲛绢,还绣上了谕示吉祥如意的花样,博古架上放置着各藩属国赠来的稀世珍宝。 无一处不是显示寝居主子高贵的身分。 如今这高贵的主子被祝淮兴狠狠摔到床上去,措手不及令李浊闷哼一声,要不是床上面铺着柔软的衬底,才没让他骨头散了架。 “再说一次。”祝淮兴欺身压了上来,那双眼红的有些可怕。 李浊了然,“祝淮兴。”尽管不甘,但他还是咬着牙唤了一声,轻若蚊蚋。 “再说一次。”祝淮兴语气软了下来。 “祝淮兴......” 接下来不待李浊再说什么,祝淮兴狠狠的吻着他,将他身上最后的裤子扯去,那略冷带茧的手抚慰着胸前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惹得他必须用尽力气才能忍住不吟叫出声。 现在他浑身赤裸的呈现在祝淮兴面前。 有武功底子的他,身材虽不若祝淮兴那般结实,但也是精瘦无一丝赘rou。因政务需要长期待在殿里,显得肤白如玉。 祝淮兴撑起身子,眯着眼望着李浊的模样,那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因长期练武,那双手结了茧,粗糙的触感令李浊难以抗拒,每一处都好像是触电般令他打颤。 祝淮兴激动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勃发已久的roubang,情欲缠身的样子似是头野兽,他近乎要吻遍李浊的全身。李浊感觉到腿间有个炽热硬物在磨蹭着他,同是男子的他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李浊双腿被分开,腿间门户大开,男根下没有袋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女xue,私处没有一点耻毛,女xue也是淡粉色。 祝淮兴的手抚上那秀气的男根,taonong了几下性器顶端便不断的吐出yin液,便将沾满yin液的手移到男根下的女xue,祝淮兴将沾着yin液的手指插进xiaoxue中,动作看似粗鲁,但他知道祝淮兴急不可耐,已经算是温柔了。 祝淮兴对李浊的身体十分熟悉,手指在xue里熟练的来回抠弄,xiaoxue也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接着祝淮兴很快的便找到了他的sao点。 祝淮兴停了下来,脸上似笑非笑,望着他。 李浊知道祝淮兴喜欢看他隐忍,喜欢看他因为欲望而忍耐的模样,喜欢看他明明心中又怨又恨,却因形势所逼,被迫雌伏于自己身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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